“媽的,怎麼會是這個小子,可惡,難道昨晚小子和阿麗已經……看阿麗的走路姿勢,兩人昨晚肯定已經瘋狂過了,可惡可恨!
只見郭飛鵬躲在牆角之下,一陣咬牙切齒嘀咕着道。
尤其是,看到離去的蘇麗都要走不了路了,雙腿走起路來很彆扭的樣子,不用說也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。
一想到昨晚,蘇麗被秦風壓在了牀,粗魯衝擊的場面,郭飛鵬的雙目都要噴出了火來,眼神滿是濃濃憤恨怨毒之色。
本來昨晚是他的溫柔鄉,讓蘇麗走不了的人是他。
可恨的是昨晚開門之後,毫無徵兆就被人一拳打暈了過去,連對方都沒有看清楚。
等到今天早上醒了過來,他發現自己躺在街邊一條臭水溝旁。
郭飛鵬知道大事不妙,連忙朝着旅館這邊跑來,準備看一下是哪個王八犢子這麼陰險偷襲了他。
不曾想剛到這邊,就撞見了蘇麗和秦風手牽着手走了出來。
兩人還在親親我我,最後蘇麗居然美目柔情,都落淚了。
顯然,蘇麗成了秦風的女人,都在爲秦風落淚了。
這一幕讓郭飛鵬簡直怒火燃燒到了極點,差點眼前一黑倒在地上。
畢竟,自己一番苦心謀劃,卻給他人做了嫁衣,豈能不感憤怒,那張猙獰的臉上滿是不甘之色。
要知道蘇麗如今不愛了自己,自己當年就該直接辦了她。
“娘個皮西,該死的小子,膽敢上了我的女人,壞了老子的好事,簡直可惡至極。”
郭飛鵬忍不住一拳砸在牆壁上,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打不過秦風,現在早就衝出去打起來了。
“你壞了老子的好事就算了,一大清早還讓老子看到你睡了我的女人,還是都要走不了路的程度,也不知道阿麗昨晚受到什麼樣的粗魯摧殘。”
“小子,你它媽的給我等着,那是老子的未婚妻啊,老子一定會讓你小子後悔,
死無葬身之地!”
郭飛鵬雙手緊握,一拳又一拳打在牆壁上,臉上滿是猙獰之色。
然而,郭飛鵬也只能在這裏發泄狂怒罷了,卻不敢走出來。
就在這時,郭飛鵬望了一眼蘇麗離去的方向,轉身準備走出街口,打算沿着蘇麗離去的方向跟蹤下去。
然而,就在郭飛鵬要走出街口的時候,一道人影突然出現,雙手插兜擋住他的去路。
郭飛鵬擡頭看清楚攔在面前的人影,嚇得不由後退一步,隨即怒容滿面,“好你個小子,我不去找你,你卻來攔我去路了?”
“你個人渣,想去哪裏?”
秦風嘴角泛起一抹玩味,看着面前的郭飛鵬。
“你說我人渣,媽的,你睡了我的未婚妻,怎麼不說自己是人渣,艹,還有天理嗎?”郭飛鵬一聽秦風這話,還罵他是人渣,頓時暴怒不已,握拳咯咯作響。
秦風掃了郭飛鵬的拳頭一眼,還是淡淡一笑道,“像你這種給自己未婚妻下藥的男人,不是人渣,還能叫做什麼?衣冠禽獸?”
“那是我的未婚妻,我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,你管不着。”郭飛鵬想要衝上去給秦風一拳,但怕死本性還是讓他忍住了。
“從今天開始,蘇麗是我的女人,不要再讓我聽你口中叫着未婚妻,否則你叫一聲,我打你一次。”
秦風無視郭飛鵬,直接霸氣宣佈道。
”
“風仔,剛纔那女是誰,長得賊漂亮,你怎麼勾搭上了這種白富美。”
這時一個工友滿臉猥瑣湊了上來,好奇對秦風問道。
“喜歡嗎?介紹給你當老婆?”秦風道,這人叫小強,是他在工地上認識的朋友,單身二十幾年的光棍,每次發工資,都去會所給小姐姐們扶貧。
“真的嗎?”小強聽到秦風的話,眼神頓時一亮,但很快擺了擺手,“算了,喜歡歸喜歡,可這種白富美太高冷,我hold不住。”
“還是會所裏的小姐姐們懂得疼人,知冷知熱。”
“少去會所,攢點老婆本吧。”秦風見小強中毒不淺,提醒一句。
“老婆彩禮幾十萬,會所小姐姐纔是真愛,不跟你說了,我還有三噸水泥沒有扛完。”說完,小強轉身跑過去扛水泥了。
看着小強的背影,秦風無奈聳了聳肩,這小子中了會所的毒太深了,沒救了。
“老頭說我身負飛龍命格,飛龍在天,天將罰之,便要壓我五年,鎮我五年神通,鎖我飛龍命格,我都認了。”
“如今五年期滿,卻讓我入贅上門,這絕對不可能,大丈夫頂天立地,怎麼可能做上門贅婿。”
年輕人一邊走路,一邊自言自語,語氣之中透着霸氣,不屑。
年輕人的名字叫秦天。
“老頭,這一次我不告而別,是真不想做上門贅婿,下一次見面我到會所安排幾個‘師孃’向你賠罪。”
秦天自語到了這裏,加快腳步,衝出山道,望向坐落在前方的太平村。
五年前,他從太平村走出,就讀金陵大學,卻因爲太帥太有才被校花霍紅顏看上,不曾想引來一場殺身之禍。
某天夜裏約會回來途中,遭人綁架打斷雙腿,沉入江河,就在秦天以爲一生就這樣結束時,幸遇一個老頭相救。
“龍虎山道宗,是不是在當今非常厲害?”
秦風沒有去過龍虎山,不過也聽說過龍虎山乃是道門祖庭所在。
在整個華夏道家各派之中,龍虎山道宗屬於比較出名的。
雖然現在沒有幾個人相信風水,道術之類,但是秦風也懂得一些.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