兒子天天不着家往外跑,許母自然不高興。
等到有一天,兒子在洗澡,過來送東西的許母聽到兒子手機震動了,打開看到短信後,整個人頓時怒了。
等到許新言洗完澡出來,就遭遇了母親的嚴厲盤問。
“說,那個小甜心是誰?”
兒子纔多大呀,怪不得天天不着家的,準是被外頭的小賤人給迷住了。
“媽,你怎麼看我短信。”許新言有些不高興了。
“我又不是故意看的,你先說那個小甜心是誰。”
“就我女朋友,媽你別管了。”
“什麼?你都談女朋友了?你纔多大?”
“媽,我已經成年了,只是談個女朋友而已,又不是殺人放火,你至於這麼激動嗎。”
其實許母不是對於兒子談了女朋友激動。
只是先入爲主對這個兒子的“女朋友”不喜歡,這才故意找茬。
等她再追問起兒子女朋友的各種情況,許新言也不高興起來。
“媽,你幹什麼呢,查戶口呀,我是和圓圓談對象,又不是和她家裏。”
因爲賭氣,許新言也沒告訴母親圓圓家的情況。
他們家裏,父親是廳級幹部,母親呢,之前爲了他高考,在他高二的時候就提前辦了病退,現在算是跟着舅舅做生意。
等兒子又一次離開家,許母便有些氣急敗壞起來,決定一定要弄清楚兒子的這位女朋友是何方神聖。
爲此等許新言再次出門去找圓圓的時候,許母就搞了次跟蹤。
圓圓已經開學了,不過許新言還要幾天。
兩人約好的在圓圓大學外頭的步行街見面。
許母跟過去,就看到兒子和一個騎着自行車過來的姑娘牽着手走了。
騎着自行車?這家裏條件應該不好吧,許母蹙眉。
她也不是非要兒子找一個家裏條件多好的,可起碼也不能太差吧。
她記下了圓圓停放自行車的地方,在不遠處一個咖啡廳坐着等起來。
等到兩個小時後,許新言和圓圓返回。
許新言本來要送圓圓到學校裏頭,可圓圓說不用了,堅持自己騎自行車回去。
許新言看着女朋友騎車離開,才微笑轉身。
圓圓正騎着車要拐彎呢,旁邊忽然衝出個人來,她一個緊急剎車。
“阿姨,你怎麼不看路呀。”剎住車,圓圓後怕道,真真是差一點就撞上了。
“我是新言的媽媽,你跟我來。”
什麼,新言哥他媽?
等到兩人坐到咖啡廳裏,許母開口了。
“新言還年輕,有些衝動,你呢,和他不合適,所以趁早分開吧。”
圓圓蹙眉。
“阿姨,合適不合適的,這事不是你一句話就能判定的。”
“我不管你怎麼想的,反正你給我立馬離開新言,不要再蠱惑耽誤他。”
“我蠱惑耽誤他?”圓圓指着自己一臉的好笑。
“阿姨,是許新言先追的我,不是我倒貼的他,麻煩你搞清楚。”
聽到這許母越發生氣了。“要不是你勾引他,他能看上你?”
“呵,我和你沒話可說。”
說完圓圓就起身離開。
之後兩天,許新言忙着開學的事,倒是和女朋友沒怎麼聯繫,是以也沒察覺到圓圓的異常。
週末放假,圓圓不是很高興地回了家裏,見到曉曉後,就對其吐槽起許母的霸道無理。
曉曉本來還挺欣賞許新言的,可一聽到這,也生氣了。
“哼,圓圓,以後離許新言遠一些,不許再給我聯繫他。”她如珠如寶的女兒,既然這樣被人嫌棄,許新言罪該萬死。
“沒事圓圓,媽媽以後給你介紹個更好的,咱們圓圓呀,喜歡的人多了去了。”
許新言週末還打算找女朋友約會,卻發現聯繫不上圓圓了,再來紀家,也吃了閉門羹,覺得不對勁了。
沒辦法,他只好又聯繫到好兄弟團團詢問怎麼回事。
團團本來還不曉得妹妹的遭遇呢,因爲這才知道了,也對許家一家人都不滿起來,不僅沒幫忙,還警告許新言以後離妹妹圓圓遠遠的。
許新言從團團那才得知了一些母親的言行,回到家就發火了。
然而許母還不以爲然,覺得兒子早晚會清醒的。
開始張羅聯繫幫兒子介紹更好的對象了。
等到許母聽說弟弟做生意做得很大的一個朋友,家裏要給女兒過成人禮,她就想撮合一下兒子和人家女兒,連哄帶騙的把兒子那天給帶去了。
“方萱,你能來,我真是太高興了。”魏婷婷歡喜道。
“婷婷,送給你的生日禮物。”穿着小禮服,打扮很好看的圓圓遞上一個禮盒。
魏婷婷收下放好後,就帶着圓圓去見她的家人。
“爸爸,媽媽,這就是方萱,我給你們提過的。”
“哎呦,方萱呀,老聽婷婷說起你,你長得可真好看。”魏母一臉笑意誇讚。
“家裏父母都忙不忙?”魏父問起來。
“我爸爸有些忙,媽媽還好,還在做慈善。”
“韓董真是心懷天下呀,值得我們學習。”
來得客人很多,圓圓讓魏婷婷不用管自己繼續去忙,就走到一邊去拿喫的。
許新言一臉不耐的跟着母親舅舅走進去,在母親舅舅和人家主人寒暄的時候,他左右觀望着,一下子就看到了好幾天不見的圓圓。
“方萱!”他驚喜走過去。
許母聽到兒子的呼喚順着視線看過去,就看到端着一個盤子放滿了食物的圓圓,頓時厭惡起來,連忙追着兒子過去。
這邊魏婷婷的母親好奇問起來。
“你這外甥,也認識方萱?”
許新言的舅舅只聽姐姐提起過外甥交了一個她很不滿意的女朋友,不過現在已經黃了,難不成就是這個方萱?
“應該認識,不知道這個叫方萱的姑娘,家裏是?”
許新言剛跑到圓圓跟前要說話,緊隨而至的許母先開口了。
“你這個小姑娘要不要臉,還跑到這裏來堵我家新言了,還真是有心計呀。”
圓圓???什麼鬼。
“媽,你幹什麼呢。”
這邊,魏父一臉敬佩道:“方萱的父親是紀軍長,母親就是咱們京城有名的韓氏集團的董事,不過她爲人很低調,這些年都不怎麼管集團的工作,只醉心於慈善事業呢。”
許新言的舅舅聽到這就暗叫不好,再看那邊姐姐似乎和人家起衝突了,趕緊衝了過去。
等許母被弟弟使勁拽開,還一臉不高興道:“你拽我幹嘛。”
等她聽弟弟說完遠遠的家世,也傻眼了。“你說什麼?不會是聽錯了吧?”
“姐,我倒是希望我聽錯了呢。”
圓圓氣憤離開,許新言再追出去,只看到遠去的車子。
許母和其弟弟也出來後,就看到失魂落魄的兒子。
看到母親,許新言苦笑起來。“媽,這下你滿意了?我還當你爲何對方萱一直不滿呢,原來你也是這麼勢利的人呀,可你知道嗎,你兒子我,對方萱纔是高攀。”
這一刻,許母被親兒子很狠狠打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