認爲詮通集團就算是在如何加快速度去進行佈局,還能有多快?
畢竟在這當下世界各行各業的資源,早已經被如數的瓜分完畢。
但誰又能夠想到,林寒每一次出手的方式,都低級到讓他們感覺到無語,但不得不承認的是,詮通集團從一家名不經傳的小公司,發展到如今這不亞於財團的實力,都不能用匪夷所思去形容了。
毫無疑問的說,曾近再坐的大多數人,都在懷疑詮通集團的背後,是否有官方的背景存在?似乎只有這種牽強的解釋,方纔能夠理解詮通集團這種變態的速度。
但現在呢?這種猜測卻是不攻自破,很簡單,就饒是有着舉國之力背景的企業,也不可能做到每一步的落下,都恰到好處。
最讓他們無非接受的是,他們自認爲一次又一次識破了林寒的計劃,結果卻是被次次打臉。
“可難道我們就必須這麼等下去不成?一個全新時代的到來,是任何資本都無法去阻止的,除非我們能夠製造以全世界爲中心的大量輿論,針對於詮通集團進行瘋狂的洗腦,特別是那些貧窮落後的國家,更是要加大力度...可一旦這麼做,我在擔心,最終的彙報跟付出遠遠不成正比。”
“時代無時無刻都在進步,但我認爲,詮通集團不會徹底將一個時代掌控在手裏,因爲這觸碰了最後的紅線,就饒是我們資本,也不敢明目張膽去敢這些事情,區區一個詮通集團,難道真敢將全世界在內的這麼多國家,都玩弄於手中不成?”
......
一個又一個猜測,也是不斷的將先前的這種寂靜所打破,可無論是如何討論,最終都沒有將意見保持成唯一。
這場商業戰爭,毫無疑問的說,他們輸了,但惟獨卻是輸的不服氣。
不知爲何,當資本家族徹底深入華國各方勢力的時候,真的讓華國境內的種種局勢,潛默化開始了加快速度。
無論是李家亦或許是張家,全部都在這個名單之中。
此時此刻,在張天力的四合院中,暖黃色的燈光將書房所照亮,作爲先前跟張天力一家人大吵一架的張小滿跟張天河父子二人,如今正鐵青着臉坐在書房的凳子上。
以他們對商界格局的敏銳察覺,自然察覺到世界的格局正在迅速發生改變,可能這是一場空前的商業災難,但同樣也有可能是一個前所未有的機會。?至於光着小腳丫坐在地毯上的張小瑾,自始至終都沒用正眼去瞧張天河父子二人一眼。
即便是張天力不斷的衝着張小瑾使眼色,可架不住張小瑾直接選擇假裝看見不見啊。
畢竟以張小瑾的性格來看,若是對方都不給自己好臉了,在上前主動打招呼,豈不是主動把臉伸過去,讓對方扇巴掌?
更何況,家族最重要的便是在遇到大事會同心協力,既然連唯一的這個優勢都沒了,張小瑾反倒喜聞樂見趕緊分家!
“天河,這麼晚了你來找我,難道是有什麼事情?”
張天力故意假裝明知故問,原因很簡單,正是因爲兄弟二人體內流淌着相同的血脈,方纔讓這張天力次次心軟。
換句話說,若張天力的手段強硬無比的話,想必如今的張家,也不會在冒出這麼多的幺蛾子。
畢竟針對於有些人,非要等到那不滿倒刺的鞭子,硬生生抽打在自己身上的時候,方纔知道自己錯的究竟有多麼嚴重。
聞言,張天河表情明顯遲疑了一下,但幾秒過後,便衝着張天力用力的點了點頭。
“咱們兩家之間,對公司經營的理念不同。而小滿一直想要找機會證明自己,所以我考慮來考慮去,認爲我們之間還是分家吧,或許假以時日,我跟小滿能夠再造一個張家。”
張天河的這番話纔剛剛落下,坐在地毯上的張小瑾,不屑的切了一聲。
即便張天河是她的長輩,但這時的張小瑾,卻是一點都沒有給對方留下絲毫的面子。
“切!什麼所謂的分家不分家,真正目的還不是想要逼宮嗎?這件事情其實不用找我爸商量,我張小瑾作爲張家的繼承人,完全就有資格同意你們的要求,按照你們的持股比例,我會明後天將相對應估值的北方城市項目分給你們!至於張家所持有的現金流,頂多分給你們持股的十分之一!”
此時此刻,出現在張小瑾身上只有兩個字,那就是霸道!
誰又能夠想到,張小瑾竟是會同意的這麼利索?
要知道,在當下屬於華國的房地產還沒有坐上火箭的時候,南方跟北方城市之間,實際上大部分人都看好北方城市。
畢竟地大物博,就連人口紅利也是被衡量的一個重要因素。
最爲關鍵的是,上京市同樣在北方,僅僅是上京市所折射的影響,就足夠拉高未來的房價。
其實當初張小瑾也是這麼想的,只是在看到林寒淡笑搖頭的那一幕之後,張小瑾便打算孤注一擲。
而坐在旁邊的張天力,在聽到自家閨女的這番話之後,張了張嘴,但終歸還是沒有說出半個字,同樣衝着張天河點了點頭。
這場屬於張家的內亂之爭,在張小瑾同意分離資產之後,就已經宣告落下了尾聲。
可在張小滿的心中,卻總有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,畢竟以他對張小瑾的瞭解,這個傢伙精明的程度,可謂是能夠算計到許多年之後。
既然如此的話,爲什麼會這麼痛快放棄北方城市屬於張家的衆多資產以及項目,更何況,針對於現金流這一點,張小滿實際上並不在意,這麼多年張天河通過股權所得到的分紅,早已經積累到了一個天文數字。
但正是因爲這個原因,才導致張小滿總感覺有些不對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