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骨灰呢?”
“我不知道,我沒動過她的骨灰,唐瑾然,你還看不出來嗎?局中局,計中計,坐收漁翁的人,是安然和蘇婉兒。”
我落淚看着唐瑾然,自嘲說道。
我們都被她們騙了。
“堂哥,骨灰不是南枝拿走的。”
唐瑾然面色陰翳看着我,沒有理會我說的話,他掐着我脖子的手正在用力,我一點都不懷疑,唐瑾然會將我掐死。
在我快要窒息的時候,唐修抱着一個骨灰盒過來。
我看着唐修,眼前有些模糊,鼻子流了很多血,我狼狽將血擦掉。
不能在唐瑾然面前示弱,絕對不可以。
“骨灰,是安然派人拿走嫁禍給南枝的。”
“唐修少爺,我知道你喜歡慕南枝很久了,但是你不能因此誹謗我。”
安然聽唐修這麼說自己,一副委屈可憐的樣子貼着唐瑾然。
唐瑾然目光陰沉看向唐修:“你有什麼證據,說安然陷害慕南枝?今天的一切,不都是慕南枝陷害安然?唐修,這麼一個卑鄙無恥的女人,你竟然還要幫他說話?”
“堂哥,我不是你,會被安然這種人懵逼,我早就猜到今天可能會發生變故,所以讓人在蘇婉兒的墓地守着,你看看這段視頻就知道了,這些人,已經在我手中,他們都招供了。”
唐修給唐瑾然看了一段視頻,是將蘇婉兒骨灰挖走的人,這些人也招供了,是安然給他們錢這麼做的。
“唐修少爺,你爲了幫慕南枝,還真是煞費苦心。”
安然聽到唐修這麼說,也沒有害怕甚至恐懼,她只是咬脣,望着唐修,一副很失望的樣子。
我掐着手,冷臉看向安然。
安然用餘光掃向我,嘴角勾了勾,那是充滿挑釁的弧度。
是我蠢,竟然沒想到,安然竟然會來這麼一招。
現在,我也分不清楚,什麼事真,什麼事假。
蘇婉兒是不是還活着,我也不知道。
“是不是陷害,安小姐你心裏清楚,我勸你最好還是坦白這一切,要是我將全部證據拿出來,你可就不好受了。”
唐修一貫溫和的臉,此時帶着冰冷,掃向安然的目光,帶着深深冷意。
唐修手中,還握着對安然不利的證據,他現在是讓安然自己坦白這一切,不要自取其辱。
安然跌跌撞撞往後退,靠在唐瑾然身上,一副很痛苦的樣子對着唐瑾然。
“瑾然,我好難受。”
我冷眼看着安然這幅虛僞做作的樣子,剛纔她瞪着我的樣子,明明那麼健康,現在卻說難受?偏鬼呢?
可是,唐瑾然卻相信了安然。
他扶着安然,臉上顯露出緊張之色:“我現在馬上帶你去醫院。”
“將慕南枝趕出去。”
唐瑾然抱起安然,黑沉沉的眸子,滿是冰冷看向我,讓人將我趕出去。
“我沒做過的事情,我不會承認的,唐瑾然,你依舊不肯信我,哪怕只是一次。”
唐瑾然冷冽猶如刀子的目光,就像是刀子,刺穿我的心臟,讓我覺得很難受。
我從地上爬起,揚起臉,看向唐瑾然,對唐瑾然淡淡說道。
“信?你也配嗎?慕南枝?”
唐瑾然臉上帶着譏誚嘲諷,對我說完,帶着安然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