飄天文學 > 純愛暴君 >送你一個贏錢跑路
    【38】

    將手中的牌一扔,高大的黑髮男人臭着張臉,從桌邊起身,對面的荷官則面帶微笑,利落地將他面前的剩餘籌碼全部收走了。

    禪院甚爾的賭運就沒好過,這一點搭檔多年的孔時雨可以證明。

    長長地吐出一口菸圈,禪院甚爾打開手中的紙條。

    一個房間號。

    這是剛纔玩牌的時候,坐在對面的女人送過來的,壓在一杯藍色的雞尾酒下。

    順帶一提,那杯酒叫“激情之夜。”

    沒錢玩了,那就去放鬆一下好了。

    這麼想着的男人兜裏的手機突然響了。

    “甚爾先生!救命啊——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看看桌上那小山一般高的籌碼,甚爾又看向不知所措的女人。

    尋嚥了口口水,解釋道:“客戶讓我體驗下這裏的特色,我就想隨便玩一下好了。誰知道,變成這樣了……”

    低着頭的樣子活像做錯事的小孩。

    一邊的真·小孩惠努力還原當時場面:“尋就玩了一下撲克牌,這羣人就兇巴巴地衝過來,抓住尋不讓尋走!”

    賭場經理皮笑肉不笑。

    “這位小姐,你的勝率有點誇張,我有理由懷疑你出老千。所以,抱歉。”

    “我沒有!那些牌是我算出來的!”

    “這位小姐,請不要開玩笑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再來一局好了。”

    叼着煙的男人如是說道。

    甚爾不覺得女人會出老千。

    以她寫程序的能力,算個牌簡直是小意思。

    拉斯維加斯是國際知名的旅遊城市,明面上,法律還是能起到作用的。

    在禪院甚爾做出上述表示後,賭場哪怕再不甘願,也只能照做,重新安排牌桌和人員。

    “待會就照你之前做的,把莊家幹翻。”

    “這樣我們就能離開了嗎?”

    “也許。”

    最大的可能是惱羞成怒翻臉不認賬然後還要幹掉他們。

    到那時——

    就跑路算了。

    能單挑特級咒靈的術師殺手,幹翻在場所有人都不成問題。

    可問題是,殺手一點也不想動手。

    女人贏錢引起的麻煩,讓輸了錢的自己來解決。

    就算她是僱主,他也很不爽!

    。

    甚爾一邊開始尋找合適的跑路路線,一邊思考之後要如何拿回損失——不如擺出傷腦筋的臉色,女人一定會心生愧疚,然後主動提出會更努力賺錢以彌補自己的決定。

    嗯。

    好像不錯。

    就這麼辦。

    【39】

    圍觀羣衆再一次發出了震天的驚呼。

    而荷官的臉色是彷彿看到地獄的鐵青——老闆發現損失這麼大他是真的會去地獄。

    衆目睽睽之下,賭場經理扯着比哭還難看的笑容,將一個黑色手提箱放到黑髮三人組面前。

    違心地送上歉意:“是我們錯怪小姐了,非常抱歉。”

    一定要幹掉這兩個傢伙把錢拿回來!

    “尋好厲害。”

    惠還沉浸在剛纔的巨大歡呼聲中,雖然年幼的孩子還不知道賭博。但是看到無數人爲尋歡呼,爲尋加油,他好像也感染了這種情緒,爲尋的勝利激動起來。

    “啊啊,多虧了有惠爲我打氣,我才能沉下心冷靜思考呢!”

    尋低頭看向牽着的孩子,毫不吝嗇給予自己的感激。

    “是,是嗎?能幫到你,我也很高興。”

    好孩子惠不好意思地抓抓臉頰。

    他也沒做什麼啊。

    只是在尋緊張的時候,握着尋的手說了句‘尋我相信你’而已啦。

    “呵。”

    高大的男人突然停下了腳步,帶有疤痕的嘴角揚起一個邪氣的笑。

    與此同時,和惠說話的尋也皺起眉頭。

    “甚爾先生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惠不解兩個大人打的啞謎:“怎麼了?”

    尋將食指放到嘴邊“噓”了一聲,笑眯眯地蹲下來,將惠抱起放到男人手中,小聲說道:“惠,待會玩個遊戲吧。”

    惠也跟着小聲起來:“什麼?”

    “就叫‘待會不管發生什麼說話就是小狗’怎麼樣?”

    話音落下瞬間,黑髮的男人和女人同時發力狂奔起來。

    縮在父親懷中的惠下意識捂住嘴。

    ‘就是他們!拿了老闆一千萬!’

    ‘抓住他們,老闆要他們的手!’

    “什麼叫拿啊,明明就是我贏的!過分!”

    邊跑邊吐槽身後追擊人的話語,尋不滿地鼓起嘴。

    “太出風頭了。”

    禪院甚爾抱着兒子叼着煙,輕鬆得不像在狂奔。

    “對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“笨蛋,這是誇獎!”

    黑髮男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尋手中的箱子,“一般人可做不到這種程度。”

    “嘿嘿~~”

    追擊的人開着車,兩人不約而同鑽進了車輛無法通行的巷子。

    岔口出現時,男人下意識選擇了更黑更窄的那一條。

    衣服被拉住了。

    “不行,那邊人很多!我感覺到了!”

    尋解釋一般,將挽着袖子的胳膊伸到禪院甚爾面前。

    寒毛全都豎起來啦!

    禪院甚爾這時纔想起來,眼前這女人有着感知惡意的‘能力’——或許稱爲動物般的第六感更合適。

    兩人拐向更寬敞亮堂的大路。

    接近的出口,大約十幾個身影騷動起來。

    禪院甚爾將惠扔給尋,指着馬路對面:“找準時機衝過去。”

    接着又叮囑:“箱子不準丟,我出手的價格很貴的。”

    “啊?哦哦!明白!人在箱在!”

    尋秒懂。

    甚爾先生可是很厲害的賞金獵人,幹活是要給錢的!

    看着堵在路口的幾十個人,禪院甚爾露出輕蔑的笑容。

    一羣連雜魚都稱不上的垃圾。

    連存放在儲物咒靈腹中的武器都不屑於拿,黑髮男人飛快地搶過其中一個混混手中的金屬鏈子直接開無雙。

    都給老子死開!

    尋將惠抱緊:“惠,別怕,是甚爾先生在揍壞蛋,一會兒就好啦!”

    小孩子乖巧地點點頭,摟住女人的脖子一動不動。

    尋安撫地摸摸孩子的頭:“好孩子!我要衝了——”

    趁着禪院甚爾用金屬鐵鏈將人羣砸開一個缺口。尋悶頭衝向飛起的人體,四濺的鮮血以及哀嚎伴奏的混亂街道。

    給敵人帶去劇痛和昏迷的金屬風暴,爲女人和孩子開闢了一條安全的通道。

    尋的速度足夠快,幾個呼吸後,她就抱着惠穿過人羣,來到相對安全的街對面。

    路邊停了數輛一看就是阻攔者的車。

    選了個黑色的,將男孩和箱子扔到後座,尋坐上駕駛座,發動。

    “甚爾先生!”

    將染血的金屬鐵鏈隨手扔到地上,禪院甚爾一臉嫌棄地朝地上蠕動的垃圾們比了箇中指,從容不迫地坐上副駕駛。

    坐定了纔想起問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會開車?”

    “就是轉方向盤、踩油門吧,會啊!”下午在遊戲機上開過!

    “那走吧。”

    處於對女人奇怪才能的信任,禪院甚爾放任了她掌管方向盤。

    然後——

    “嘔——”

    “嘔——”

    天予咒縛賜予的強悍肉體也沒辦法讓禪院甚爾抵禦暈車,或者說太敏銳的五感反倒讓他覺得更加糟糕。

    而惠同樣如此,吐得小臉一片慘白,海膽發都蔫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甚爾先生!!”

    “惠!!”

    “對不起!!”tat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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