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暗下定決心,要跟這位伏黑太太套好近乎,讓她帶自己來一趟異界遊的五條悟,態度一下子來了個360度大轉彎。
“你要找伏黑甚爾是吧?他就在咒高呢,太太,我開車送你們過去吧!”
笑容之燦爛,簡直能看到他身後盛開的大片百合花。
尋有些受寵若驚:“五條先生,你不用這樣。”你這樣會嚇到我的!
五條悟掀開眼罩,露出那雙無與倫比的蒼藍雙瞳,和俊美無雙的臉,深情款款地持起黑髮女性的手。
“不行!太太,你對我實在是太重要了(穿越穿越!),你絕對不能有一丁點損失(否則我還怎麼穿越)”
尋僵住,五條先生這麼說,一定是在暗指無價之寶的事吧。
身負無價之寶債務的人,好像確實挺重要……
一想到這筆不知道何時能還請的債務,尋眼角含淚:“我明白了(作爲還債主力我會努力的!)”
五條悟無比紳士地拉開車門,像恭請:“那請上車吧。讓我們趕緊去把事情解決(然後穿越!)”
尋擦淚:“好的。(別催了別催了!)”
惠皺起眉:不太對勁……
真希&真依眼神飛來飛去。
真希:不是我想的那樣吧?
真依:可是,看起來很像!
真希:……藥丸。
真依:……藥丸。
看着尋告別吉野一家,然後坐上五條悟特意叫來的超豪華賓利,一邊的虎杖悠仁發出羨慕的聲音。
“五條老師,我也想坐。”
五條悟無情地拋棄了學生:“位置不夠啊,悠仁,下次吧。”
虎杖悠仁:t-t
【336】
“哈嚏——”
伏黑甚爾猛地打了個噴嚏。
五條家的演武場,那些圍着他的人,被他冷不丁的動靜,嚇得往後退了退。
“什麼鬼?”
從未有過感冒之類毛病的天與暴君,疑惑的揉揉鼻子,然後,擡起佈滿血絲的眼睛,看向周圍那些人。
大部分是禪院,還有零星幾個五條屬於喫瓜看戲的,可以忽略不計
這幫人無一例外,全都是術師,是禪院特有的術師部隊【炳】。
被按了一腦門奇怪罪名的甚爾聽了都給氣笑了。
敢這麼污衊他,看來,這個世界的禪院沒有被他暴打過。換成他那邊的禪院,就算是禪院直毘人過來和他說話,也是客客氣氣的。
再暴打一次禪院?
嗯,沒問題,他永遠都不會嫌膩。
至於那幾個零星五條,可以忽略不計。
有這麼一羣跳樑小醜一般的人在他面前晃,甚爾多日裏累積的煩躁,徹底變成了沸騰難耐的殺意。
想死啊,就成全你們好了。
甚爾將手中的咒具塞回醜寶肚子裏,手掌一翻,掌心浮現了一把念刃。
五條悟的【茈】讓他印象太深刻了,那種級別的攻擊,中止術式的天逆鉾都沒用。他需要一把能對付純碎的咒力的武器。
於是,在獲得念力之後,甚爾具現出來的第一把武器,就是他手中的——
【無刃】
普通狀態下,這把刀沒有刃面,只有一線流暢的刀脊,外形上更像是一把三角刺,攻擊主要以刺、挑、扎爲主,無法劈、砍、切。
而在接觸到咒力後,刀脊上就會形成一面三指寬的黑色刃面。
甚爾放棄了這把刀絕大多數的攻擊屬性,只強化了這把刀唯一的屬性。
切開咒力。
誓約的條件就是,只要對方不能秒他,這把刀就一定能起到作用。
甚爾拿出這柄刀,並不單單是想殺了他們,而是想更徹底一點。
毀掉他們身爲術師那沒由來的優越感。
將念刀擱在肩上,甚爾掃了一眼這些人,勾了勾手指,“來啊,讓我瞧瞧,偉大的術師們,要如何把我拿下。”
禪院扇氣瘋了,他帶領部下前來五條家洽談合作,沒成想,直接在走廊上撞見早已死去多年的禪院甚爾。
昨晚被五條家的人勸解,放過他一馬,誰知,這個沒用的廢物居然沒有夾着尾巴離開,反倒繼續上前挑釁?
十年前詐死是吧?今天禪院的精英盡出,我要讓你真的死!
禪院甚爾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