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大人跑了,惠就不能再離開,家裏最小的孩子飛鳥雖說是個咒靈,但幼童的外形,讓惠還是不由自主拿出對待弟弟(or妹妹)的態度對待他。
惠見飛鳥和醜寶玩得還不錯,乾脆召喚出了黑白玉犬,陪着飛鳥一起玩。
玉犬出來後,好奇地在飛鳥身上聞來嗅去,惠摸着大狗狗的頭,告訴它們,是他的弟弟(妹妹),不能攻擊。
也不能喫。
飛鳥:笑容消失jpg。
前有爸爸能活吞咒靈,現在海膽頭哥哥的寵物會喫咒靈。
這個可怕的家果然只有媽媽的懷抱纔是安全的!
想想自己之前不自量力地去騷擾哥哥、指揮其他鳥類對哥哥扔便便炸彈……
飛鳥就冷汗狂冒。
惠哥哥!謝謝你手下留情!
伏黑飛鳥的不能惹名單上繼可怕的老爸伏黑甚爾之後,再添一人。
玉犬出來後,惠見飛鳥變得拘謹起來,以爲玉犬的體型太大,飛鳥有些害怕。又召喚出了幾隻可愛的小脫兔。
面對軟乎乎的小兔子,飛鳥的神情依然凝重:“惠哥哥,它們喫咒靈嗎?”
惠:“?脫兔不喫。”
飛鳥大喘了一口氣。然後愉快地抱起了小兔子。
也不知是兔子天生對鳥類的排斥,還是式神對咒靈的反感,被飛鳥抱起來的脫兔照着他的臉就是一個兔子蹬!
摸着臉上的紅印子,飛鳥幽怨地看向惠,同款綠眸裏寫滿了控訴“哥,你的式神打我……”
惠默默地收起了所有式神,拿出大富翁:“我們還是來玩遊戲吧。”
講解了遊戲規則後,飛鳥對成爲一個超級大富豪無比感興趣。
可以擁有很多大房子,好耶!
可以擁有很多亮晶晶的好東西,好耶!
【846】
遊戲進行過程中,玩累的真希真依回來了。
油屋除了頂層的劇場,一樓還設有很多有趣的店鋪,這些店鋪都是琥珀川跟着尋去了幾趟異界引進的。
最暢銷的是刀刀齋老先生的鍛造坊,貓婆婆的煙花雜貨鋪,緣結神的結緣紅繩。
這些販賣一些人間不會有的店鋪讓姐妹倆大開眼界,鍛造坊那些閃着寒光的大刀,讓真希很是嚮往,一問價格,什麼妖核,火種,一個都沒聽說過,只好作罷。
真依在貓婆婆的雜貨鋪裏用黃金買了一把深藍色的團扇,團扇上的圖案很怪異,有着螺旋狀的紅色蝌蚪,非常獨特。
看店的貓婆婆說,這把扇子上被製作者鐫刻了一個觸發型的術——觸發後,扇子能發出一個大火球,可以炸掉一輛汽車。
真依十分感興趣,買回去打算研究一下,看能不能改裝成咒具版的。
大富翁遊戲加入真希真依,沒過多久,逛夠了的酷拉皮卡和累也回來了,大富翁變成了六個人在玩。
油屋的侍從會不斷送來好喫的好喝的,玩着遊戲,聊聊天,少年少女們簡直樂不思蜀。
遊戲的間隙,真依纔像是想起什麼似的,問道:“尋和甚爾呢?”
惠聳肩:“不知道,我回來的時候,他們倆剛好出去。”
“飛鳥,你一直在房裏,他倆幹嘛去了?”
少年轉頭問正在扔骰子的飛鳥,小傢伙扔了個三點——至今爲止的最大數,在地圖上走了三步,才擡頭回答,
飛鳥:“剛纔媽媽把爸爸修理了一頓。媽媽好厲害,爸爸都嚇得一動不敢動!”言語中充滿了崇拜。
其他五人:……聽上去似乎很正常,可好像又有哪裏不對。
飛鳥幸災樂禍:“媽媽坐在爸爸身上,只用一根指頭,就讓爸爸疼得臉都紅了,還不敢反抗,媽媽太厲害了!”
酷拉和累還沒聽出什麼,伏黑家的三個孩子神色驟變。
飛鳥毫無察覺,繼續說道:“媽媽還咬了爸爸好多地方,爸爸難受得直哼哼……”
“好了飛鳥不用再說了咱們還是繼續玩遊戲吧!”
真希和真依滿頭黑線地捂住小孩的嘴巴,惠面無表情,仔細看,綠眸中的光消失了呢!
這對笨蛋夫妻果然在飛鳥面前玩了什麼奇怪的play!
都是甚爾的錯!
直到天邊泛白,油屋的新年慶典結束,少年少女們纔等到不知跑哪去的夫妻倆。
甚爾剛洗過澡,還滴着水珠的黑髮凌亂地堆在頭頂,暗綠獸瞳微微眯起,懶洋洋朝孩子走來的樣子,像極了喫飽了正在散步的大黑狼。
裹着男士浴衣的尋被甚爾抱在臂彎中,長長的黑髮垂到地上,側着臉靠在男人胸口,眼睛閉着,似乎是睡着了。
過長過大的男式浴衣將尋裹得嚴嚴實實,但伏黑家的孩子還是不小心看到了,藏在尋的黑髮後的牙印。
印子此時已經泛紅,足以證明咬的人是多麼用力。
伏黑家的孩子集體對甚爾翻了個白眼:人渣!
這種程度的責備,對甚爾來說,根本不痛不癢。男人環顧一圈,發現人都在,便說:“走了,該回家了。”
真依憐憫地看着縮在甚爾懷中,睡得天昏地暗的尋。
說好了是來放鬆的,結果還是累得要死的回家。
一堆人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,宿儺龍偷偷摸摸飛進房間,找了個雜物堆積的角落往那一盤,假裝睡着,等着海膽頭少年將他收起來。
告別了琥珀川,離開了神奇的浴場街,一大家子回到了現世的東京。
因爲尋的身體不適(所有人看向甚爾,並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),酷拉皮卡和累的回家日期就暫時往後推了推,剛好春假還未結束,伏黑家三個年長的孩子,就帶着兩人以及家庭新丁飛鳥出去玩了。
東京是一座國際大都市,好喫的好玩的好看的太多了,伏黑家的孩子們就作爲東道主,好好款待一下跟了甚爾/老爸兩年的徒弟們。
從未如此放鬆的酷拉皮卡和累表示,這次的異界之旅超值!
【847】
位於池袋地鐵的伏黑宅。
到家才醒過來的尋,氣得砸了甚爾兩個枕頭。
雖說她早料到自己肯定跑不掉,但尋萬萬沒想到,甚爾居然直接把她做暈過去了。
“尋那麼賣力地勾引,不好好回敬一下太失禮了。”
“那不是!我沒有!你亂說!”
“對我又舔又親又咬的,還有這裏——”男人挺了挺飽滿到爆炸的胸,“要我告訴你你摸了多少次嗎?這些都算哦。”
“可是你平時就是這麼捉弄我的啊!”
“不是吧,伏黑太太,你到現在還以爲那是捉弄?”
“看我生氣不就是甚爾先生奇怪的惡趣味嗎。”
甚爾忍無可忍地堵住女人的嘴,將她的空氣津液通通搶走,才放開氣喘吁吁神色迷濛的尋。
“那是調情啊。笨蛋!”
“像調雞尾酒一樣?”
“……唔,嚴格來說好像也沒錯,一個讓酒更好喝,一個讓做、愛更有感覺。”
“我生氣甚爾先生很有感覺?”尋一臉古怪地看着甚爾。
“對啊。生氣起來的尋,眼睛亮晶晶的,看着就很想立刻把你剝光按在牀上……”
一記枕頭正中越說越離譜的男人面門,尋抄起枕頭使勁往他身上砸去,
“伏黑甚爾!你是不是有毛病啊!哪有人會喜歡生氣的!”
任憑周身羽毛亂飛,天與暴君巍然不動,自豪挺胸,
“我!”
如果生氣有個數值表,此時的尋絕對爆表了。
“伏黑甚爾!!”
“這麼熱情的叫我,尋是想重溫昨天晚上的花園激情嗎?”
男人一邊說一邊真的脫下針織毛衣,露出精壯的半身,背後以及肩膀處還有很淺的抓痕。
“沒問題,交給我好了。”
“不準過來!”
尋又慌又急,一手一隻枕頭,狠狠地全砸在朝她走來的男人身上,幾十下之後,昂貴的鵝毛枕就散了架,裏面的羽毛飄了滿屋。
“站住!伏黑甚爾!!”
幾根比較細小的絨毛飄到尋的鼻下,被憤怒喘氣的尋吸了進去,緊接着,她的動作突然凝固。
“哈,哈嚏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