飄天文學 > 純愛暴君 >第227章 你好,我是真人
    【848】

    “哈嚏哈嚏哈嚏——”

    被老婆冷不丁的噴嚏三重奏驚到的甚爾走上前:“喂,沒事吧。”

    尋朝後退了退,伸手做了個禁止靠近的手勢:“哈嚏,不準,哈嚏,過來!”

    女人一臉生氣還狼狽地打着噴嚏的模樣,成功逗樂了甚爾,他毫不客氣嘲笑道:“哈哈,好蠢,尋,你這樣,哈哈,蠢死了!”

    拱火成功。

    尋背後的火焰成功再高了三寸,打噴嚏也阻止不了她要教訓這個可惡的男人。

    “哈嚏,還不都,哈嚏是你!”

    完美的起跳飛踢被停不下來的噴嚏破壞,腳下一滑,人就朝牀底下栽去。

    眼看就要摔成一根倒栽蔥,一雙有力的大手抓住尋的胳膊,將她往上一提,尋就藉着慣性摔進了一個熾熱的懷抱,鼻尖撞上了柔軟富有彈性的肌肉。

    “想要我抱你,就直說啊,不用搞得這麼誇張。難道,尋已經等不及了?”

    欠揍的聲音在頭頂響起,一下子抹掉了尋心底剛升起的一咪咪感動。

    “討厭!你走,哈嚏,開啦。”雙手推着甚爾的大胸,就要掙扎着要離開。

    “晚嘍。”大掌托起女人的屁股,將她抱了起來。

    雙腳懸空的尋下意識環住了甚爾的腰,更加驚慌地掙扎道:“幹,幹什麼?哈嚏,放,哈嚏,我下去!哈嚏哈嚏。”

    一緊張,噴嚏打得更多了。

    聽着耳邊接連不斷傳來的噴嚏聲,甚爾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,一邊笑一邊給懷裏不安分扭來扭去的女人屁股一巴掌,威脅道,

    “尋是想試着一邊打噴嚏一邊做嗎?這種玩法雖然有點奇怪,不過,如果是尋的話,勉爲其難試一試也是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“!那你,哈嚏,鬆手啊,哈嚏——”

    “想都別想。”

    將女人按在自己胸口,隔絕空氣中的細微羽毛對她鼻子的荼毒。甚爾拉開窗簾,打開窗戶,讓戶外帶着料峭春寒的冷空氣衝進臥室,帶走暖氣的同時,也讓屋內飄揚的羽毛飛了出去。

    做完這一切,甚爾就抱着掛在身上的樹袋熊老婆,離開了主臥。

    走到客廳,將人往客廳沙發上一扔,不等尋反應,又扔了一件針織衫過去。

    被寬大的針織衫蓋住頭臉的尋抗議:“伏黑甚爾!你搞什……”

    “家裏的吸塵器在哪?”

    男人很正經的詢問,尋也下意識地正經的回答,“啊?陽臺的櫃子裏,你要吸塵器做什麼?”

    客廳雖然也有暖氣,但到底比不上主臥。只穿着單薄的秋季睡衣的尋,在沙發上剛坐下就感覺到了涼意,趕緊將手上還帶着男人體溫的針織衫穿到身上。

    甚爾喫得多身上熱量大,怕熱抗凍。以前在最低溫度只有零下幾度的仙台住的時候,他在冬季最多也就兩件衣服。一件打底的針織衫or毛衣,再來一件大外套就能過冬了。

    到了冬季最低氣溫有三、四度的東京,他連大外套都懶得穿,直接就是打底毛衣加夾克。

    體溫高的好處就是他穿過的毛衣暖暖的,再加上毛衣又大,尋的腳一縮,整個人都在毛衣的溫暖範圍裏。

    被暖意包圍,就好像在某人暖烘烘的懷抱裏,尋的心情稍微變好了一點。

    而一點也不怕冷的某人,正毫不在意地光着上身,走到陽臺上,從櫃子裏翻出手持式吸塵器。

    “有個笨蛋弄得一屋子羽毛,不清理掉,晚上就該打着噴嚏睡覺了。”

    尋一愣,趕緊跳下沙發,走了過來:“我,我也來幫忙……”

    “算了吧,待會還要給你擦鼻涕。”大拇指擦過尋的鼻子,甚爾嘲笑道。

    尋的面頰一紅,趕緊衝到桌邊拿起紙巾擦了擦,一看,紙巾上乾乾爽爽的,哪有男人說的什麼鼻涕。

    “伏黑甚爾!你又騙我!”

    在尋的怒吼聲中,甚爾笑着鑽進了臥室,不一會兒,臥室裏就傳來吸塵器特有的嗡鳴聲。

    站在門外站了一會兒,尋下撇的嘴角又慢慢揚了起來。她將過長的毛衣袖子挽了幾折,跑進廚房,打算煮點喝的。

    拿出立頓的茶包,又從冰箱裏拿出純奶,尋守在小鍋子前,準備煮一壺自制奶茶。

    等奶茶煮好,甚爾也忙完走出了臥室。

    關掉瓦斯爐,尋走過去拍了拍男人頭頂、身上沾着的羽毛,指尖感受到的涼意讓她直皺眉:“真是的,就算家裏有暖氣,也不能不穿衣服啊。”

    將身上的針織衫脫下來給他套上,尋打開櫥櫃的門,拿出兩隻畫有狗狗圖案的馬克杯——繫着領結的狗狗是甚爾的,頭上彆着髮夾的狗狗是尋的。

    “趕緊喝杯熱茶暖和一下。”

    甚爾就任由尋在自己身上忙活,等她一轉身,就從背後貼了上來,一雙涼涼的手直接從尋的衣襬下伸了進去,直往熱乎的地方貼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一個更快的暖和方法……”

    尋被冰得連打了兩個哆嗦,剛纔的一點心疼不翼而飛,咬牙切齒道,

    “伏黑甚爾!你給我適可而止一點!”

    【849】

    肩上披着毯子,手中捧着熱氣騰騰的奶茶,甚爾的心情跟暖和起來的身體一樣,舒坦極了。

    被他按在懷裏坐着的尋正在抱怨他剛纔的偷襲行爲。甚爾好笑地戳着妻子氣鼓鼓的臉頰,繼續逗她。

    爲什麼這麼喜歡看尋生氣的樣子,起因是尋的老好人性格。

    這是甚爾剛認識尋沒多久就發現的事實。當年,他還挺高興,這樣的女人好騙又省心,簡直是長期飯票的最佳選擇。

    現在甚爾只覺得,老婆你幹嘛要對誰都這麼好啊!

    對惠,對真希真依好就算了。尋對曾經有過節,後來關係緩和,甚至還有合作關係的五條悟和夏油傑,她都是一副笑眯眯、很好說話的樣子。

    在甚爾印象中,尋好像從未對別人生過氣。

    除了他。

    “甚爾先生!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!”

    說了半天,沒得到“靠枕”反應的尋轉過身子,揮手在他眼前晃了晃。

    “甚爾先生,伏黑甚爾,回魂啦!”

    男人毫無徵兆地擡手按着尋的後腦勺,往自己面前一帶。兩人的嘴脣就碰到了一起。

    還有牙齒。

    物理抗性點滿的天與暴君自然是什麼事都沒有,尋則捂着被牙齒磕疼的嘴,眼角冒出生理性的淚水。

    “幹嘛啊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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