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奎哥!”

    午餐,車隊在這片有老鼠血的地方埋鍋造飯。

    可以省下一批衛生巾。

    史胖子團隊營地,司徒大奎正在和幾名小弟商量着今天晚上寢室長大選的相關事宜。

    去收老鼠肉的小弟們回來了,一名小弟離着老遠便跑過來,大叫着喊道:“大奎哥,你肯定猜不到,我們剛剛收了多少老鼠屍體?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小弟飛奔回營地,一臉興奮!

    “給爺閉嘴!”

    司徒大奎不會浪費每一個賺錢的機會。

    他剛剛要求了一批土豪倖存者出來放風,聽到有老鼠屍體,好幾個土豪已經朝着他們這邊瞄過來。

    大奎回瞪:“看爺幹啥?是不是又想拉粑粑了?”

    幾個土豪倖存者連忙避開了視線……

    他們剛剛已經被要求拉一次了,幾個拉不出來的還被迫購買了一種葉子。

    又看着他們喫下去。

    現在,他們是真的拉不出來了。

    迎着小弟跑過來的方向,司徒大奎快走了幾步,上前先是給了小弟一巴掌。

    小弟也是被打皮實了,一臉笑嘻嘻的將大奎哥拉到一邊,忍不住興奮的小聲說:“大奎哥,你肯定猜不着,你猜怎麼的?”

    “猜你爺爺的車馬炮!給爺說人話!”

    大奎不耐煩,擡起巴掌又要打人,小弟連忙說:“2333只!”

    “啥、啥???”

    大奎揚起的巴掌都在顫抖!

    “大奎哥你沒聽錯,是2333只!都是狂暴老鼠!這次咱們發財了!”

    小弟內心裏激動,大奎的巴掌也在顫抖!

    狂暴老鼠可是稀有品種!

    這次來東遼市的路上,一次最多遇到十幾二十只。

    都不夠陳燃冒險團那些女人們分的。

    根本就輪不到他們!

    自從加入了史千禧冒險團,大奎就喫過一次。

    那次還是因爲情況特殊……

    一天,一個小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,當着史胖子的面認爲他長得有些像劉歡……

    大奎登時就給了他一巴掌,然後怒斥:“放屁,咱們胖爺長得明明像鹿晗!”

    那次史胖子很高興,直接就賞了大奎一塊老鼠肺子!

    那味道,司徒大奎每次想起來就忍不住淌哈喇子……

    “大奎哥,2333只老鼠,按照分成比例,這次咱們一次性就能分到233只狂暴老鼠!”

    “哈哈,我這就去把這個消息告訴胖爺!”

    司徒大奎一把拉住小弟,“回來,胖爺正和大嫂子小嫂子辦事呢。”

    “哈!”

    聽到胖爺在辦事,小弟停下腳步尷尬的撓頭,“也不知道他們仨是咋辦的哈……”

    “對了大奎哥,剛剛陳燃冒險團的大姐們說,這次前面可能還會有老鼠,叫咱們儘可能的騰出一點地方,可以賣給隨軍的那些倖存者們一些。”

    “價格可以低一點。”

    大奎挑眉,“爲什麼要低一點?”

    小弟理所當然道:“價格低一點,他們就能多買一些啊……”

    司徒大奎冷笑:“想要他們多買點兒,還用得着降價?”

    “去,你現在去通知明富他們幾個,馬上通知下去,今天開始,除了老鼠肉以外,其它所有的口糧都漲價。”

    “蜘蛛腿漲到和老鼠肉一個價錢。”

    “到時候,你再看那羣老小子們買哪個?”

    小弟一驚,滿臉敬佩道:“臥槽大奎哥,我怎麼就沒想到?你這操作簡直666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6你爺爺個二五萬,趕快去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與此同時,陳燃冒險團,空間帳篷。

    “司徒大奎?”

    午餐,衛蘭親自端上來最後一盤酒釀丸子,陳燃夾了一顆丸子放在嘴裏,一邊嚼着、一邊挑眉看着衛蘭。

    這個衛蘭最近的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!

    如今都在自己面前誇獎別的男人了?

    末世前,男人最不愛聽的就是女人說:“你看人家誰誰誰的老公,人家老公怎樣怎樣……”

    這絕對不是男人無能。

    這種女人就算是嫁給了馬爸爸,她也會誇另外一個馬爸爸長得帥。

    說白了,就是永遠不知道滿足。

    再往深了說,或許她們本身不知道,但這其實就是一種對男人的pua。

    而這麼說的時間久了,把男人說的不自信了,做什麼事畏首畏尾,最後可能真的就一事無成!

    最經典的一個案例,某爽的錄音,她就曾經說過一句最經典的話,“我出軌,我去陪那個老男人,也是爲了激勵你!”

    聽聽,連特麼出軌都能是爲了男人好。

    就問你這樣的女人怕不怕?

    更可怕的是,這種女人滿大街都是!

    但往回找補的說一句,這種女人雖然多,但不是每一個都是pua,也有可能她們是真的恨鐵不成鋼,是真心的想要激勵。

    只這種激勵太特麼可怕了。

    “你這麼看我們幹什麼?什麼眼神啊?”衛蘭輕笑,“那個司徒大奎我見都沒見過,就是昨晚上聽任蓓琪給我彙報了點他的事,今天閒着沒事就和你說說,呵呵,你還能想到那方面去……”

    陳燃喫飯,衛蘭就在一邊乖巧的給他夾着菜,也順便把司徒大奎的事講了講。

    聽完,陳燃放下筷子點了支菸,他現在倒是真覺得這大奎是個人才。

    “其實啊。”衛蘭輕嘆:“自從跟了你,在春城市用食用鹽坑那羣倖存者的時候,我就覺得我不是什麼好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但認識了任蓓琪以後,我忽然覺得我還挺善良的。”

    “而昨天任蓓琪和我說,她見識了那個司徒大奎的手段,她覺得自己像白蓮花一樣純潔。”

    說到這,衛蘭又抿嘴輕笑起來,“所以,我今天這才和你說說,你要是也對他感興趣,一會咱們倆就去看看他。”

    “我現在倒是真的挺想看他長得什麼樣呢。”

    “唉?說認真的啊。”最後,衛蘭在餐桌上用胳膊輕輕拐了拐陳燃,“你要是真的喫醋,我就不去看了,畢竟你纔是我男人,我肯定聽你的,你讓我看哪個我就看哪個,你要是誰都不想讓我看,我以後就天天看女人。”

    她不這麼說還好,現在被她這麼一說,陳燃反而有些不爽了!

    好像自己很小氣似的。

    傍晚,女隊員們安營紮寨。

    空間帳篷內,衛蘭雙眼無神、直勾勾的看着帳篷棚頂。

    該死的大奎!

    她現在最恨的就是那個叫大奎的男人!

    以後在陳燃面前,她保證連一個“奎”字都不說。

    連大也不說了!

    陳燃穿戴整潔,彎身出了帳篷。

    衛蘭不見,他現在倒是想去看看那個大奎了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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