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燃曾經思考過。
前段時間他還用功苦讀了幾本歷史獻。
總結下來,還是唐朝最好。
唐朝女子穿的是‘輕紗輕羅’,講究的是一個薄、透、露。
而且,夏國古代女子禮教嚴苛,那是從宋朝纔開始的。
因爲那時候戰亂,社會不穩定、動盪,女子纔講究的‘大門不出二門不邁’。
唐朝恰恰相反。
唐朝民風彪悍,女子開放,女子不僅可以上街,而且上街時還要相互攀比,誰穿的越少,誰就是越時尚。
研究夏國曆史的史學家都一致認爲,夏國上下五千年,唐朝是姓觀念最開放的朝代。
僅次於原始社會。
而那個朝代幾乎就沒有什麼道德禮法的禁錮,弟媳,庶母,兒媳,姑姑嬸子之類的,屢見不鮮。
茶館,酒樓,客棧,花船等……
這一類公共場所,幾乎每家都有一些沒錢買衣服的小姐姐,在這裏表演舞蹈、或者是舞劍。
最著名的代表人物就是‘公孫大娘’了。
公孫大娘可不是老太太,這只是她的一個藝名。
她長相極美,身材爆炸,以‘劍器渾脫舞’聞名大唐。
渾脫舞又叫做乞寒舞,從西域那邊傳過來的。
翻譯過來,其實就是沒有衣服的舞蹈、外加舞劍,結合到了一起。
張旭,顏真卿看了公孫大娘舞劍,回家狂寫草書,成爲了草書大家、書癲。
李白看了公孫大娘舞劍詩如泉涌。
杜甫更是6歲便成了公孫大娘的鐵桿粉絲,臨終時,還對公孫大娘念念不忘。
另,著有‘長恨歌’、‘賣炭翁’、‘琵琶行’等,著名詩人白居易。
在《白居易集》卷三十四,有寫到過“三嫌老醜換蛾眉”。
而當時,他寫這句詩時已經是67歲了。
67歲了,還嫌棄自己家的小姐姐不夠年輕漂亮。
洋洋自得的對外說,我家的小姐姐,我每過三年就換一批十來歲的。
10年內,我已經換了3批了。
直到臨到死前,70多歲的白居易,身邊的小姐姐還多達上百個!
這些,就是陳燃數日苦讀,在那些歷史獻發現的。
另外,還有兩則小故事,也能充分的說明當時的唐朝到底有多麼開放。
一則是,唐朝的一位赫赫有名的大商人。
大商人相當於現在的馬爸爸那種。
一日,大商人的老婆看到府外路過了一個帥氣的小鮮肉。
強把他拉進了自己家裏,共同度過了一段快樂的時光,放他離開。
不日,大商人回來後,妻子便將這件事說與他聽,大商人聽後開懷大笑,並且把這定義爲“雅韻之事”。
另一則小故事,李林甫,唐玄宗時期,在位最久的宰相。
李林甫的女兒李騰空,也是李白的紅顏知己之一。
這女人。
丞相府每天都有絡繹不絕的賓客來訪,這個女人就在會客廳隔壁摳一個小窟窿。
專門看那些男性賓客。
看到哪個長得帥了,就把人家強留下來,共同揮灑幾次青春,再放人家走。
有時,甚至是一次留下來好幾個……
最後一則是,一個妙齡女子,一個人在小樹林裏走,看到了一位軍漢,覺得人家身體壯實,就想嫁給人家做老婆。
軍漢不幹,說自己要報效國家。
妙齡女子想了想,說那就做一次的老婆。
然後兩個人就光天化日之下、在小樹林裏做了一些非常不好的事。
最後這則小故事被記錄下來,本意竟然還是在讚揚軍漢‘忠君’,完全沒有意識到其它的問題。
這些就是陳燃在書上苦讀到的真實唐朝。
完全不是後世老百姓想的那樣,女子三從四德,大門不出二門不邁。
真的要是那樣,唐朝怎麼會有女皇?
……
“陳燃要回到過去?”
團長府邸隔壁的訓練室。
殷晴與烏宓兒都是一身細汗。
殷晴摘下面罩,放下手裏的木劍,衛蘭遞過來一瓶礦泉水,她揚起雪白的脖頸喝掉了半瓶,剩下半瓶扔給了烏宓兒。
烏宓兒接過礦泉水喝光,空瓶隨手扔到一邊,在一旁的木椅子上、一屁股坐下,又覺得束縛,隨手將緊身體恤拽了下來,一陣陣的地動山搖。
也看着衛蘭問道:“他真的能回去?”
“不知道,陳燃說他自己也沒試過呢。”
殷晴邁着逆天長腿走到烏宓兒身邊坐下,衛蘭過來,在空間裏找出兩條白毛巾,分別遞給她們:“不過剛剛他也說過了,這次回去,會錄一些視頻給我們看,說不定就有另外一個世界的我們呢。”
另外一個世界的自己。
烏宓兒見過未來世界的自己,覺得很驚奇。
想着,她忽然開口問道:“他的那個技能,能不能帶我一起回去?”
平時烏宓兒換衣服時,衆女們都要回避。
沒辦法,站在她面前,自己就像個男人。
今天衛蘭避無可避,只能避開視線道:“要是能,我也想去呢。”
烏宓兒揚了揚好看的眉毛:“那,現在是要我們回去陪他錄視頻?”
“錄視頻不急,現在葉芷汐和紀燁陪他錄呢。”衛蘭解釋:“這次來找你們,就是想問問你們,他回到末世前,你們有沒有想要他幫忙帶的東西,我先幫你們記下來。”
去末世前帶東西回來……
殷晴翹起一條長腿,仔細想了想,“我沒什麼想要的,你讓他自己注意安全。”
她其實很想要幾個品牌的晚宴鞋子,但又心疼陳燃,怕他辛苦。
衛蘭抿嘴輕笑:“注意安全什麼的,你自己晚上和他說,他又不是現在就要走了。”
一旁的烏宓兒性子灑脫,她想要什麼會直截了當的表達出來,她直接開口道:“我要大馬士革鋼,鮮羊肉,還有啤酒。”
“啤酒,我要德國原產的教士,其它牌子的我不愛喝。”
男人外出回家時,就應該爲心愛的女人帶一些禮物。
這是男人的責任。
“嗯嗯,我幫你記下來了。”
衛蘭拿出了一個小本子,“還有嗎?”
烏宓兒又仔細想了想,淡然搖頭:“現在就想到這些,再想到什麼,我晚上自己告訴他。”
“行,那我就先幫你記這3樣。”衛蘭又看向殷晴:“你呢殷晴,我記得你說過,你也想要一輛重機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殷晴淡漠的坐在椅子上,“我和他騎那一輛。”
“那好,我去找餘婧和夏妮了,你們兩個繼續練。”
衛蘭走出訓練室,然後就聽到背後烏宓兒站起身子道:“殷晴,不開技能我們再打一場,我讓你一隻手。”
殷晴冷漠的回道:“我不是陳燃,你先把衣服穿上再和我說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