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戰厭哥哥說這個不是光頭,那這個叫啥?”
“地中海。”
“那戰厭哥哥還是蠻時尚的耶,腦袋周圍都有頭髮,就中間空空的,好時髦的趕腳。”
“那可不,好歹也是你哥我的粉絲。”
坐在一旁的戰厭,氣的咬牙切齒,他恨不得把這兩人生吞活剝了。
但他還是默默忍了。
這個祝小雙,他可是知道的。
當初在誅神祝家,這小子也偶爾來風月樓,名氣可不小。
混世小魔頭,絕對不是白叫的,現在和這個秦墨鬼混在一起,這兩人雙賤合璧,簡直堪稱無敵。
論及嘴皮子來,戰厭絕對比不上這二人。
他只能默默將帽子戴上,遮擋住自己的‘地中海’,省的這小子這麼好奇。
坐在後座的夏樹,聽着兄弟二人你一言我一語,時不時捂嘴偷笑。
過了會兒,夏樹方纔羞紅着臉,開口問道,“秦先生,近來可好?”
“我……”
“他很好,不勞夏姑娘掛念。”沒等秦墨回答,一旁的徐嫣,冰冷着臉色,慢條斯理的回答。
秦墨輕輕咳嗽了聲,也不發話了。
根據他來華夏多年的經驗,若是兩位或兩位以上的美女在一起,最好他就乖乖閉嘴,不然就是惹火上身。
夏樹輕柔的笑了笑,好似沒聽到徐嫣的話一樣,繼續道,“那秦公子,最近可有什麼新的詩作問世,我甚是喜歡你的《英雄嘆》,時常唸叨,若是秦公子還有什麼詩作,可否拿來讓小女子看看。”?
夏樹說起《英雄嘆》,坐在一旁的戰厭,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,差點兒氣死過去。
“他每天很忙,沒什麼時間寫詩,別問了,問就是沒有。”徐嫣繼續冷冰冰的回答。
秦墨除了暗自苦笑,實在說不出一句話來。
“那……”
夏樹剛想再說什麼,淡淡的瞥了一旁的徐嫣一眼,也就不再問了。
轉而笑道,“沒關係,秦公子和我一同出國,時日良多,我願陪在秦公子身側,爲秦公子磨墨代筆,秦公子出國散心,想必會有一番感悟,小女子等着便好。”
“秦公子只要不嫌棄我唐突就好,實在是對你……”說着說着,夏樹臉都快紅透了,“傾心仰慕。”
這話也不知是說給秦墨聽,還是故意說給徐嫣聽。
徐嫣氣的看向窗外,忍不住做了個作嘔的表情。
“呸!不要臉!”
“她那是仰慕嘛!她那是饞她的身子,她下賤!”徐嫣心裏惡狠狠的想道。
很快,到了焱陽機場。
黎明將一羣人送到機場門口,就離開了。
焱陽是國際化大都市,任何國家的首都,基本上在焱陽都有直達的飛機。
秦墨等人直接登機,出發前往古埃國首都畢羅。
路上,小雙興奮激動的看着窗外的白雲,而秦墨則和夏樹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詩賦,一旁的徐嫣,時不時冷漠的插上一句話,只要能打斷兩人的興致,她絕對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。
夏樹和徐嫣從一開始就合不來。
一個強勢,一個溫柔,從性格上,也註定這兩人不能放在一塊兒,一路上也是讓秦墨甚是頭痛。
至於戰厭,自然被冷落在一旁。
看着秦墨身旁兩位美女環繞,再想想昨天白素雪對他也頗有好感,戰厭氣的抱着本書,偷偷盯着秦墨。
“戰厭哥哥,你別羨慕我哥哥了,你書都拿反了。”一旁的小雙,好心提醒道。
周圍的乘客,聽到這小不點兒的話,都看向戰厭,偷笑起來。
“我纔沒羨慕他呢!”戰厭大聲吼道。
“那位乘客,保持安靜,請您的不要打擾別的乘客休息。”空姐適時站出來讓他閉嘴。
這次的行程,戰厭真心很憋屈。
到了下午,飛機平穩降落在古埃國畢羅國際機場。
古埃國的歷史,可以與華夏相比,同樣也是世界上四大文明古國之一。
論及歷史,要比華夏還要久遠。
但華夏的歷史,之所以在世界上都是底蘊最深的,就是因爲華夏的歷史不曾出現過斷代,五千年文明,一直屹立在世界之上,論及於此,古埃國無法與華夏相比。
世界第一長河,有着六千多年曆史的尼羅河,孕育了古埃國這片肥沃的土壤。
也使得古埃國在歷經了數千年曆史後,依舊在世界佔據一席之地,正是因尼羅河的存在,這條貫穿古埃國1350公里的長河,就相當於華夏的母親黃河。
在非洲這片貧瘠的土壤上,若無尼羅河,也就沒有今日的古埃國。
這也導致了,古埃國人口的密集分佈,全部在尼羅河兩側。
這也包括了首都開羅。
從機場出來,便能看到遠處一汪無邊的河流,清澈而又安靜,在默默的爲非洲這片土壤,貢獻着自然所帶來的力量。
“請問,您是秦先生吧?”這時,不遠處一位瘦的像猴兒的男子,快步走了過來。
他比對了下照片,又看了看秦墨,笑着說出蹩腳的漢語。
秦墨笑着點點頭,“你是……竇氏集團的賽徳夫?
焱陽富賈世家,在世界各地都有生意,像古埃國這種在非洲爲數不多的富饒之地,自然也有竇家的廠子,在來之前,竇金寧就給秦墨安排了本地公司的一位翻譯,當秦墨的導遊。
“是!是!快快,秦先生你們先快上車。”賽徳夫笑着接過徐嫣等人的行李,遞給了一旁的下人,熱情的招呼起來秦墨等人。
看來,應該是竇金寧提前說了,秦墨等人是而來的貴客,否則賽徳夫也不至於如此討好。
所來接的,是一排車隊,盡皆是昂貴的車輛。
竇家在古埃國這邊的生意還不小,這些豪車,基本上算是公司接待貴客的最高待遇。
來到這裏,秦墨也不用花一分錢,什麼都可以免費用,自然有竇家這邊的公司來買單,這些小恩小惠,對竇家來說,算不得什麼。
秦墨也就沒客套。
賽徳夫先帶一羣人來到畢羅這邊最好的國際五星級酒店,希拉大酒店。
給秦墨等人安排的房間,比別墅還要好,房間外面的陽臺,還自帶游泳池,單單一個客廳,奢華的程度就是別的地方沒法比的。
“秦先生,您這幾天行程,我可以……”
“不用了。”秦墨坐在客廳軟綿綿的沙發上,笑着擺手,“你負責安排好徐嫣和小雙就行,我若是有哪裏不知道的,我會問你。”
秦墨這次來,可不是爲了旅遊的。
沒完成重要的任務,心裏始終不踏實。
賽德夫有些遺憾的點點頭。
他本想借此機會,好好巴結一下秦先生,若是秦先生能在竇金寧那邊美言幾句,他一個小小的翻譯,立馬就能在古埃國這邊的公司升職了。
秦墨看破他的心思,笑道,“你帶他們玩好,不要讓他們受到危險,就是做了一件大事,我會在竇老爺子那邊,替你說說話的。”
“好嘞,謝謝秦先生,我不打擾了,先出去了!”賽德夫立馬喜笑顏開,開心的出去了。
小雙跑到了陽臺的游泳池,和徐嫣一起去游泳,秦墨坐在客廳,緊皺着眉頭。
一共開了四間房。
小雙、秦墨一間,徐嫣,夏樹和戰厭。
夏樹也不知什麼時候去國家大劇院,有這兩風月樓的在身邊,秦墨始終難以抽開身子去辦事。
就算去辦事,也不放心。
夏樹他多少有些接觸,雖然看似是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,但現在,梅蕪的安排,使得一切都撲朔迷離,秦墨暫時不敢輕舉妄動。
隔壁房間。
夏樹坐在沙發上,端着一杯紅酒,輕輕搖晃着。
一旁的戰厭低着頭,面對眼前的夏樹,天不怕地不怕的他,竟多少有些怕懼。
“我不走,秦墨他不會放鬆警惕的。”夏樹輕輕抿了一口紅酒,用嘴脣舔了舔嘴角的紅酒珠,嫵媚的笑道。
戰厭一直低着頭,好似不敢直視夏樹那雙勾人心懸的眼神。
“那……那怎麼辦?”
“你是紅梅的組長,竟然問我怎麼辦?”夏樹衝着戰厭眨眨眼,咯咯的笑起來,“我除了會和男人上牀,別的我可不拿手哦!”
聽着夏樹的笑聲,戰厭卻有些顫抖的害怕。
夏樹看到他這個樣子,悲哀的嘆了口氣,“真不知,樓主當年爲何要提拔你這個沒用的東西,做紅梅的組長。”
“既然你什麼想法也沒,就全聽我的安排。”
“我明早過後,就去國家大劇院那邊,如果我們兩個人留在這裏,秦墨他肯定會和咱們耗着,而你留下,徹底看好秦墨等人,有什麼情況,時刻和我彙報。”
“古埃國的神廟,就連我們也不知道地方,只要不讓秦墨探查到神廟的所在之地,那他就拿不到神鑰,只要他拿不到神鑰,我們就算完成了任務。”
戰厭重重點頭,“好,都聽你的。”
“你多少有點兒腦子,不要誤了這次的大事!”夏樹皺眉提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