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1:24!
寂靜的天隱市中,有四條街道燈火通明!
梅花街、武鬥街、食楊街、新炎街!
四條主街,宛若白晝,明亮的路燈照耀亮了四條街道,街道上滿是忙碌的人們,大家在緊鑼密鼓的準備着,相比天隱市其實地方的安逸,這四條街道的忙碌,顯得很是格格不入。
而在這個時間。
其他街道的人,早已熟睡了。
這四條街道上的人們,他們有的在磨鍊着兵器,有的還在緊張的修煉着,還有些人在街道路旁煉製着丹藥。
在四條主街的街道上,停着十數輛重型集裝箱卡車。
這些卡車都經過特殊的改造,雖比不上末世戰卡來的那般誇張,卻光從其外表,也能看出幾分霸氣和囂張!
四條主街,一共近百輛重型集裝箱車。
在集裝箱的箱體上,噴漆了各自街道的名字,梅花、新炎、武鬥、食楊,屬於各自街道的名字,都被噴上了各自街道的名稱。
而在集裝箱車尾兩端點上,每一輛重卡上,都綁着鮮豔的華夏國旗!
在呼呼的冷風中,數百輛華夏國旗,迎風而動,氣勢無比!
有的人已然準備好了。
默默的站在原地,等待着什麼。
大家臉上寫滿了緊張肅穆的氣氛,壓抑緊張氛圍,令人們連呼吸都小心翼翼,沉寂的環境下,只能聽到煉丹的火光作響聲,和人們磨武器發出的莎莎聲響。
凌晨2:00!
四街之人,停下手中的活兒,不管準備好了,還是沒準備好,大家全都不約而同,同時停了下來。
剛剛2:00整時,新炎、武鬥……四街同時響起鳴笛的聲音,號角吹動,鋪滿四街的警示之音響起,在聲音響起的一刻,四街,一共一萬兩千多人!同時披上了身上的風衣!
四條街,每條街的風衣都是相同的,但在其背後、胸前,卻有着不一樣的字樣。
梅、鬥、墨、葉!
這就是四條街的代號,其與當初攻打秦城是一樣的,分爲四大軍團!只不過,比起當初攻打秦城,不過千餘人,如今……四街乃是傾巢出動!四街共一萬兩千多居民,全部出動!
梅花街,梅花組!
武鬥街,鬥士團!
新炎街,葉組帶領!
食楊街,墨組帶領!
在短短十幾秒內,四街同時披上各自街道的風衣,上萬人站在各自街道,共百輛重型卡車旁,嚴正以待!等待着最後的號令!
此時,新炎街!
新炎街近三千居民,已站在路旁二十多輛集裝箱重卡旁邊,寫着‘葉’字的風衣,在寒冷的狂風下,不停的吹拂着,路燈完全熄滅,二十多輛集裝重卡的車燈,將整個新炎街照亮,若能從天際俯瞰,定是一番恢弘龐大的場景。
震撼人心!
葉組80人,靜靜的站在新炎街別墅門口,等待着。
新炎街這幢唯一的豪華別墅,見證了華武近幾年來,太多的歷史!
強滅風月樓、四街攻打秦城、進入上古戰場……
近兩年來,在華武發生的轟動的大事件,好似都是從這個別墅裏開始。
依舊如曾經多次一樣,人們在默默等待着這個別墅的主人走出來,等待着他再一次宣佈震動世界的決定!
終於!
別墅的門被輕輕推開了!
秦墨身着一身黑色的風衣,在風衣的胸口上,他印着與任何人截然不同的標誌,是華夏的國旗,哪怕只是在胸口一個小小的地方上,都如此的顯眼亮麗!
“秦街主!!”
在秦墨出現後,站在重卡旁的數千人以及站在門前數十位葉組人,全都不約而同,整齊鞠躬,大聲叫道。
秦墨冷峻的掃視在場所有人!
他點燃一根菸,深深的吸了一口,重重的吐了出來。
在繚繞的煙霧環繞下,他大步流星走向爲首的重卡副駕駛上,邊走着,邊大聲道,“四街全體出發,前往穹頂峯!!”
咔!咔!
一輛輛重卡集裝箱打開!
一個又一個人跳上集裝箱,新炎街25輛重卡,近三千人,出發!
坐在副駕駛的秦墨抽着煙,漫不經心的看着窗外的月光。
他從座位底下拿出禮花筒來,用香菸點燃,禮花轟然打向夜際,在沉寂的天隱市中,禮花在高空綻放,如銀河而下,將整個天隱市,剎那照亮,剎那包裹!?
當其餘三街,看到夜際的禮花時,三街主帥,齊齊高喊,“出發!!”
食楊、武鬥、梅花,三街緊隨其後出動!
在到達中心的秦皇街時,四街車輛同時相遇,匯入在一起,形成一共百輛的重卡大型車隊,車隊綿延整條秦皇街,一輛輛重卡,排成整齊的一列隊伍,駛出天隱市!
秦皇街,秦城黑暗的城頭上。
“他們出發了。”秦韻複雜的看着街道上一輛輛駛過去的重卡,這龐大恢弘的車隊,着實有些震撼,上百輛重卡的暴力引擎,發出沉悶的動靜,引來秦皇街微微的顫動!
“嗯,看到了。”
置身於黑暗的秦曉玲,緩緩點頭。
秦韻迫不及待問,“母親,那我們呢?”
“我們……好像一點兒動靜也沒有!”
秦曉玲有些不知所措,她俯瞰着下方的重卡,不知該怎樣做合適的決定。
於此同時!
不光秦皇街!
神靈街、洛神街……大大小小的街道中,其實很多人並沒睡着。
他們或是趴在窗戶前,望着街道上重卡帶來的巨大動靜,或是穿着睡衣,跑到了街道外頭的隱蔽角落,注視着四街的動向……
這看似沉寂的天隱市。
其實……
沒有一個人能睡得着覺,包括幾位頂尖世家的家主,他們密切注視着秦墨,在一個個陰暗的角落裏,觀察着四街的情況。
在平靜的天隱市下,隱藏着一個個躁動的野獸!!
去往穹頂峯的距離並不遠。
從天隱市到穹頂峯,也就200多公里的車程,兩個多小時就到了。
奉梟開着車,秦墨在副駕駛上靜靜的抽着煙,整個駕駛室裏,煙霧繚繞,這兩人不知抽了多少次煙了。
奉梟說,他抽菸只是想提神。
但秦墨知道,他很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