飄天文學 > 異亂之世 > 355、產房
    到時候還不是由着他折騰,恨不得天天不下牀纔好。

    於德華果真回來了,跟着一起回來的還有老四和老五。一看錶情,這倆丫頭回來的明顯是心不甘情不願。

    最愁苦的是李秋紅了,一個勁的逮着老四抱怨,她沒有落着回去的機會,她哥跟個跟屁蟲一樣,天天圍着那女人轉悠,讓她心生厭煩。

    要開學的前兩天,她和老四一起由着李和親自送到了機場,繼續赴新加坡讀書。

    李和私底下又偷偷的給了老四一張卡,裏面是一百萬美金,他認真的說,“你不理財,財不理你。你大了,該知道怎麼做了。”

    他給她錢,只是希望她有資格拒絕任何物質的誘惑。

    老四剛想拒絕,李和跟李愛軍一起已經走遠了。

    她只能看着哥哥的身影發呆。

    於德華回來看到喇叭全的樣子也是怒火中燒,劉大雄欺人太甚!

    他拒絕了沈道如的資金幫助,因爲浦東項目,金鹿集團的賬面上都是現金。

    他聯合波士頓第一銀行開始了對華人置業的隱蔽性收購,沒有買入華人置業的股票,而是大量的買進華人置業的期權,華人置業的股價幾乎無波動。

    但是當於德華控制了華人置業17%的股份以後,對華人置業進行公開收購,要約的收購價比昨日收盤價高出了3港幣!

    等於是於德華當衆聲明,老子要幹劉大雄這小胖子,老子已經有很多股份了,將來還會更多!老子好心提醒你們,你們賣空的趕緊平倉保本吧!要跑路的趕緊跑路。

    華人置業的股東們高興壞了,他們可能天天做夢都想着自己投資的股票被大公司收購!恨不得每天的漲幅有三倍四倍。

    劉大雄不慌不忙的高價增持五十萬股。

    事態的發展出乎了於德華的預料,他低估了劉大雄在市場上的影響力,許多投資公司和股東跟隨上了劉大雄的腳步,他們決定先平倉再反手買入再退出資本市場以保本。

    華人置業的股票在三天內的漲幅達到了三倍。

    之後又連續瘋漲了一週。

    於德華惱羞成怒,宣佈放出了6%的股票,跟劉大雄直接槓上了!

    他不缺錢繼續買,只是因爲對這些跟風的比較氣憤,不洗一次盤,這些人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!

    跟風者嚇壞了!

    這王八蛋於德華不按照套路出牌啊!

    華人置業大跌40%。

    一時間,股民恍如隔世,活下來的歡天喜地,死掉的哭天搶地。

    許多人都恨不得指着於德華的鼻子罵了,於德華無所謂,他在香港紡織業的名聲本來就夠差了,再差也差不到哪裏去了。站錯隊伍,老老實實地承受損失就是了。

    劉大雄吐血。

    他錢沒有於德華多,能奈何?

    銀行財團大概是得了高盛的警告,不願意再繼續借錢給他了。他知道這次是真的踢到了鐵板了。

    沒辦法,他只得託人做和事老給於德華擺酒。

    於德華請教李和怎麼辦?

    李和笑着說,“這貨,我以後用得着。留着吧。”

    於德華鼻子一哼,說,“那就先留着這小子。”

    劉大雄在維多利亞酒店恭恭敬敬的擺酒,證明他認輸了。

    令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,此戰奠定了於德華在香港商界中的地位。無人再敢輕易撩撥。

    最興奮的還是喇叭全,人蠢一點,笨一點沒關係,選對大佬纔是最重要。

    他一連激動了好幾天,從此他就是中環真正意義上的扛把子了。

    他知道李和非常的看重電影公司,所以一早就抱着一大摞的劇本給李和看。

    李和一本一本的隨意翻了一下:

    別姬?

    都市煞星?

    馬路英雄?

    轟天皇家將?

    李和一部都沒有看過,甚至連聽都沒有聽過。他只是認爲電影名字和劇本名字不一樣而已,可是看了後,發現裏面的劇情也沒看過。

    最後翻到一本《最佳賊拍檔》的時候,仔細看了一下,十足的喜劇風格。看着看着就把自己逗樂了。

    “就這本吧。”

    至於是不是適合周星星的無厘頭風格,他纔不關心呢。只要是喜劇就好。

    喇叭全最後確定道,“那就這本了?”

    “有片子拍就不錯了。還挑挑揀揀的。”電影公司的新團隊肯定要磨合一下,這部片子完全可以練手,所以此時選什麼片子也真的不重要。

    日苯政府再一次提高官方利率,這令郭冬雲和李和都激動不已。

    郭冬雲說,“李先生,你的預測再一次證明是對的。”

    購進的股票和債券極其相關衍生品,這時候適合獲利出局,再轉手做空了。

    李和笑問,“那請我喫飯?”

    郭冬雲大笑,說,“沒有問題。”

    1989年11月9日,柏林牆被民衆推倒了,世界譁然。

    蘇聯在戈爾巴喬夫的推動下由改革變成了改向,社會性質完全發生了變化。

    從波羅的海的立陶宛、拉脫維亞、愛沙尼亞苦難三兄弟到匈牙利、羅馬尼亞再到日苯,所有的一切都在美國佬的精心安排中。

    有投入有產出,這一年的山姆大叔乾的挺不錯的。

    何芳已經提前住進了醫院,李和再無時間關注外面的一舉一動,每天都是在醫院陪着何芳。

    這是一間單獨的病房,一張牀鋪和兩個牀頭櫃,一個牀頭櫃上放着一大摞的書和各種水果,另一個牀頭櫃上放滿了各種寶寶用品,尿片、奶粉、衣服,包括爽身粉這類小東西都是應有盡有。在屋子個的拐角,李和不顧醫院的勸阻,執意搬進來了許多的盆栽花草。

    他似乎比何芳還緊張,比她還焦慮,渾身顫着,手也擡不起來。腮幫子鼓着,重重的吸氣出氣。

    何芳見他額頭出汗了,用毛巾給他擦拭了一下,笑着說,“出息樣。沒事的。書上說,只要用足了力氣就行,我力氣大着呢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肯定沒事的。”他腦子裏是枯萎的,只隨着窗外風的扇動,左想右想,半點注意也沒有。反覆的站起來又坐下去。收起何芳放下的毛巾,說,“我再去洗一下。”

    他半閉着眼睛,說話像久病的人一樣細微。

    他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會這麼緊張。

    難道僅僅是因爲馬上會有一個小生命出來證明他的存在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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