飄天文學 > 悲鳴之旅 > 第十五章:一夜七次?
    可憐的小白趴在帝傾身旁,是動也不敢動,叫也不出聲。一雙眼睛望着雷澤,那可憐的樣子讓雷澤連忙認慫。

    他陪着笑臉,嘿嘿一笑:“哪能啊,賠,我們賠。”

    酒言也是強擠出笑容,內心卻愁壞了。剛纔他破壞的東西也不少,就牆上掛的那幾幅畫都是價值不菲。

    “嗯,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帝傾把小白放下,一臉滿足的笑意,起身往樓下走去,只留下發愣的二人。

    等帝傾身影消失一陣後,樓下又傳來他的聲音:“酒言,待會跟我來地庫,我有事要問你。”

    “哦!”

    酒言很是沒好氣的迴應一聲,誰知道這位老大又想幹什麼,自己剛被坑,又要被叫走,肯定沒好事兒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房間內,酒言,雷澤二人相互對視,誰也沒講話。

    兩個人你看着我,我望着你,都是一副肉疼的樣子。

    酒言還好,雷澤卻是要哭出來。

    不僅賠了一支雷海藥劑,還要賠這滿屋子東西,最可憐的是自己的小白也受到不小驚嚇。

    在帝傾離開二樓的時候,小白就撲向雷澤。

    那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十分滑稽,搖着尾巴,伸出舌頭在雷澤臉上各種舔,黏糊糊的口水把臉上沾滿。

    “這狗還真黏人。”

    酒言伸手摸了摸小白的頭。

    這條狗酒言以前也經常見,他們兩個人經常帶着小白到處竄。

    三年前酒言等人回到諾爾城,認出酒言的就是小白。它嗅出了酒言的氣息,雷澤才認出這個回家的浪子。

    看着酒言一直在擼小白的毛髮,雷澤狠狠地拍了酒言的手:“小白是夥伴,纔不是狗!”

    酒言喫痛的捂着手,埋怨道:“那本性還不是和狗一樣。”

    小白是獄鎖魔犬,雖然只是二階,但也擁有一定的能力。和普通犬類不一樣,魔種的壽命更加悠長,並且更加通人性,智商較高。

    聽到酒言把自己和普通狗相提並論,它立馬四爪緊抓地板,尾巴高高翹起,面部表情十分兇惡,甚至獠牙都露出來。

    小白的嗓子裏像卡了一口濃痰,發出嗚嗚聲。

    酒言見狀無奈,只好舉起雙手。

    “好好好,你不是狗,你不是狗。”

    雖然是魔種但智商還是沒有人類那般發達,當聽到酒言這樣說,小白就立馬歡躍起來圍着酒言亂轉。

    酒言見狀小聲嘟囔一句:“果然還是狗。”

    “汪汪!”

    果真是狗,聽力這麼強,酒言幾乎是用最小的聲音說出來的,居然被小白聽到了。

    它咬着酒言的褲腳死死拉扯,一副倔樣。

    酒言這身衣服可經不起折騰,自己就幾身衣服,壞一件少一件,總不能光着屁股上街吧。

    他連忙給小白順毛,試圖安撫。

    還不忘問雷澤:“喂,這房間怎麼搞?”

    二人看着滿屋子廢墟,都陷入沉思。

    窗簾還有一角掛在窗上,沙發破了個大洞,裏面的毛絨散落出來,地板基本都佈滿裂紋,牆上也全都是大洞甚至可以看到胳隔壁廚房。

    尤其是酒言砍的那一劍,剛好劈開“萬靈聖母”的畫像,只給她留了一個頭部還掛在牆上。

    雷澤撿起地上那塊畫像和牆上的拼湊在一起,嘖嘖嘴道:“嘖嘖嘖,夠狠啊,連舊神都敢砍。”

    在人類文明出現的時候,“神”這個詞就已經被廣泛使用,人們在之前困難的時期創造出了神教信仰。

    舊神總共有十二位,是以十二聖靈紀元以原型創造的信仰。

    萬靈聖母是十二聖靈之一。

    幾乎每一位光明業力的職業者都會信奉萬靈聖母,而酒言居然將她砍的身首異處。

    這要換做是別人早就跪下求饒了,而酒言卻不以爲然道:“砍了就砍了,一副畫像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。”

    雷澤將卦畫像取下來調笑道:“不愧是無神論者,夠囂張。”

    酒言根本沒在乎,就像雷澤所說的,他是個無神論者。

    在這個全大陸人們幾乎都信仰神教的世界,總會出現一些奇葩,他們不信奉任何的神教,也不相信鬼神一說。

    酒言就是其中之一,不信奉神,也就不在乎那麼多,一切都靠着實力和些許運氣。

    不過就像流傳所說,無神論者沒有神的庇護,一生都有很多苦難。酒言就是如此,這前半輩子幾乎全是苦澀。

    “別想那麼多了,一個破畫像劈了就劈了,你還是想想怎麼處理這多爛攤子吧。”

    這滿屋子的垃圾兩個人根本不知道怎麼處理。

    半晌之後,雷澤嘆氣道:“等我回去找幾個家奴過來打掃吧。”

    “阿嚏!”

    雷澤話音剛落,一個驚天的震耳噴嚏響起。

    這一噴嚏直接將搖搖欲墜的牆皮給震的掉了下來,瞬間一陣菸灰瀰漫。

    二人身後傳來一道迷迷糊糊的聲音:“發生了什麼?”

    二人回首看到滿垃圾堆裏坐起一個人。

    那人一頭棕色凌亂頭髮,光着身子坐在地上滿地的碎布遮掩了他的重要部位,一身的強悍的肌肉完爆了之前炫耀自己的雷澤。

    他左臉上還留有一個清晰鞋印,這正是剛熟睡中醒來的嵐駱。

    嵐駱正努力睜開眼睛,吧唧着嘴道:“誰能幫我倒杯水。”

    酒言雷澤二人很是驚奇的看着嵐駱。

    半晌後,雷澤開口道:“這傢伙不會從剛纔就睡在那裏吧...”

    酒言也是一臉懵,緩緩道:“好像是,我剛進來時他就在睡。”

    二人對視一眼同時聳肩,這傢伙太能睡了,剛纔的打鬥聲那麼大,他居然還睡得那麼香,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。

    嵐駱終於睜開迷糊的雙眼,撓着肩膀道:“你倆誰能幫我倒杯水啊,渴。”

    雷澤瞬間不高興了,剛起牀賠了那麼多錢,還要伺候人喝水?德魯商盟的少爺什麼時候變成人家的奴僕了。

    “我不去,你去。”

    雷澤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抱起小白,鐵青着臉推了推酒言。

    酒言也懶得動彈不情願道:“我也不去。”

    這次被坑的這麼慘,自己這一身傷還沒擦乾淨呢,再給他倒水?不可能,除非天塌下來。

    “哦,那我自己倒...”

    嵐駱到不在意,打着哈欠一臉睏意眯着眼的準備起身。

    ....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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