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於往屆多少年,便不得而知了。
白琉璃被餘朔領出來後便獨自去了廣場,白琉璃便趕回之前居住的小院換上辰月臺內門弟子的服飾。
白衣,連一彎月亮的圖案都沒有。
記得當初第一次見到辰月臺內門弟子的服飾還是在母皇壽宴上,除了司馬玄外,其餘內門弟子還有一些衣服上有着淡月圖案。
後來得知,那淡月圖案還是內門弟子中出類拔萃者才能擁有的。
像她們這種初入辰月臺的人根本不能會有那種圖案。
如今她並不在意這些,只是想到明鏡臺中的那人,一身白衣再無任何裝飾,想必是內門弟子中普通的一員吧。
只是,長老所言近幾十年來都未曾關押過其他人,那麼那個人到底是一抹殘魂還是靈識?
他又爲何被關押在那?
想不通,但也沒時間去思考,穿戴好後便趕往廣場。
本想跟其他朋友一起去,但院落裏空無一人,是已經去了廣場,還是他們都被選爲了嫡傳弟子早已離開了這裏?
若真是後者,那她便要好好恭喜一聲了。
來到廣場,這裏比她想象的要熱鬧一點,至少她覺得人挺多。
記得恆嶽長老說過十個人達到辰月臺外城便算是人多了,如此一算,這裏大概百人,那得有多少屆學生啊?
她一邊走一邊想,也四處尋找着熟悉的身影。
人太多,又穿着統一的服裝,一時難以找到。
但在她還沒擡眼看多久時,發現有不少人正朝着她這個方向看過來,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傾慕與興奮的神情。
笑話,她還沒那麼自戀。可以說這裏的大多數都不認識她,可能白琉璃這個名字他們熟悉,可卻並沒見過她這張臉!
果然,就在她移開的那一瞬間,身後有個人走了過來,有意無意的撞了她的肩。
白琉璃斜睨過去,果然是趙夢。
只見她身着一身領口繡着彎月的白衣從身後緩緩走來,姿態婉約,氣質高貴,臉上沒有過多的裝飾,就連墨發也僅用一個步搖束起。
步步生姿。
趙夢輕柔的笑着,正巧也看向她,眼睛裏的笑意更加明顯。
路過白琉璃時,似乎想起什麼,停下腳步對她說道:“原來是師妹啊。這些日子不知在明鏡臺可還好?”
白琉璃嘴角揚起一絲嘲諷:“不勞師姐關心。”
她本想今日在衆多同門面前低調一點,可趙夢偏偏要和她過不去。
也是,趙夢與她可謂是死結。
受害者竟然在大庭廣衆之下關心她這個出手傷了趙夕的人,用手指頭想都知道別有用心。
果不其然,在聽到兩人的對話後大廳上炸裂開了。
“喂,原來那個女人就是白琉璃!”
“天哪,長得人模狗樣的,真是糟蹋了那副臉皮!”
“她竟然還有臉來參加新生大會,也不想想這裏歡迎她嗎?”
“我真是越來越喜歡夢師姐了,對待仇人都能那麼溫柔!以德報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