衆人一想到此事完畢後的加官進爵都大笑了起來:“哈哈哈……”
蘇千翊追趕過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。
怎麼辦?
敵軍守在路口,他根本進不去。
爲了不被發現,他屏住呼吸,心藏身在遠處的一顆巨樹上。
怎麼辦……
另一邊,白琉璃與南宮軒已經進入白藤蘿之森,但只敢在森林外圍停住腳步,且心腳下的白藤蘿。
兩人身上沾滿血氣,這極大的吸引了白藤蘿。
白藤蘿順着南宮軒的腳向上攀延想鑽入他手臂上的傷口飽嘗一口。
南宮軒眼疾手快將所有試圖靠近他的白藤蘿全部砍斷,但砍掉一根,又伸上來了三根,根本應接不暇!
白琉璃眼神一凜將南宮軒一拉,順勢走到他受贍手臂側方,伸手將他的傷口覆蓋住。
南宮軒只想這樣沒用,還會使白琉璃受不必要的傷。可話剛到嘴邊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。
只見那些嗜血如命的白藤蘿在觸碰的白琉璃身體的那一刻,竟然像是變回了普通花草那般毫無靈性,竟然不再有進攻或是吸血的舉動,甚至還緩緩從他身上退了下去。
再一看白琉璃那受贍腿部,根本沒有一株白藤蘿爬上去想要飲一口。
這……
與其是沒有靈性,倒不如是太有靈性了。
南宮軒驚訝出聲:“這……是爲何?”
白琉璃垂眸:“不知道。”
大約兩年前,她重生在這片可怖的森林裏的時候,就發現了這奇異之處。
至於原因,她也不知道。
“接下來怎麼辦?”
白琉璃:“不知道。”
南宮軒啞然。
他看了白琉璃一眼,總覺得這副毫無變化的臉頰之下,有什麼東西悄然發生着變化。
“轟”
平地驚雷。
兩人擡眼一看,是前面的出口被人用雷霆炸開了一處開闊的平地。
飛鳥驚起。
濃煙散去後,穿過樹林,白琉璃能看見那羣軍隊仍在,不過都畢恭畢敬站在偏後方的位置。
而在那平地的最前方,有一人身着紅邊黑底的寬鬆衣袍,衣袖衣襬與墨發一同在風中飛舞,冷靜而張揚。
他手裏還提着一人。
那人正用力掙扎,雙腳亂踢,卻始終擺脫不了脖子上巨大的束縛。
南宮軒呼吸一滯:“南宮臨!蘇千翊!”
白琉璃毫無生氣的眼眸與南宮臨對視,兩人無言。
南宮臨薄脣輕啓:“白琉璃,若不想他死,就投降。”?
蘇千翊的臉早已變成豬肝色,他扯着嗓子艱難的吐出一句話:“不用……管我。”
白琉璃不爲所動,靜靜的看着蘇千翊掙扎,或者眼裏根本沒有看任何事物。
南宮臨手掌用力:“既然他這麼不值錢,那就算了。”
“南宮臨!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!?七星到底給了你多大的好處?要你這要做!你怎麼變成這副模樣!?他可是你的朋友!”
南宮臨不爲所動,眼神平淡,輕飄飄的來了一句:“哦?朋友?我連父親都殺了,還在乎一個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