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路過的人聽見這邊有動靜伸頭瞧一下,田心正想着就聽小南說:“臭娘們,被你親了全醫院的人都會知道,我回家還有好日子過?”
“噗!”小北笑噴。那四個護士也笑了,只是笑聲非常小。
小南老婆在醫院食堂上班,小南敢有什麼不軌行爲他老婆很快就能知道。
“她可能得了狂犬病,爲了大家的安全我必須把她打暈,我可不是故意傷人。”小南心有餘悸解釋。
大家聽小南這麼說紛紛點頭,佩服小南的機智和果斷,否則大家都有可能被這個女人咬了。
男醫生臉都綠了對着地面狠狠啐一口唾沫。
兩個保安把女人擡起來放在擔架上,然後擡起擔架往醫院門診大樓走去。醫生拿起地上的手帕提着回醫院。
四個護士跟在男醫生後面低着頭偷笑。她們年輕帥氣的主任醫生被陌生女人親了,以後醫院裏有話題說了。
田心一個人站在那裏想了好一會才推着自行車向醫院大門外走去,一邊走一邊回想。
剛剛她離女人多近啊,那個手帕差點就蓋在她的臉上,幸好來了一陣風把手帕刮到女人臉上去了,否則剛剛丟人現眼的就是她。
如果手帕蓋在她的臉上了,她就會像那個女人那樣抱住男醫生……田心想想就後怕。
前世今生她的初吻都在,她可不想把自己的初吻這麼隨意地給了不喜歡的男人。
田心推着自行車從醫院出來,看見田青山蹲在醫院門口的馬路邊。
同樣蹲在馬路邊的還有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。
這個男人與田青山捱得很近手裏都有香菸,雖然兩人沒說話,但田心能看得出來兩人認識。
邪門了,怎麼又看見田青山了?這一天見到田青山有好幾次了。田心剛要收回目光田青山看向她了。
田青山一副非常意外的表情:“心心,你怎麼來醫院了?身體不舒服?”
根據前身的記憶,田心記得田青山從未叫過心心,連田心都沒叫過,田青山壓根就沒和田心說過話,甚至瞧都不瞧前身一眼,因爲在田青山眼裏田心不過是一螻蟻,用腳踩死都是浪費他的力氣。今天田青山不僅叫心心了還露出了微笑。
如果是前身,肯定會對田青山翻翻白眼一聲不吭走了,但田心不是。別人裝模作樣對她,她可以裝模作樣應付應付,別人陰險喜歡背後捅刀子,她也可以,可以做得比別人更好。
“我來看望一個病人。”田心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是應付性的回答一下,但說的也是實話。
“你也來醫院看病?”田心問。
田青山指指身旁的男人說:“我朋友的家屬在這住院,我過來瞧瞧。”
“噢。”田心點點頭正要上自行車離開,田青山又說話了。
“心心,二胖對你做的那事是我們家對不住你,大伯想好了,等把欠你們家的雙倍雞鴨鵝湊齊了再多買兩隻鵝一併送你家去,那兩隻鵝給你壓壓驚補補身子。”
田青山爽快回答:“還,都還,菜園子容易還給你們家但房子不好還,我必須請幾個人把山牆拆了才能把地基還給你們家,需要時間,你回家告訴你爸媽,容許我一些時間,我會盡快把基地還給你們家。”
“那你可得快點,最近我想把我們家房子拆了蓋新房子。”田心說。
“行,大伯會盡快解決這些問題。”
大伯,大伯!你是哪根蔥的大伯?是畜生不如的大伯!田心扯扯嘴角推着自行車左拐往前走。
因爲是逆向行駛前面路口有交警叔叔,田心沒敢騎自行車。
田心推着自行車慢慢往前走,身後傳來田青山和他身旁男人的談話聲。
“乾爹,這丫頭很不懂禮貌着實欠收拾。”田青山旁邊的男人說道:“您和她說這麼多話,她沒叫您一聲大伯。剛剛小紅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沒把這丫頭米倒卻把自己米倒了,否則這丫頭這會已經是我的女人了!”
田心腳步一頓差點爆粗口。她明白了,那個女人是田青山派來米暈她的,結果女人沒把她米暈卻把自己米倒了。看來剛剛是空間救了她,那股突然刮來的風一定是空間吹出來的。
孃的,田青山這是活膩了想喫盒飯!看在這麼多年老鄰居的情分上她得滿足田青山想喫盒飯的願望。
可惜現在是法治社會不能隨意動手宰人,但用空間的烏鴉嘴詛咒詛咒還是可以的。
田青山乾兒子揍田青山,使勁的揍往死裏揍!田心嘟噥一句轉頭看向田青山發現兩人沒反應。
田心猜想是不是距離太遠了?於是調轉自行車車頭往回走,一邊走一邊詛咒,然後就聽見田青山叫乾女婿,原來是人物關係弄錯了。
田青山乾女婿揍田青山,使勁的揍往死裏揍!田心一邊走向田青山一邊不停嘟噥這句話。
田心現在知道了,用空間詛咒別人距離不能太遠,最好是在被詛咒對象的面前。
“乾女婿,別擔心小紅,小紅現在在醫院裏有醫生和護士看管不會被人趁機佔便宜,頂多就是難受一段時間,等藥效過了就沒事了。”田青山拿出香菸遞給男人一支然後自己叼一支感嘆道:“我跟蹤這丫頭一天了結果以失敗告終,小瞧這丫頭了,後生可畏啊!”
田青山乾女婿冷笑一聲:“後生說的是男娃,那可是個女娃沒什麼可怕的,我來想個好法子非常把這丫頭捉住廢了不可。”
“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娃厲害着呢,比男娃都厲害,田大虎在我手裏被壓得死死的結果他的女兒把我整得喘不過來氣,兩個兒子都進了安全所,我有種不好的感覺我們家要毀在這丫頭手裏。”
“乾爹,這丫頭真的有個會點穴的北都大師兄?”田青山乾女婿問。
“當然是真的,我也是這幾天知道的。田雷要在安全所接受三個月教育,田峯會被判刑至少得三年,全都離不開這丫頭大師兄的功勞,這一切都是因爲那個死丫頭……噢!”田青山正說着,腦袋莫名其妙挨一拳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