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邊讓嚴飛開車回家。
事實上,她還真不是爲了和肖鬱約會……
而是想着回來收拾東西。
肖鬱和嚴飛出國要收拾東西。
她也要收拾一點衣物到雲玄門去。
順便接龍二。
肖鬱和嚴飛出國後,她就懶得到這邊住了。
龍二既然跟着她,那肯定也是要去雲玄門的。
龍二的出租車竟都比他們快到達帝景花園門口,池早幾人到的時候,他正拿着行李在門口左顧右盼。
她按下車窗,叫他,“龍二。”
龍二轉頭,看到她,驚喜交加,“池小姐!”
緊接着,又看到了她旁邊的肖鬱和駕駛位的嚴飛,笑意一僵,“肖、肖少、嚴先生……”
嚴飛心想,這哥們,都一起在費爾德呆了這麼多天,現在看到肖鬱居然還是會緊張……
“上車吧。”
嚴飛把車開過去,龍二很識趣地爬上主駕駛位。
車子開進去。
到樓下,龍二原本想把行李拿下車,池早阻止了,“先放車上吧。最近不住這。”
龍二一愣。
雖然不太明白她準備住哪,但還是聽話地照做。
池早其實沒什麼東西能收。
重要物品都在儲物戒裏。
只有一些日常衣服。
肖鬱其實也沒什麼可收的。
只有一部筆記本,一些件合同。
都是嚴飛負責收拾。
肖鬱則跟着池早,看着她收東西。
看着看着,突然說,“你好像該買衣服了。”
池早:“???”
他在說什麼?
這些衣服不是到京都纔買的嗎。
都是他提前讓人準備的。
她住進來就有了。
肖鬱旁邊沙發上,懶懶靠後,淡淡解釋,“馬上就要秋天了。”
“還有兩個月……”
這才哪跟哪。
池早無奈,繼續收東西。
只收了幾件衣服。
她和肖鬱走出客廳,就見龍二正襟危坐在的沙發上。
嚴飛也拿好東西出來了。
池早看了眼時間,下午五點。
距離肖鬱登機的時間還有幾個小時。
總要喫個飯再走。
她擡眸,揮揮手,“到點了,走吧,請你們下個館子。”
半小時後。
車子停在君悅來會所門口。
龍二下車。
看着眼前低調奢華的會所大門,他懵了:
“這叫下館子?”
而另一邊。
姜淵回到雲玄門,把謝大師的視頻找出來,放給秦遠山看。
秦遠山昨晚得知這件事和這個人可能和他那叛徒五師弟有關後,對此也非常上心,認真看着視頻。
但在看到謝大師出場的那一瞬,他就皺了眉,“這人弄的什麼玄虛?怎麼把自己遮的如此嚴實?”
姜淵在旁邊解釋,“這位謝大師,沒人看過她的真顏,只要出境就是這副模樣。我猜她應該是怕人看到她的容貌,爲了掩飾身份。”
正常來說,一個玄學大師,怎麼也不怕被人看到自己的臉。
再退一步說,玄學大師更不會這麼高調,參與這樣的拍攝。
可這人怪就怪在,既出了鏡,又不露臉。
就像……娛樂圈裏經常說的,爲了打造一個人設。
秦遠山擰着眉頭,繼續看下去。
越看,臉色越凝。
“我入行這麼多年,的確沒聽說過這麼個人物,更沒見過。她對風水的理解不淺,不過這還看不出什麼,反而是驅邪的手法,竟然如此嫺熟!而且……有點像爲師長玉山那個老朋友的手法……”
長玉山的老朋友?!
姜淵心一震。
秦遠山那位長玉山的老朋友,那可是不折不扣的驅魔大師!和秦遠山在玄學界是一個輩分一個等級的!
“師父,她有沒有可能是那位大師的徒弟?……”
秦遠山搖頭,“我那老朋友的命比我還寡,我有五個徒弟,他只有兩個,一個還半死不活的。另一個我也見過,是個男的。驅魔師,我從未見過一個女性。”
“這視頻看不出她在玄學上的造詣……”秦遠山緊盯着視頻微微沉吟。
姜淵忙把另一個視頻調出來,“還有這裏,裏頭有她佈陣的手法。”
秦遠山一聽,眉梢一動,繼續細看。
就見屏幕裏有些黑暗,人影浮動,裏面傳出的對話讓秦遠山立即閃爍了眸光,“貴妃墓?我前兩天的確聽說西北貴妃墓出土之事,國安局那新任局長錢守康給我打電話,說貴妃墓另有隱情,想來門裏和我細說,不過這幾天小早在門裏,我也忙着跟她上課,就沒搭理他。難道和這視頻有關?”
“確實另有隱情,事關重大,這場直播的視頻被封了一半,網上的報道也都被篩選過了。”姜淵神色微凝。
秦遠山見他都一臉鄭重的模樣,就知道事情應該不小,“怎麼回事?墓裏出了什麼東西?”
“是殭屍……”
秦遠山眉頭一跳,眼底浮現了一絲驚色。
“徒兒今早打聽到的。之前那個貴妃墓裏總是鬧鬼,請了許多大師看過都沒用。京都這邊派去幾批考古隊什麼都沒發現,可回來後,就有人瘋的瘋,病的病。直到一個月前。兩個直播間打賭探墓,請來了謝大師。然後……發現了殭屍!”姜淵把打聽到的都一一複述出來,“據說那殭屍一身毛髮,瞳孔發綠。如果徒兒沒猜錯,那應該是一頭毛僵。這謝大師也的確是有真本事的,她帶着人進了墓,還和那毛僵大戰了一場。”
秦遠山眸光一沉,“繼續說。”
姜淵看向那視頻,“過程如何,除了當時在場的人之外,沒人知道。後面連直播也斷了。只知道過了一個多小時,那頭毛僵消失了,所有人都平安出了墓,那謝大師讓西北政府的人下墓把十幾箱陪葬搬了出來,後來……那墓就毀了。只聽說是那謝大師和政府做了交易。陪葬品全是古物,一件不留上交國家,但代價是,墓會毀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