移情別戀是什麼鬼?
她好像從二師兄眼裏,看出了嫌棄、厭煩、以及,強烈想刀四師兄的情緒!
難道……
池早一下好奇得不行,忍不住問:“那最後那隻母猩猩移情別戀了誰?”
尚訓庭輕咳兩聲,忍笑示意她看向解承。
“!!!”
池早看向解承。
發現她二師兄的臉黑得不行,渾身冷氣都快凝結成冰渣子了。
顯然認爲那是不堪回首的黑色記憶。
但凡母猩猩是個人,也不至於這麼……難以接受?
“呦,都在呢!”
沈玉白一身軍裝,悠悠哉哉地跨步進門,隨手就將頭上的軍帽摘下,掛在一旁的衣架子上,臉上笑眯眯的,一副心情極爲不錯的模樣。
也是。
今天他可是壽星。
雲玄門除了師父,他最大了。
心情能不好麼?
池早乖乖地喊了句四師兄。
沈玉白應了一聲,視線才落在幾位師兄的身上,無奈道:“大師兄,二師兄,三師兄,不用這麼緊張。今年我保證不像去年那樣整那麼無聊的實驗了!”
尚訓庭‘溫柔’一笑:“你去年也是這麼保證。”
解承掰了掰手指關節,眸底劃過一抹銳利寒光:“沒關係。一天而已,總有叫你好看的時候。”
姜文淵更是直接拿出鍼灸包,幽幽地看向沈玉白:“身上舊傷還沒好吧?再喊疼的時候,可別找我了。”
沈玉白:“……”
這殺氣騰騰的。
說好的要包容並滿足壽星提出的一切要求呢?
“咳咳……”
沈玉白心虛地輕咳兩聲,連忙道:“真的,這次我不折騰三位師兄!就一個要求!今晚的生日席面,我想喫三位師兄下廚做的飯菜。”
姜文淵、解承、尚訓鳴:“……”
聽起來好像挺簡單。
池早想了下,默默看向三位師兄的臉色。
但前提是……三位師兄都得會做飯吧?
不過,不管會不會。
最後三位師兄還是答應了沈玉白這個要求。
當然,也不可能是真放手讓三位師兄做,還有秦管家在一旁協助!
畢竟他也不想到晚上沒一盤菜是能入口的。
至於池早。
沈玉白就帶着她一起看在廚房裏忙碌的幾位師兄的背影。
“小師妹,還有你……”
沈玉白幽幽地,將視線轉到池早身上。
池早一聽這話,非常上道地就將準備好的禮物遞了出去,“四師兄,生日快樂!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禮物,小小心意。”
沈玉白眸子一亮,一臉終於等到的樣子,迫不及待從她手裏接過禮物盒,寵溺地摸了摸她的腦袋:“小師妹真乖,不枉師兄這麼疼你一場。”
說着,他又背對着廚房的方向,生怕被人看見,飛快拆了禮物盒,看到裏面的黑色尾戒後,就拿起來戴在右手上,比劃欣賞着,又誇了池早一句:“眼光真不錯,師兄很喜歡!”
池早哭笑不得:“您喜歡就好。”
沈玉白愛不釋手地摩挲了下尾戒。
忽然,又想起來什麼來,對池早道:“葛臺村那邊的事,我讓人處理完了。林市zf那邊發佈了相關文件舉措。決定從這個月開始,嚴厲打擊配婚陋習,一旦有人發現誰家搞配婚,就可以向zf舉報。”
池早愣了一下。
纔想起來這葛臺村的後續。
之前剛回到雲玄門,就和師父提過。
師父就說可以讓四師兄去處理。
她也是和四師兄說了一句。
四師兄馬上就派人去了林市調查處理這些事。
效率是真快!
……
臨近下午一點。
在廚房裏倒騰了四五個小時的三位師兄,纔在秦管家的幫助下,順利完成了十六道給沈玉白的慶生菜餚,端上飯桌。
秦遠山得知是三個徒弟親自下廚,着實驚訝了一把。
視線轉向在自己身旁坐在的沈玉白,“又折騰你師兄們?”
沈玉白很是無辜地說:“師父,做一頓飯而已,不算折騰吧?而且您不也還沒嘗過師兄們的廚藝?”
秦遠山哼笑揚眉,“那我這還算託了你的福?”
沈玉白忙擺手:“哪敢哪敢!頂多算我借花獻佛。”
秦遠山笑罵了他一句,對姜文淵、尚訓庭和解承三人道:“你們沒必要這樣慣着他。”
姜文淵坐下:“以前是看四師弟小,總得讓着他點,但往後肯定不會了。”
“不錯。”
尚訓庭接話,笑眯眯地看向池早:“小師妹纔是宗門最小的。老四這待遇,也就到今年爲止了。”
解承:“贊同。”
沈玉白臉色頓時變了,幽怨地看着池早:“瞧瞧,小師妹來,我這個小師弟的待遇,果然就要一落千丈了。”
默默拿起筷子的池早:“……”
四師兄你可能對自己拉仇恨值的能力有些誤解。
“都動筷吧。”
秦遠山開了口,自然是最先動筷子夾菜的。
吃了第一口,就誇讚了一句不錯。
池早看見三位師兄齊齊鬆了一口氣。
接着,就開始輪流給四師兄夾菜。
不一會兒,沈玉白碗裏的菜就比飯還多了。
在師兄們充滿‘愛意’的目光下。
沈玉白只能苦哈哈地,不得不把這些師兄們親手做的菜好好喫完。
池早笑得不行。
酒足飯飽後。
師徒五人就喝起了茶。
秦遠山忽然想到什麼,看向幾個徒弟,問道:“近日你們幾個,誰比較空閒?”
池早和幾位師兄都頓了頓,看向秦遠山。
“師父,是有什麼任務要安排嗎?”姜文淵顯然對秦遠山這樣的語氣很熟悉了,馬上就問到點子上。
秦遠山緩緩放下茶杯,沉聲道:“爲師有一鄒姓好友,是一位驅魔師,前段時間在嶺南一帶發現一座家族古墓。準備一週後下墓驅魔,但這個墓非比尋常,裏面發現不少風水陣法,他便尋到我這處來,問我借個人。”
“你們幾人看看誰有空,替爲師走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