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系統的說法,這一次邪神叛變,是要協助兇獸檮杌復活。
邪神做的每件事,基本就和憎之邪神相似。
池早和秦遠山來到華老的住處。
祕書長接待的秦遠山。
關於今天雲玄門和天奇門大比的直播視頻,他也看了。
對於大比視頻中出現的邪神,祕書長表示同樣震撼,且難以置信。
秦遠山也不跟他繞彎子,直說道:“華老身邊如今就有一個邪神在守着,隨時都有可能傷害華老,我帶我小徒弟……嗯,池早她是我的小徒弟,也是謝大師,擁有殺死邪神的能力。”
“華老身邊?”
祕書長是十分震驚。
他難以置信,“這怎麼可能?華老好好的……”
“是表象。”
池早遞過去一張符篆,“請祕書長喫下這張符篆,等下就能看到屋子裏的那惡之邪神。”
祕書長半信半疑,但池早是謝大師的身份毋庸置疑。
他還是選擇先喫下符篆看看。
等帶着池早三人抵達華老臥室外,門一打開,滿屋子映入眼簾的眼睛,嚇得祕書長站都站不穩,向後退了好幾步。
雖然已經有過心理準備,但真的親眼看到屋子裏的畫面後,秦遠山還是忍不住唏噓。
確實如同描述的那樣,這惡之邪神,把眼睛佈滿了整個屋子。
看到他們來。
惡之邪神的巨大眼珠子就動了。
從半空中緩緩落下,眯着眼睛死死盯着池早,“你又來了。”
“是。你應該知道,愛之邪神和憎之邪神都被我殺了。”
池早擡眸看着那眼珠子,“我已經知道你們邪神叛變的目的,你還有選擇的機會。”
“選擇?”
惡之邪神眯起眼睛,譏諷一笑,“協助檮杌大人重返人間,便是我最好的選擇!即便你殺了我又如何,同樣阻擋不了檮杌大人的復活!”
話音一落,祂開始發難,迅速將紅絲線把華老渾身死死纏繞,如同蠶蛹一樣捲起,試圖從窗戶中逃離。
池早祭出城隍令牌,一擊重重打在惡之邪神的巨眼上。
法則之力瞬間爆出巨大的光芒,將它整個眼珠子吞沒。
“啊!!!”
慘叫聲中,惡之邪神根本沒有反抗法則的力量,下意識鬆開準備帶走的華老,巨大眼珠子顫動,掙扎,“殺了我……也沒用……檮杌大人……馬上就要復活了……你們全都……逃不掉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噗嗤——
巨大的眼珠子在房間上空炸開。
秦遠山等人下意識地背過身去。
再轉過身一看,房間內的巨眼消失了,密密麻麻的眼睛也消失了,只剩下華老一人,摔落在窗戶邊。
祕書長一驚,連忙要去喊人救治華老。
秦遠山迅速上前查看華老的脈搏,“只是有些虛弱。華老的身體並無大礙。”
“真的嗎?”
祕書長這才鬆一口氣,“難不成華老的身體是因爲剛纔那個邪神,才虛弱修養那麼多天的?”
秦遠山這話,聽得祕書長大大鬆一口氣,“秦老說的話比醫生的話管用。”
隨後,趕緊就把華老轉移回牀上休息着。
“師父,您先留在華老這邊,我和肖鬱要去找其他的邪神。”
“好。”
秦遠山鄭重地拍了拍池早的胳膊,“萬事小心。”
“您放心。”
說完話,池早便和肖鬱再次一同離開。
在華老建築外面的遠處,他們才和鄒家人會和。
這一次鄒老爺子親自過來的。
看見池早是忍不住仔細打量,“你這小丫頭瞞得倒是緊,當時還以謝大師的身份……成了我們鄒家的好友?”
面對這般打趣,池早無奈,道歉:“鄒爺爺,我的身份確實是不方便對外說……”
“明白!”
鄒老爺子笑了笑,擺擺手,“誰還沒個小祕密呢?更何況你這樣的天賦,確實很容易招惹麻煩,能隱瞞些身份,自然是要好好隱瞞。”
“那我們現在該叫謝大師,還是池小師妹方便些?”
鄒雲平戲謔地看着池早。
池早囧了下,“三叔,您還是我的三叔。”
“哈哈哈!”
鄒老爺子都忍不住笑開,“不行不行,小早你的身份實在不適合再做我這孫女兒……你給我們鄒家帶來的,可不僅僅是一點點小恩惠。”
池早覺得身份這個問題實在太難搞,忙說:“既然如此,這些我們等把重要的事情處理了,再坐下來好好聊聊?”
“行。”
鄒老爺子聞言,立馬斂起臉上的笑容,沉沉看着池早:“那你說說,關於邪神,兇獸檮杌復活危害人間這件事,我們要如何阻止?”
“是啊!我們如今可以說是毫無頭緒,小早,陣法如何?其餘的邪神又在哪裏?難不成真的要一個個去找那些邪神?而且除了小早你,以我們的能力,也打不過……”
鄒雲平滿臉愁容。
換句話說,除了池早之前,他們去也是送菜。
池早頓了頓,沉聲道:“我原先就有一個設想,按照現在已經知道的一些信息。檮杌復活需要的大陣,是在十幾年前就佈下的,歷經十幾年,就等着邪神叛變協助它逃離……檮杌要復活,率先被複活的是心臟。按照陣法的佈局,這顆心臟應該已經復活了。只是在等着檮杌的降臨。”
系統二二就是這個說法。
他們現在最好能找到復活的心臟,再對即將到來的檮杌一網打盡。
不過這番話出來,鄒家人還是疑惑,“那這檮杌的心臟又在什麼地方?”
池早眸色微凜,沉聲吐出兩個字:“華家。”
“嗯?”
鄒家人驚訝地看着池早。
肖鬱微微一怔,擡眸看向她,“確定?”
池早點點頭,“我讓四師兄去華家挖東西,大小黑娃回來後,給我帶來了其他的消息,總之……檮杌的心臟,就是在華家。它將會在華家復活,華家的地理位置非常特殊,就處在我過一條龍脈的隱藏脈絡之上,這個位置,對應的正好就是龍脈的……心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