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在網上,她第一次見到活的粉絲,還是幾個女生。
要知道在三界,她是所有雌性動物見到都要罵上幾句的人。
心底升起來一股奇怪的感覺,這個職業好像還挺不錯的。
現場有攝像拍了照片,視頻,剪綵活動一結束,宋時晚踩着高跟鞋立刻要去見薄景深。
生怕時閒河爲難他。
逼走帥哥!
可惜有時卿瀾抓着她的走,走不快。
“就這麼喜歡他?”時卿瀾不解。
宋時晚點頭。
前段時間還愛宮夜瀟愛的轟轟烈烈,時卿瀾有些擔心:“你該不會是爲了氣宮夜瀟才隨便找個男人吧?”
“要是這樣,我聽說宮夜瀟最近夜夜買醉,似乎是不想和你離婚,你的目的達到,可以慢慢收網了。”
“我沒有。”時晚認真道:“我想過了,我已經不喜歡宮夜瀟了,和他在一起一直都是我在付出,我累了。”
“只是他現在一直拖着不和我領離婚證,我和薄景深也沒辦法在一起。”那個木頭,道德感極強。
時卿瀾點頭:“行,你們離婚的事情交給我負責。”
宋時晚目的達成,笑嘻嘻的看着時卿瀾:“謝謝大哥。”
時卿瀾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:“受委屈了記得給大哥說,有大哥在,不會再讓你受之前的委屈。”
宋時晚點點頭。
等她把禮服換下來,去辦公室解救薄景深。
離辦公室還有很長一段距離,裏面傳來爽朗的笑聲。
時卿瀾輕笑:“看來你這次看上這個,比宮夜瀟會做人。”
推門進去的時候。
兩人正坐在牀上下棋。
棋盤上勢均力敵,有來有往,時閒河卻總能旗勝一招。
宋時晚這一看,放心了。
一局結束,時閒河開心的拍着大腿:“過兩天兩家人一起喫個飯,把日子定下來。”
“我已經通知我爸媽了。”薄景深在時閒河面前,沒了平時對外人的冷淡,一遍沏茶狀似無意道:“定日子一時半會怕是定不下來。”
時閒河眉頭一豎,瞪着薄景深。
薄景深很惋惜的說道:“我非常想和晚晚早日把日子定下來,但晚晚的離婚證還沒拿到手。”
宋時晚笑了。
這木頭也不完全是木頭嘛。
知道利用她爸了!
果不其然,時閒河皺眉,憤怒的拍了拍桌子:“這宮夜瀟是怎麼回事?前段時間還鬧着離婚,這晚晚找到了幸福,他又不離了。”
“我看他就是誠心毀我晚晚。”
時閒河站起來:“我這就去找他老子,不行我讓你爺爺坐在宮家不走了,欺人太甚!”
時閒河風風火火走了。
時卿瀾看看薄景深:“我也先去忙工作了,不打擾你們了。”
“公司要請個代言人,我內定了你們兩個。”
時卿瀾說完走了。
辦公室只剩下宋時晚和薄景深。
“你怎麼搞定我爸的?”宋時晚往前一湊,非常好奇。
薄景深輕笑:“不告訴你,這是男人之間的談話。”
宋時晚撇撇嘴:“大哥說的代言,你要接嗎?”
據她所知,薄景深可是不喜歡這種商業行爲。
“接,掙錢養家。”又低頭一笑:“不過看來是要喫軟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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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時晚和薄景深在S市遊玩,宮家可就沒那麼安定了。
宮家的客廳裏。
此刻坐了十幾個時家的人,老的少的,上到八十的,下到十八的。
宮家主看着這架勢,腿肚子顫抖:“別生氣,別生氣,明天就是押,我也會把夜瀟押到民政局離婚。”
“晚晚是個好姑娘,是他不懂事,辜負了晚晚。”
時閒河點頭:“那是當然,這世上就沒比晚晚更好的姑娘,你兒子不懂珍惜。”
維護起自己女兒,理直氣壯。
“是啊,晚晚妹妹是最好的。”
“伯父說的對,晚晚姐是最好的姑娘。”
……
時家人聲音此起彼伏,甚至還有人介紹起來時晚的好,例舉例子。
宮家主一頭冷汗。
離婚,離婚,這明天要不離婚,他懷疑時家會爲了時晚把宮家給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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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市的普通房間。
白嬌賠違約金,賠的已經支付不起總統套房了,狹小的房間內,此刻圍了一圈開會的人。
經紀人臉色疲憊了許多,白嬌一被宮夜瀟厭棄,她的語氣也沒之前那麼好:“卿晚要請代言人,這可是卿晚第一次請代言人。”
“不管你付出什麼,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!”
白嬌聽到這個晚字,心底便升起來一股厭惡的情緒。
沒好氣道:“能不能拿到代言,我怎麼能確定?”
“我記得之前有宴會上,卿晚的二把手,胡總對你示好。”經紀人的話說到着。
都是這圈子裏的人,四周都明白她的意思,白嬌瞪大眼吼道:“你讓我去陪那個地中海睡?”
經紀人神色冷淡:“這是你說的,我可沒說,拿下這個廣告,是公司對你的要求,你得罪宮少得罪的厲害,給公司惹了不少麻煩,若是接不到工作,你對公司就沒利用價值。”
“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會是什麼下場,你是知道的。”
白嬌神色猙獰:“我之前爲公司創造過那麼大的價值!公司休想說雪藏我,就雪藏!”
經紀人爲她的單純搖頭;“隨你意,不過你的錢幾乎都賠償違約金了,離了這行,你能幹什麼?你會幹什麼?”
經紀人說完放下文件走了。
其他人也陸續出去,留下白嬌一個人看着這個狹小的房間。
“呼啦!”
桌子上的杯子掃地。
白嬌抱着腿,眼淚落下來。
她後悔爲難時晚了。
以前,她欺負宋時晚,的確有一股快意,這是她欺負別人沒有的快意。
時晚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,不還是愛而不得。
不還是任她羞辱。
她喜歡看那麼高高在上的人在她面前卑微,她搶了時晚喜歡的一切。
從大學時,她走在宮夜瀟後面,看着他一身奢侈品,盯着前面的女孩和唐景說話:“我要知道那個女生的名字,這個背影就是我的夢中情人。”
她換上和時晚相似的白裙,裝作不經意的出現在他面前。
宮夜瀟果真認錯了。
從此,她從一個貧困生,變成了有宮少護航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