給席默忙來忙去辦住院手術的劉雲跑過來,說道:“戲拍完,哥連殺青宴都沒在,直接飛過來找你了。”
“剛下飛機就看到時晚姐你又上熱搜了,還是跟別的男人,當時深哥的臉色就不好了。”劉雲學起來張牙舞爪的:“你不知道,深哥的臉有多黑,車裏不用開空調,深哥自己都能當製冷機……”
薄景深看一眼劉雲。
劉雲縮縮脖子,閉了嘴巴。
宋時晚聽的好玩:“別停啊,繼續說,他兇你我給你撐腰。”
劉雲繃着嘴搖搖頭:“我先去忙了。”
說完腳底抹油的跑了。
門口只剩下宋阮和薄景深,看着身邊的男人,看一眼,宋時晚都爲男人的顏值驚歎。
不過。
不過就是不愛笑。
拽了拽他的襯衫:“還真的生氣了?”
“喫醋了?”
薄景深沒說話,顯然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。
宋時晚不依不饒晃着他的衣服。
半天,薄景深開口:“有點。”
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喫飯,他會妒忌,會羨慕,會爲自己不能守在她身邊難過。
不過那點不舒服。
在看到她被撞得時候,薄景深只有害怕。
直接從車子裏衝出來。
拼盡一切趕向她。
幸虧,出事的不是他。
席默被撞得很嚴重,稀有熊貓血,期間醫院血告急,薄景深,還有時家動用了關係才召集了許多人來獻血。
一直到天亮。
人終於被搶救過來,宋時晚已經趴在薄景深身上睡了許久了,聽到搶救過來的消息,睜開眼。
人身上插着各種管,席默靜靜地躺在那裏,臉色蒼白。
薄景深去問醫生情況。
宋時晚看着看着,突然問道:“其實席默長的挺帥的,那疤也挺男人,可不可收兩個美男?”
“左擁右抱,好不快哉?”
糰子繃着小臉:“快穿局法律不允許。”
宋時晚大膽:“試試遊走在法律的邊緣?”
糰子炸毛:“會被拉去坐牢,坐牢的地方沒有帥哥,沒有好喫的,也沒有好看的小姐姐,只有我跟着你。”
“那算了。”
怕了,怕了。
要這個喫的圓鼓鼓的系統有啥用。
薄景深走過來,看着宋時晚還在看着席默,微微蹙眉。
“醫生說她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,我安排了八個護工照顧他,有什麼事情醫院也會聯繫我,這邊你不用擔心。”
這木頭美人喫醋也太好玩了。
宋時晚擡頭,故意逗他:“可席默是因爲我躺在這裏的,我不照顧他不好吧?”
薄景深臉色又黑一分,沉默數秒:“可我怕你累。”
時晚踮起腳尖,蜻蜓點水一般親了他一下:“逗你玩呢,我照顧人還不得把人照顧出來生命危險。”
“我就是想看你喫醋。”
薄景深躬身:“上來回家了。”
宋時晚跳上去,掛在人身上,像個沒骨頭的樹袋熊。
她以爲這木頭會把她送到時家,沒想到帶她進的是一個市中心的大平層。
宋時晚踏進去,透明的落地窗外面是開闊的江景:“這是你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