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冷冰冰的聲音落下。
藍輕兒掙扎在那夢境中,還沒意識到他已經生氣了,眸光癡戀的看着秦越霆:“我們纔是一對,她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,她配不上你。”
宋時晚默默的走向秦越霆。
拉了拉他:“你別和她生氣,她是個病人,可能病太久了,對心理也產生些影響。”
“讓人把她從辦公室弄出去吧,不然你也沒辦法好好工作。”
明明受委屈的是她,還來安慰他,心裏一陣安慰,秦越霆拉着她的手:“你就是太好心,纔會讓人用這樣的手段來欺負你。”
說着他讓祕書叫保安。
糰子:“好心?”
桃子精的心蔫壞:“他到底對你有什麼錯覺?”
宋時晚淡淡回答它:“這不正常嗎?要不然我豈不這麼久白演戲了?”
保安很快上來。
藍輕兒被保安拉着那一刻,有一點清醒,衝着秦越霆喊道:“越霆,我是真心愛你的!”
“你會後悔的!她在騙你。”
歇斯底里的喊。
宋時晚在秦越霆懷裏笑,那模樣可真像個大反派。
人很快被拉出去。
宋時晚安撫道:“調查清楚就好了。”
秦越霆煩躁的喝一口咖啡:“她說的什麼話?我怎麼可能會同意,把你肝給她?”
一想到藍輕兒說的許晚晚很快死了,秦越霆心裏像是憋口氣,不安的拉着她的手,順勢把她拉進懷裏:“晚晚,她說的是假的,你別聽她瞎說。”
宋時晚心道,還真不是假的。
“說不一定是想誘惑你,讓你把我的肝割給她。”
秦越霆聽到這,心裏更堵得慌:“不可能呢,任何人,任何事情我都不允許有人傷害你。”
明明藍輕兒說的是假的,不知道爲什麼,秦越霆心裏還是很難受。
眼睛一閉,總覺得這種事情像是發生過一般。
不安的問道:“晚晚,你會不會離開我?”
宋時晚抱緊他的懷抱。
胸腹被馨香灌滿。
秦越霆有了些許的安全感:“這樣想來,她進秦氏,在宴會上暈倒,都可能是有意安排,吸引我的注意。”
“幸虧這次她露出來馬腳,還沒釀成大禍。”秦越霆心有餘悸:“我讓人把她開除。”
秦越霆很快下了命令。
早在車上的時候,宋時晚已經問出來那人是藍輕兒。
本來秦越霆準備直接把她開除。
宋時晚故意勸他問出來藍輕兒爲什麼要這麼做。
等藍輕兒進來,她躲在了桌子下傾聽,說到關鍵處,即使攔截了藍輕兒的話反擊。
不過問出的答案,還是讓宋時晚有點震驚,戳了戳糰子:“藍輕兒怎麼會夢到原主曾經經歷過的事情呢?”
糰子是個廢物:“不知道。”
“是不是你們快穿局有什麼bug?讓她回憶到了前世?”
“有可能。”糰子根本不知道有沒有可能,可桃子精既然自我解釋了,她只能跟着說才能顯得它不是那麼的廢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