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想要這個賞賜。”宋時晚指着送過來的東西:“還有這些東西,我都不要。”
蕭御景黑了臉。
他連賞賜都送不出來了。
第一次沒把她扶起來。
冷着臉看着她:“柳清婉,你不要恃寵而驕。”
淚珠像斷了線滾下來。
“你兇我…”
蕭御景……
他的後宮,他殺人都行,兇個人還不行了。
可這眼淚怎麼還守不住了。
“我不想要這些,你懲罰我吧,要不你把我頭砍了。”
他不是就說了一句恃寵而驕?
怎麼就上升到砍頭了?
這都什麼跟什麼啊。
怎麼給賞賜還錯了,蕭御景活了二十多歲,後宮不說佳麗三千,幾百也是有的。
見哪個不是恭維他。
他說什麼就是什麼。
柳清婉怎麼和別人不一樣?
提高了嗓子:“不哭了,起來!”
好傢伙。
跪在地上的人哭的更狠了。
“我不要這些奢靡的東西還有錯了,御景哥哥,你不講理!”
人一遍哭,還一遍討伐他。
蕭御景搞不懂他怎麼不講理了。
若是他生活在幾千年之後,就會知道,女孩子什麼時候都是對的,特別是好看的女孩子。
“我就想要,你給我阿孃正名,不要讓其他人羞辱阿孃了。”
蕭御景正在鬱悶。
聽到這委屈到極致的話,突然一愣。
宋時晚站起來,抱着他的腰身,順勢把眼淚蹭在他身上:“阿孃不應該受到這樣的羞辱的,當年,馮叔叔受賞賜了,張伯伯也有功受賞賜了,還有王伯伯……”
蕭御景說不出話,甚至被她的情緒帶動起來。
有些難過,又有些爲尚顏兒氣憤。
“我會爲柳夫人正名的,你不要哭了。”蕭御景伸手。
許公公趕緊把手絹遞過去,心道,這柳妃是水做的人兒,以後過來要多帶兩條手絹。
蕭御景把眼淚擦乾淨,看着她紅彤彤的眼眶,無奈道:“你說你想要爲柳夫人正名,你給我說啊,哭什麼,還不要賞賜了。”
嚇死他了。
“還我兇你,朕是一國之主,什麼時候送禮還被退回來?”
宋時晚已經止住了淚水,看着他:“我不是怕你說我恃寵而驕,貪得無厭嗎?誰知道你還是說我了。”
沮喪的低着頭。
“說到底還是我錯了?”蕭御景無奈:“柳夫人的事情我會讓人處理的。”
宋時晚糾正道:“是尚顏兒,我阿孃是尚顏兒,他即使嫁給了父親,她也是尚顏兒。”
宋時晚最討厭這種封建制度下,女人像一個從屬品一樣,在家隨父,出嫁隨夫這種感覺。
她首先是自己,纔是其他的身份。
蕭御景很快的擬旨:“封什麼?英淑夫人?這兩個字寓意都不錯。”
宋時晚搖頭:“不要,像是封妃子的名號。”
“那你說。”蕭御景看着她。
“護國夫人。”宋時晚開口。
蕭御景拿筆的手一頓,護國這兩個字可不是誰想用就想用的。
微微蹙眉。
宋時晚時刻觀察着他的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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