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涼的觸感。
那優雅的人,甚至蹲下來,認真的把所有的鏈子固定好。
宋時晚大腦懵了一瞬間:“大人,你要做什麼?”
精緻的鏈條掛在她白皙的肌膚上,海藻一般的墨色長髮披在兩側,趁着她的臉小又嬌。
白皙的肌膚上很快嘞出來曖昧的紅痕。
整個場景迤邐又曖昧。
宋時晚稍微一動,鏈子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。
甚至。
她腳上還戴了一個鈴鐺。
這弗爾斯從哪裏學來的?
宋時晚剛想說話,身上的衣服被一點一點的挑開,那婚服就這樣破碎的,被那美麗的男人嫌惡的丟在地上。
黑白的相片從最裏面的衣服裏滾下來,輕飄飄的落在地上。
修長乾淨,不染塵埃的手指從地板上捏下來。
一雙介於湛藍和猩紅之間的眸子,盯在那張照片上。
絕美無雙的容顏沒有一絲的表情,同樣,也看不出任何的情緒。
宋時晚經歷過幾個世界,可還是第一次被人強制扒了衣服,手腳上都戴上精緻的鎖鏈,只要人稍微一動,那腳踝上繡滿精緻花紋的鈴鐺和鏈條發出清脆的響聲。
糰子也早已經被關在小黑屋了。
宋時晚看着他手裏拿的照片,知道自己此刻不能表現的有一絲在意。
嬌柔脆弱的輕輕喊一聲:“弗爾斯,好難受。”
纖細柔弱要破碎的嗓音,沒有激起那人一點的情緒。
照片頃刻間化爲糜粉。
宋時晚想開口阻攔,最終把話吞進了心裏,此刻絕不是什麼阻攔的好時機。
可即使這樣想,在角落看到那紙張化爲粉末的時候,心底依舊有個地方,頃刻間坍塌。
嫌惡把修長指尖上的粉末打幹淨。
人伸手把她身上最後的布料扯走。
宋時晚想問問他從哪裏學來的這樣手段,明明她走的時候,這人連接吻都不會呢。
冰冷的手指觸及到她的肌膚那一瞬,宋時晚打個冷顫。
那人低頭,敏感的肌膚上傳來陣陣疼痛。
宋時晚想掙扎,想要握住那個人,可偏偏,她的手腳都被綁着,根本動彈不得。
像是意外的落水的人,掙扎,浮浮沉沉,卻找不到任何的着力點。
白皙的肌膚上沁出香汗淋漓,汗珠滾落在髮鬢。
她人已經狼狽不堪,那人卻依舊優雅,一點風雪與情-欲也不染。
手腕腳腕,清脆的鈴鐺聲,都成了最美好的伴奏。
此刻,沉寂了多年幽暗森森的古堡。
一片奢華靡麗。
地板上散落的婚服,錦被上掙扎的人兒。
她躲不能躲,避不能避。
閉上眼,既然他願意做這些,那她就享受吧。
曖昧的私語從喉嚨綿軟的泄出。
漸漸的呼吸逐漸變得灼熱,即使不染人氣的血族,臉上也有些薄紅。
腳鏈聲鈴鐺聲亂響,宋時晚眼淚婆沙的看着那白金色的髮色,湛藍的雙眸。
嗓音綿軟:“弗爾斯,你…你生氣了嘛?”
斷斷續續的聲音還是問出來,即使有鈴鐺聲響做一團,他還是清晰的撲捉到她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