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時晚心道這會還挺寬容。
她無意惹雲祁。
倒是這人有意惹她:“聽說你一夜殺了明心聖地數十個小頭目?”
宋時晚點點頭。
“行啊,本座喜歡。”說着人傾身,一雙桃花眼格外的誘人:“月憐就是個冰山,石頭,不如跟着哥哥,過快活日子。”
“有本座寵着,這天下,沒人敢把你怎麼樣。”
“那明心聖地,本座股掌之間,都可以讓他泯滅。”
宋時晚看着那人嘚瑟,指了指那道無痕的屏障:“你先把這個打開。”
雲祁臉上的笑容僵住,撓頭:“月憐這傢伙的屏障我是打不開,但他又不會與我爲敵。”
宋時晚心想。
就係統這垃圾任務,再聯想到之前時瑾冰的死。
宋時晚總感覺,她所有執行的任務,似乎都有一條線牽着,這條線她看不到。
至於問糰子。
它那腦子,可能比她還不清楚。
即使她不在月憐和雲祁兩人中間瞎搞,她也不能確定,究竟兩個人會不會反目成仇。
“雖然天下的人都不知道我倆的關係,但你這個人比月憐有趣,我可以告訴你。”
宋時晚擡眸,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。
“他是我師哥,我倆小時候一塊長大的,後來我倆修煉的功法不同,所以早早的分開了。”說着雲祁臉上還有點懷念之色:“不過現在月憐的性格越來越冷了,不見得是一件好事。”
他只正經了兩秒鐘,瞬間又恢復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:“說實話,你跟着月憐不好,他這人性格無趣,不如跟着我,這大好山河,任你逍遙……”
一身月白長衫的人踏出來。
雲祁快要摔下的時候,又穩住身形飛回來,看着他:“你該不會是認真的吧?對她動心了。”
說完自我否認:“看着也不像啊。”
“你應該知道,她跟着我,比跟着你好,就你這身份,那些自詡正義之士,肯定拿着你做文章,”
雲祁說了半天。
月憐應了一聲:“嗯。”
雲祁還在期待着他說些什麼,說知道一字之後,再也沒話了。
雲祁瞪眼:“你這是什麼意思?還真當讓她連累你。”
宋時晚撐着下巴,看着兩人,這師哥師弟的,一個清冷禁慾,一個邪肆話嘮。
還挺般配。
忽略她要攻略這兩個人,這兩個人完全可以在一起。
糰子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,一頭黑線。
月憐擡眸:“我心裏有數。”
一直帶着笑戲謔的人忽然冷了臉:“你有數個屁,你這樣,是把你自己陷入到危險中,那些自詡名門正派,其實最險惡不過…”
他人說着,忽然愣住,似乎想到了什麼。
在宋時晚和月憐身上看來看去。
突兀的提高了聲音:“難不成她是師父說的那個,情劫?”
宋時晚聽到這個,磕cp的腦子也忽然迴歸了正常。
情劫?
宋時晚人總算知道這人對她好感度不漲卻又選擇在她被圍攻的時候,把她從一衆人救下來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