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我們家掌握着關鍵技術,導致了陸家盯上了你。”許父擔憂着看着她:“商場如戰場,不管他用了什麼手段,輸了就是輸了,我們再從其他地方想辦法,你和陸域琛,爸爸是真的不贊同。”
“您想哪裏去了?”宋時晚勾了勾嘴角:“我還沒告訴您我和陸域琛發生什麼事情了。”
原本許父以爲她不願意說,也怕提起她的傷心事,不敢說,這個時候聽到她提起,瞪大眼睛看着他。
“陸域琛和別的女人,被我捉姦在牀。”
聽到這個,瞬間熱血就往頭上涌,許父怒氣衝衝的站起來:“我去替你出氣,他陸域琛,怎麼能欺負我女兒到這個地步。”
宋時晚見狀,趕緊說道:“您彆着急,我也沒喫虧。”
許父臉色漲紅,沒能理解什麼意思。
下一秒那乖女兒吐出來的話,像是一個晴天霹靂一樣,把他一把老骨頭雷的外焦裏嫩。
“我也把他綠了,我更勝一籌。”宋時晚安撫着他:“我把他小叔陸遲給睡了。”
許父腦瓜子裏嗡嗡的。
過了半天,拍了拍腦袋,關切的看着身旁的女兒:“乖女兒,爸剛是不是出現幻覺了?”
宋時晚端了一杯茶:“您先喝杯水壓壓驚。”
抿了一口茶,許父腦瓜裏想的全是剛剛那些話,什麼滋味也沒品出來。
宋時晚看他情緒稍微平靜一點了:“您沒聽錯,陸域琛先綠了我,被我捉姦在牀,然後我也去綠了他,和他小叔。”
“所以,這次我更勝一籌。”
許父剛已經聽了一遍了,此刻雖然震驚,但人沒像剛剛那般,此刻盯着自己女兒那張乖乖的小臉。
語重心長的說道:“你們也大可不必這樣分勝負。”
宋時晚按着他坐下。
她自己也坐下:“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,陸遲,人品比陸域琛還是好許多的。
“許家的一部分訂單給陸遲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許父盯着她半天:“陸遲雖然看着比陸域琛人品好些,可他的城府是出了名的深。”
“陸家的好幾只發展的都不錯,可最爲出色的人,是年僅26歲的陸遲。”許父覺得這比和陸域琛在一起還危險。
“你與陸遲周旋的話,無疑是與虎謀皮。”沒有訂單他還可以想別的辦法,可若是把自己女兒摺進去,他這一把骨頭架子可是受不了。
“爸,您放心吧。”宋時晚笑道:“我已經不是之前的我了。”
這他如何放心啊。
許父心裏想,看着宋時晚那張認真的小臉,最後無奈道:“算了,你自己做決定,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,別忘了告訴吧。”
“家永遠是你的避風港。”
宋時晚人感覺很溫馨,認真的點點頭。
恰逢做好飯菜:“你們父女倆別聊了,趕緊來端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