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就不能管着。
什麼除了愛情都能給她,她來做任務要的就是愛情。
她把醫藥箱給紹家的傭人。
去洗手間再次補了個口紅,整理一下頭髮出去。
宴會廳裏。
她一出現,不知道誰在衆人之間喊了一聲:“陸少,許兮晚在這呢。”
陸域琛找了她半天,正在喝悶酒。
聽到這個,猛地出來。
衆人都知道陸域琛來者不善,想到許兮晚來的時候,本來想嘲笑一下她,誰知道不見她難過,反而被她諷刺了。
這時候都在看笑話。
宋時晚沒躲,站在原地等陸域琛。
她人站在大廳的燈光下。
燈光把她襯托的更加的白皙動人,僅僅是往那裏一站,四周不由得安靜下來。
就連衝出來的陸域琛也愣了一下。
那些怒氣。
似乎在一瞬間消下來了,他從沒見過這個樣子的許兮晚。
安安靜靜的。
沒有自卑,也沒有自傲,看向他的眼神都帶着平靜,再沒有之前看到他的歡喜。
意識到這個。
陸域琛心裏忽然有些不舒服。
許兮晚怎麼能眼裏沒有他?
怎麼能不喜歡他?
陸域琛走過去:“許兮晚,你和我出去。”
說着去拉她的胳膊。
宋時晚躲開,淡淡開口:“陸少有什麼話,在這裏說吧。”
聲音也平靜。
陸域琛突然覺得有點恐懼,這人明明在眼前,他能感覺到,她在遠離他。
陸域琛猶豫,咬牙低語:“你說出那個人是誰,我去把他殺了,以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。”
宋時晚笑了一下:“你猜我會告訴你?
“你在維護那個賤男人?”陸域琛一下子憤怒了。
宋時晚輕輕一笑:“你就當是吧。”
那笑容格外的刺眼。
陸域琛的臉色更加難看:“許兮晚,你別敬酒不喫喫罰酒,你知不知道,許家是什麼模樣,你再任性下去,我會讓許家完蛋。”
宋時晚聳肩:“我以前對你千依百順,你可善待許家了?”
“你說這句話的時候,不會臉紅嗎?”
陸域琛微微一愣,果真都被她知道了,大言不慚道:“反正我們是一家人,你家的生意給我也不虧……”
宋時晚聽的不耐煩,從他手裏揪出來他的酒杯。
猛地擡手潑過去。
紅酒順着臉,很快把他的襯衫染紅。
陸域琛沒想到她竟然會突然動手,氣得擡起手,要朝着她臉上打過去。
不過那一巴掌沒落下,便被人握住了手腕。
手腕傳來的刺痛,讓陸域琛清醒了幾分,瞪大眼睛盯着那個握着他手腕的男人。
兩個人站在一起。
宋時晚發現,其實陸家人長得還挺相似的,兩人眉眼處能看到相似,但陸遲的骨像更好一些。
在加上這個時候陸域琛的連被紅酒洗了洗,人在西裝筆挺的陸遲前面,遜色許多。
陸域琛歇斯底里:“那個男人是不是你?”
陸遲沒說話,只是靜靜地看着發瘋的陸域琛。
他眼神清冷。
微微皺眉,或許是察覺到他身上的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