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時晚懶得理他,擡起手,把那個漆黑森冷的槍管拿開。
然後下牀。
傅容澤的槍,竟然被人直接拿開了,冷漠的一張臉上變幻莫測。
似乎是不信。
扭頭看着那個離開的背影,恰逢她轉身:“洗手間在哪?”
扭過臉的一張臉,小臉精緻,胸大腰細。
完美的身體包裹在緊身的旗袍裏,吸引着人的眼球。
傅容澤輕咳一聲:“原來不是個啞巴?”
“我剛說的話你聽到沒?小傻子!”
若不是那張臉長的好看,配上一身軍裝,寬肩窄腰讓人移不開眼。
宋時晚都懶得理他:“知道了。”
綿軟的聲音似是裹着糖,一雙眸子漫不經心的。
傅容澤總覺得,這女人是在敷衍他。ke
腦海裏問糰子:“衛生間在哪。”
糰子指了指地方,宋時晚轉身就朝着洗手間的方向過去。
還沒有人敢這樣對待他傅容澤。
他盯着那個纖細的腰肢。
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。
他說出離婚她就這個反應?
難道不應該哭着求他,不要休了她嗎?
這是他那個鄉下的未婚妻?
傅容澤想想身邊的人是怎麼給他說的。
說他這個沒見過面的妻子,在奶奶面前,點頭低腰的。
這鬱小姐雖然是個舊社會女子,沒文化,但性子溫柔,長的也不錯。
溫柔?
傅容澤可沒看出來她有哪點溫柔。
傅容澤心裏壓着火,這會火氣更大了。
出來去書房,再回來的時候,拿了一張紙。
宋時晚首先去照鏡子。
原主五官精緻,頭髮烏黑濃密,眸子含情,水汪汪的,鼻樑高挺。
宋時晚走出來,找了衣服。
打開了原主的衣櫥。
看着裏面老舊的衣服,倒是前面放了些精緻的真絲睡衣。
不過這是老太太吩咐下人放的,和原主那破舊,土氣的衣服是兩個極差。
原主也不曾碰過哪些衣服,更不曾穿過。
她膽小怯懦,處事不大方,又總覺得寄人籬下。
穿着依舊是她從家裏帶來的衣服。
不過宋時晚可就沒這顧慮了,老太太讓人給她屋裏放這些睡衣,除了好看舒服,大概還有一層原因,就是勾引傅容澤。
這老太太倒是煞費苦心了。
可惜原主辜負了老太太的心意。
宋時晚倒是沒這顧慮,直接挑了一個真絲吊帶裙,然後去洗手間。
洗澡。
後又貼了面膜,手膜,發膜。
一套精緻的護理下來,再出來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。
原主裏傅容澤很快就走了。
宋時晚出來的時候,那個男人還站在屋裏,人靠在牆上。
長腿交疊。
一臉的不耐煩。
聽到她的動靜,猛的回頭,他正想說話。
眼前是大片白皙的肌膚。
那人走過來,風姿搖曳。
長髮溼漉漉的披在身後,傅容澤慌忙的吧視線往下移動。
本以爲會好些。
誰知那人穿的布料不多,墨綠的睡裙貼在身上,胸前那人明顯沒穿裏面的衣服。
下面又不長,裙子堪堪到了大腿。
“你成何體統!”傅容澤喊一聲:“趕緊去把你的衣服換了。”
“這像什麼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