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容澤說完期待的看着她,意識到自己好像太在意這個女人的想法了,不自在的咳嗽一聲:“當然,你不喜歡也要喫。”
宋時晚翻個白眼。
舉着面前的刀叉:“我不會用這個。”
傅容澤微微一愣,想到她不會用也正常,畢竟不留洋不是什麼顯赫的家庭,也沒人專門教喫西餐。
宋時晚的意思是她不會用。
傅容澤來教她,多麼完美的增進感情的事情。
不過。
沒想到哪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看向朝露:“去拿兩雙筷子。”
宋時晚……
真是謝謝他。
糰子洞悉她的想法,笑的前俯後仰。
宋時晚內心簡直是想翻白眼。
臉上還保持着淡定。
傅容澤把她面前的牛排拉到自己面前,然後切了切。
朝露恰好拿過來筷子,傅容澤說道:“用筷子喫也一樣。”
腦補出的浪漫戲碼沒發生。
她拿了一雙筷子。
對面的人估計怕她孤單寂寞,也拿了筷子。
不倫不類中。
宋時晚又覺得好笑。
坐在對面撐着下巴衝着傅容澤笑。
對面的人被她笑的不自在。
板着臉道:“笑什麼?”
“傅容澤,你今天又是給我買禮物,又是燭光晚餐的,你是在追我嗎?”
對面的人撐着下巴,一雙眼睛笑的似乎會說話一般。
傅容澤被人戳破心思。
他從小那裏追過人啊,這還是他以前信誓旦旦說過離婚的人。
宋時晚起身,朝着他走過去,低着頭。
像個小狐狸一般。
傅容澤覺得自己被狐狸精蠱惑了,不知道怎麼手就不受控制的拉住她的胳膊。
宋時晚順勢整個人疊在他懷裏。
他俯身下來。
在兩人無限靠近的時候,一隻小手擋在兩人中間。
“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。”
讓傅容澤說出來在追一個人似乎是挺難的,他人起身,抱着懷裏的女人。
整個人被摔進柔軟的大牀裏。
宋時晚微微一愣。
那人灼熱的氣息已經壓下來了。
她穿着旗袍。
還是古法的,一顆一顆的鈕釦不好解開。
傅容澤打仗都打了無數次了。
這會似乎被一個小小的鈕釦難住了,布料應聲而裂。
在只有兩人呼吸的房間內發出清脆的響聲。
兩個人的氣息交織。
顯然讓傅容澤帶兵打仗可以,做其他的事情,沒那麼擅長。
人煩躁的吐槽道:“這是什麼玩意。”
宋時晚無奈:“後面有掛鉤。”
也不知道是折磨誰的。
糰子猝不及防的被關了小黑屋。
今晚的一切也不在宋時晚的意料中。
不過發生了就發生了。
宋時晚也不在意,最後人模模糊糊還在說:“這教你追人的,一點也不從實際出發。”
顯然他就不是那浪漫的人。
傅容澤現在就任她說。
眼底的笑意沒消失過。
最後還是宋時晚累的很了先睡着了,昏暗的夜裏。
傅容澤看着懷裏的人,心裏突然生出來一種奇妙的感覺。
手指撩着她的長髮,他甚至,在以前沒想過結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