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那些人眼中,絲毫沒有他的存在,只有樂司晚。
風凌第一次因爲樂司晚踏入了一個離他很遙遠的世界,這會被忽略,心裏雖然不舒服,但一想想,這些人的身份,又不是完全的不可以忍耐。
“小晚。”
風凌的聲音傳來,宋時晚知道他的意思,看向他帶了一絲笑意。
然後再看向來接他的那個人:“張叔,這是我朋友,你好好照顧他。”
“是,少爺。”
宋時晚把目光轉向風凌:“你和張叔先離開,我先去找父親。”
風凌想提起見面的事情。
這會又覺得不是好時機:“好。”
“不過你要記得聯繫我,別忙起來,就把我忘了。”他的語氣親暱。
不過那些來接宋時晚的人都帶着面具,看不出什麼表情。
張叔指了兩個人,先帶風凌離開。
等他走遠了,張叔看向宋時晚,低頭道:“那位是,少爺認識的,新朋友?”
“不算朋友。”宋時晚語氣淡漠。
張叔心底放鬆一點。
宋時晚看向他:“不過我現在還不能跟你離開。”
她要等等小狐狸。
張叔聽到她的話,面具之下眉頭皺在一塊:“少爺,先生在等您。”
宋時晚淡淡掃他一眼:“張叔是父親的人還是我的人?”
這下,一箇中年男人弓着腰低頭:“自然是少爺的人。”
“那聽誰的話,就不用我再說一遍了吧?”
張叔的身子更低一點:“聽少爺的話。”
宋時晚此時,彷彿能體會到,一絲隱隱約約的牽扯感,可能那就是和那個小狐狸的契約所在的原因。
靠着那牽扯的感覺,宋時晚走開。
小狐狸紅衣烈烈,修長的手指握着一個男人的脖頸。
只是輕輕一用力。
瞬間。
一聲清脆的響聲。
男人的身子瞬間軟下去,一雙眼睛瞪着,似乎沒想到,他現在變得如此強大。
除了那個黑衣男子,地上還有好幾個躺下的人。
察覺到身後的目光,白墨瞬間把手上的人丟人,看着宋時晚,臉上有點踟躕。
獸類是在廝殺中成長出來的,向來信奉弱肉強食的自然法則,可人類,好像並不是如此的,他們對同類,有着奇怪的同情心。
白墨張張口,想說是這些人先來追殺他的。
而且,這些人在他虛弱的時候,也參與了對他的圍剿和綁架,若不是他們用藥,他也不會屈辱的出現在那個拍賣廳。
宋時晚走過去。
拉着他的手腕,微微蹙眉:“怎麼了?”
“我剛一直在等你走過來,你怎麼一直在這發呆。”
白墨一顆不安的心,忽然安定下來,反握着她的手腕。
張叔一路跟着宋時晚,猛然間,看到一個一身紅衣,面容堪稱絕世的男人,愣了一下。
再看向穿着休閒裝的少年。
兩個人似乎還有點……般配。
這個想法剛剛在腦海中冒出來,他瞬間便搖搖頭,把這個想法從腦海中揮出來。
不可能。
少爺是男的。
這個面容絕色的人,一看也是個男的。
雖然這種相戀的事情在星際並不是少見的事情。
可先生不可能會同意的,少爺若是違背了先生的意思,那下場,張叔不敢想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