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有病亂求醫,大着膽子從人皇哪裏偷來了人皇的術士。
術士看着眼前長得各種奇形怪狀的魔族一衆,下的臉色都白了,偏偏那魔族的人還學着人族禮儀:“本妖請你來呢,是想讓你算一算,我家魔尊現在在何處?”
“你能算出我家魔尊在哪裏,我保你平安無事,你若不能算出來,我家魔尊,那本妖也好久沒喫人肉了。”
術士聽到這話,魔尊消失了?
他一晃神,後脖頸被人提着,這下魔界的妖怪都是殺人不眨眼的,嚇得術士連忙呼喊:“我這就算,這就算!”
魔界若不是走投無路了也不會去把人皇身邊的術士拉過來。
這會盯着他算。
術士算了一遍,還以爲自己算錯了,又算了一遍,最後說道:“位置算出來了,魔尊再天界縹緲山。”
魔界幾個高層被嚇了一跳:“縹緲山?”
縹緲山那不是桃子精底盤嗎?
而且不是說桃子精現在弄了一個後宮,裏面無數個從各位面弄過來的美男?
他家主子,該不會也成爲了桃子精後宮的一員吧?
頓時,衆魔界的高層都覺得自家主子有點丟人了,憑藉主子的資金財力,長相,要什麼女人沒有啊?
非要去跟着一羣男人搶桃子精?
可這也沒辦法啊。
術士還不確定自己算對了還是算錯了,可看魔界人的表現,心裏已經清楚了,這魔尊怕是和縹緲山上那攪合的三界不安的桃子精有關係。
不過說來他們人皇也需要感謝那桃子。
仙魔大戰的時候,最倒黴的可是他們人間。
若不是那桃子精,以一己之力,耗費了一顆心鎮壓了魔界魔尊數萬年,他們人界恐怕早已經沒了。
不過術士沒說這些。
心裏想,魔尊這會在縹緲山,難道是報那鎮壓只仇?
他得早早把這個消息報給人皇,不然,他們可能又有滅頂之災。
這場大劫,他怎麼沒早算出來啊!
術士還在發愁怎麼傳遞消息的時候,這會,魔界的人已經收拾的人模人樣的去縹緲山了。
宋時晚已經很久沒聽到有人求見她了。
還是男的。
小兔子道:“那男的長得挺普通的,你怎麼換口味了?”
宋時晚看着後山各種風姿的男人,一個個的看書的看書,喝茶的喝茶,逗孩子玩的逗孩子,這都是她攻略過的男人,齊全了。
什麼容貌普通的男人,她不會看上的。
不過還是飛身下山,一下山便感應到是魔界的人了。
微微蹙眉:“你們來做什麼?”
魔界的人對桃子精是又怕又恨,別看她長得柔弱,殺起妖來可是手起刀落,大卸八塊。
連魔尊都被她勾引到山上過,最後還慘烈的被鎮壓。
雖然魔尊說桃子精忘了許多事情,可這些小妖也不敢賭,當下分外有禮貌:“宋武神,叨擾您了,此次前來,是有重要的事情。”
“我們魔尊不見了。”
宋時晚聽聞江燼不見了,微微皺眉,這件事她前兩個月都聽過,現在還沒找到啊。
聽到她這話,魔界的人深深的爲魔尊不值得。
真是不值得!
魔尊在魔界黯然傷神,時不時就去種桃樹,二這桃子精呢,太無情了。
不過在桃子精絕對的武力之下,衆人只能低聲下氣的道:“人皇身邊的術士說,魔尊在您的後山。”
江燼那容貌在自己後山宋時晚不會發現不了。
當下便拒絕道:“別冤枉本桃子,我對你們魔尊沒什麼興趣,不在我後山。”
她的聲音剛落。
其他的魔界的人還想爭辯一下。
一個男人從遠處飛過來,一身月白的長衫,看似溫和,可衆人皆是感覺到極強的威壓。
宋時晚也察覺到了,擡眸看過去,看到那人有一絲驚訝。
九重天的那位怎麼會到她這小小的縹緲山來?
不過這人實力比她強,還算她的上級,宋時晚當下拱手:“上神。”
男人隨意揮手示意她不用這麼多禮,目光從她身上掃過。
姿容絕世的人,就是無心,也比許多有心之人多情。
浮命開口:“江燼在你後山。”
宋時晚皺眉:“他要在我後山我怎麼會發現不了他?”
“你後山的那些男人,皆是他。”
宋時晚被浮命上神的話雷的七葷八素,那些人都是江燼,宋時晚這會恨不得拿斧頭把江燼剁成七八塊。
浮命看清楚她的心思:“我和你上山。”
宋時晚怒氣衝衝的殺到自家後山,原本喝茶的看書的下棋的無數美男,這會,都沒了……
只留一個黑衣男人,坐在那。
笑着看着她。
那張臉,宋時晚不熟悉,但他身上的味道,她熟悉極了。
宋時晚時四處看看,她的美男的確不見了,心裏頓時痛起來,雖然薄景深他們剛上山的時候,宋時晚糾結了許多日子,可後來習慣了,覺得日子不能比這再美好了。
這會,無數的人都變成了江燼。
宋時晚盯着江燼完美無缺的臉,那深邃的眸子裏還帶着不羈的戲謔,宋時晚咬牙開口:“別告訴我這一切是真的。”
說着一個巨斧從手上冒出來。
大有江燼說一個是字,她就直接劈過去。
浮命不知道什麼時候把糰子拿到手了,提着糰子看着宋時晚:“家暴可以晚點,你就不想知道,你去做哪些是爲了什麼?”
江燼也朝着她走來,目光盯在她身上,忍不住笑道:“這身衣服喜歡嗎?把我襯托的完美嗎?”
宋時晚一雙美眸這會恨不得出火。
江燼低笑道:“寶寶,別用那麼熾熱的眼神看着我,我會心跳加速的。”
“你信不信我再鎮壓你萬年?”宋時晚剋制着情緒開口。
旁邊的浮命道:“你那些任務的碎片都拿出來給我。”
宋時晚把那羣沒用的碎片丟給浮命,繼續瞪着江燼,這會江燼看着那些碎片,臉上也難得的多了幾分正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