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驍&藍煙:“什麼戲?”
“爲了讓姜澤好好養傷,只有讓他們認爲,我已經捨棄他,不再管他的死活,自己獨身離開。”
“這樣,惡人谷的人就不會再一直這樣地毯式搜索我的下落。”
戰驍點點頭,“沒錯,這樣的話,會給姜澤提供一段安心養傷的時間,等他的傷勢可以移動後,他們的警戒性也完全鬆懈下來,我們也好出去。”
藍煙:“那就按照阿凌的計劃來,我們明天來演好這齣戲。”
第二天。
一聲大喊,驚動了整個村子的人。
“顧凌,我看你還向哪逃,今天就是你的死期!”
“你殺了我們惡人谷那麼多人,不把你碎屍萬段,難解我們心頭之恨!”
戰驍指着顧凌怒吼一聲,便拎着一把長刀,向他追上去。
顧凌冷聲道:“這惡人谷,我想來便來,想走便走,你們誰能攔得住我。”
“今日我的兄弟死在了你們這裏,他日我必會回來替他報仇。”
兩人的臺詞說完,四面八方的惡人谷村民也都趕來了。
想要聯合戰驍,用包圍的方式,把顧凌圍在中間,困住他。
然而,顧凌若想走,還真沒有人能攔得住。
而且還有戰驍在兵荒馬亂中替他放水,沒多久,顧凌便衝出了包圍圈,還順手殺了五六個人,囂張又狂妄的離去。
昨天那個話癆男人看着自己慘死的弟弟,淒厲的怒吼:“狗日的顧凌,你有種別跑,我一定要弄死你!”
一把刀如同閃電一般射出,直接插在了他的喉嚨上。
把他所有的怒罵都封在嘴裏,送他和他弟弟一起上路。
所有惡人谷的人都處於憤怒中,卻沒有人發現,那把殺死話癆男人的刀,並不是顧凌出手。
藍煙滿臉冷厲的從話癆男人身上掃過,眼底的殺意才緩緩散去。
當着她的面,一而再的辱罵她的男人,真當她可以一直忍嗎?
顧凌囂張離開,惡人谷又新添六具屍體,剩餘的人,在憤怒過後,只能強忍悲傷,去處理這些人的後事。
戰驍和藍煙在裏面刷了一會兒臉,趁着沒有人注意,回到張叔和小花的住處。
藍煙又去煮了一鍋麪。
而昨天就沒有喫東西,今天已經很餓的戰驍,這次也不再挑食,盛了一碗喫起來。
藍煙給姜澤盛了一碗,把麪條用勺子都斬成小段,打算親自喂他。
姜澤簡直受寵若驚,“少……少夫人,我自己來就行,真的,我還能動!”
若是他真的讓少夫人喂他喫飯,估計少主知道後,會把他給殺了!
他真的不敢勞她大駕啊。
藍煙拿着勺子,一臉無語:“你胸口那麼長一道貫穿傷,逞什麼強,消停點,趕緊養好傷我們好離開這裏。”
姜澤差點急的坐起來,“不用不用,我真的行,這點皮外傷就是看着厲害,其實內傷早就好了,我真的可以自己喫!”
他的傷經過兩天休息,尤其是昨天睡了一個好覺,又敷了外傷藥後,好轉了許多。
之前那麼嚴重,他都能自己喫,現在好了這麼多,更不在話下了。
如果他不是傷患,她還懶得開口呢。
見他堅持,藍煙也沒有再爲難他。
“那我扶你坐起來,你小心一些。”
姜澤感激道:“謝謝少夫人!”
藍煙扶姜澤坐起來後,又把麪條給他。
等他喫完一碗,又給他盛了一碗。
藍煙喫飽後,收拾了碗筷,對戰驍說:“義父,我去接應阿凌。”
戰驍點頭,“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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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凌就在惡人谷的出入口那裏等藍煙。
順便找到真正的張叔和小花藏身的地方,解決了他們兩個。
這對父女,恰好也是想要他命的人。
既然碰到,沒有理由放過。
沒多久,藍煙過來找他。
顧凌藏的地方很隱蔽,藍煙掃了一圈,沒有看到他人影。
正想再仔細找找時,顧凌露面,對她招了招手,“瑾瑾,這裏。”
藍煙快步跑過去,用力抱住他,然後踮起腳尖,狠狠吻住他的脣。
昨天她就想這樣做。
可是因爲戰驍在場,她沒敢太放肆,一直忍着。
現在這裏只有他們兩個,就不用顧忌其他人了。
顧凌摟住她的腰,反守爲攻,恨不得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。
良久之後……
藍煙按住了顧凌伸進她衣服裏面的手,臉上發熱。
也就是有易容遮住她自己的皮膚,不然肯定被人看到她的臉已經紅透了。
她忍着身體內洶涌澎湃的情潮,眸底閃着一片水色,“阿凌,冷靜!現在不是做那個的時候,我們還要回去。”
野戰什麼的,也太羞恥了。
雖然知道在這裏不會有人發現,不過她不想這麼墮落!
顧凌重新將藍煙摟回懷裏,又在她的脣瓣上親了親,“瑾瑾,你就是索命的妖精!”
看到她,他就無法自拔。
藍煙這下連耳朵都燒起來了,強行保持理智,抱着他的腰哄道:“等回去再索命,你想用什麼姿勢就用什麼姿勢。”
“現在乖啊,不要亂來!”
顧凌心底邪火更旺盛,他用力閉了下眼,“瑾瑾,你別說話。”
再誘惑他,他真的會失控。
藍煙吐了吐舌頭,趕緊把他按倒,讓他坐下,隨後找出她之前藏在這裏的化妝箱,給顧凌做易容。
半小時後,兩人大搖大擺的回到惡人谷中。
路上有行人遇到,忍不住問:“小花,這是你新交的男朋友?”
藍煙親暱的抱着顧凌的手臂,“嗯嗯,是啊,是不是很帥?”
那人又好奇的問:“他是哪裏人?”
“臨安城的。”
“哦哦……”
隨意扯了幾句,藍煙和顧凌回到了小花家。
四人就在這裏堂而皇之的住下來,等着姜澤養傷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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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晃兩天。
朱雀學院的運動會已經開始。
鄒金海卻怎麼都聯繫不上藍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