衆人跪在大廳,對着田野晴就開始哭。
哭的田野晴也是尷尬的不得了。
所有人的視線,全都朝田野晴轉了過來。
田野晴的臉頰紅撲撲的。
她想要逃走,可這些可惡的傢伙,抓着她的腿哭,完全不給她逃走的機會。
最終,田野晴無奈了。
想着自己也給他們一個教訓,他們定然不會在無視她的意見了。
她嘆了一口氣,道:“行了,起來吧,我跟你們回去還不行嗎?”
“好,好,太好了,小姐終於願意回來了。”
“恭迎小姐回家,您看您,這幾天都瘦了吧。”
“這裏的食物,您定然不和胃口,我們小姐是受了大委屈啊。”
衆人七手八腳的爬起來,簇擁着田野晴,就往外走。
“等等,等等,我去跟我的朋友告別!”
田野晴掙扎着道。
她的手下們根本不想在給田野晴任何一絲可能逃走的機會。
可他們卻不敢出言反對。
最終,還是任由田野晴跟衆人告別了。
衆人依依不捨,紛紛讓田野晴下次還來找他們玩。
田野晴也爽快的答應下來了。
而田野晴最捨不得,就是兩個人,一個是範明宇。
她對範明宇非常有好感,可是範明宇卻對她愛答不理。
她無可奈何。
而另一個,卻是小黑。
這兩天,小黑一直陪她玩,她對小黑是真的捨不得。
她依依不捨的跟小黑告別,告訴小黑,以後可以去找她玩。
她甚至將自己脖頸上價值不菲的項鍊送給了小黑,掛在了小黑的脖頸上。
這是一個帶着鏤空的吊墜的鏈子,鏤空的吊墜裏面,是一顆珠子。
小黑一眼就看出,這顆珠子,居然是用龍骨磨成的。
它的眼睛一眯,若有所思,淡淡的看了田野晴一眼。
田野晴沒有發現小黑的目光。
跟衆人告別之後,就離開了酒店。
這顆龍骨珠,應該就是它在田野晴身上聞到的,熟悉的味道。
看來要讓楚凡找機會問問,田野晴的珠子哪裏來的。
它將龍骨珠好好的收藏在自己的儲物袋中。
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世界武道大賽,在衆人焦急的等待下,終於開始了。
爲了以防萬一,在臨上場前,楚凡給每個人都發了一個護身符。
這附身符,可以關鍵的時候保他們的平安。
衆人都知道楚凡出手大方,這護身符,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東西。
他們都好好的將附身符貼身的戴着。
說不準什麼時候,護身符就可以救他們一命,也未可知。
第一輪,炎夏隊抽到的對手,是泰州隊。
泰州隊他們很瞭解,這個隊伍雖然非常的努力,可他們的實力實在一般,連以前的炎夏隊都不如。
衆人發現自己的對手是泰州隊,他們全都放鬆下來。
甚至開始說說笑笑。
泰州隊的隊長見炎夏隊根本不拿他們當一回事。
他一個人氣的牙癢癢,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。
誰讓他們的實力的確不強呢。
就在他們說說笑笑的時候,有服務員來給他們送來了食物、水果等等好喫的。
衆人心情放鬆,非常高興,在觀看其他組的比賽的時候,吃了很多的水果與茶點。
他們絲毫不沒有發現,其他的隊伍並沒有這麼好的待遇,沒有人給其他的選手送水果與茶點。
泰州隊的隊長見衆人吃了東西,他一直陰沉的表情緩緩的勾起了一抹得意的微笑。
“你們實力強大又如何?”
“現在這個比賽,可不僅僅是比實力的地方。”
“你們還是太嫩了!”
原來,泰州隊早就知道自己隊伍的實力無法與炎夏國相比。
所以他們早就想到了其他的辦法。
那就是給炎夏隊的人下降頭。
他們對降頭的運用非常的熟練。
在抽籤結果出來之後,他們便派人假扮成服務員,給這些人送了水果與茶點。
只要他們吃了,那他們就絕對會中降頭。
這次比賽,炎夏隊的人必敗無疑。
想到這裏,泰州隊的隊長頓時更加得意了。
炎夏隊的這些隊員全都涉世未深,誰都沒有想到,泰州隊居然如此齷齪。
他們根本什麼都沒有察覺,就中了別人的招術。
很快,比賽就開始了。
泰州隊的隊員的實力,一半真元境,一般凝神境。
而炎夏國的隊伍,實力基本都是在凝神境。
對付泰州隊,對炎夏隊而言,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。
擂臺比賽的規則是五局三勝。
第一局,泰州隊並沒有打算的打草驚蛇。
他們直接放出了自己最強大的武者,跟楚凡的隊員戰鬥。
他的想法是,如果他能勝利兩場,那第三場便發動降頭之術,讓他們直接慘敗。
如果他們只能勝利一場,那也不要緊,他們先殺一殺炎夏隊的鬥志,然後讓別人以爲,泰州隊就是比他們強。
這樣一來,他們連贏三場也不會突兀。
可誰知,人算不如天算。
泰州隊最強的隊員一上場,就被炎夏隊的衛河遠直接打的屁滾尿流。
衛河遠的實力雖然只是凝神期中期,但他特別有策略,並沒有跟對方硬抗,而是一步步的引導對方進入他早就設下的陷阱。
然後一舉戰勝了對手。
“哇,隊長你太厲害了!”
炎夏隊方首先拿下一城,給炎夏隊的人鼓舞了氣勢。
何婷婷、範宗明等人瞬間歡呼起來。
而泰州隊的人,則一個個臉色難看的要命。
他們最厲害的隊員都沒有辦法跟對方戰鬥。
那他們豈不是輸定了?
說不定一場都沒有辦法贏。
想到這裏,他們的臉色一時更難看了。
泰州隊的領隊沒有想到,炎夏隊居然比他們預料的更強。
看來,事情不能繼續這樣發展了。
第二場比賽很快就開始了。
泰州隊這次已經放棄了治療。
他們隨便派了一個實力中等的選手,站在擂臺之上。
炎夏隊則是凝神境初期的選手,牧山。
牧山跟衛河遠的關係好,他們的實力也差不多。
但他跟衛河遠比起來,有一點是有差距的。
那就是在戰鬥中的策略。
他性格比較魯莽,一般喜歡隨心所欲的戰鬥。
實力比他強的,他必定會輸。
實力不如他的,他也未必能贏。
總之他闖蕩古武界,靠的就是一股蠻力。
衛河遠多次告誡他,打架要動腦子。
可牧山卻總是不記得。
這次站在擂臺之上。
他下意識的看了一泰州隊的隊員,發現那個選手居然是真元境的,連凝神境都沒有到達。
他頓時大大的鬆了一口氣,覺得這次的比賽,他贏定了。
抱着這樣的心態,他二話不說,大喊一聲“殺!”
直接朝那泰州隊的隊員衝了過去。
泰州隊的隊員只感覺一股強大的威壓朝自己壓了過來。
這威壓的強度,明顯比他的等級要高一級。
他頓時倒抽一口涼氣,不敢正面爲敵,只敢四處逃竄。
躲避牧山的攻擊。
牧山見狀,心中更加得意,他此時,已經完全不把泰州隊這個隊員放在眼中了。
他大喇喇的再次朝泰州隊的隊員衝了過去。
而就在這時候,他突然感覺渾身一緊,一股可怕的痛楚,直接衝入他的腦海中。
他啊的一聲慘叫,直接摔到在地上。
而泰州隊的隊員見狀,心中一喜,連忙朝牧山撲了過去。
手中的靈劍,狠狠的朝牧山的面門刺了過來。
牧山心中大驚,連忙掙扎着滾開,躲避了泰州隊的隊員的刺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