飄天文學 > 沈總娶了個小嬌嬌 >第270章:姑姑的馬
    沈於淵只覺得腦袋要炸了一樣。

    終於一曲結束,他才坐在地上,額頭上全是冷汗。

    他又犯頭痛了,“封朗,你去給我開個房間,我去休息一下,你找秦弈懷過來。”

    他這個樣子,也實在是不適合再去宴會的現場,去了也是掃興。

    顧方池也緊張的手心冒冷汗,“什麼十二?”

    沈於淵眼底一片的茫然,“十二……”他也不知道,就是得心痛,被刺的很疼,很疼。

    他起了身,畢竟這樣子太難看了。

    剛纔這裏的工作人員就已經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了。

    如果再被人看見他這個樣子,這讓許縱可怎麼辦?

    他站好,至少讓自己看起來沒那麼狼狽,還算是體面。

    封朗去開了房間,沈於淵找了煙,給自己燃了一根,就想起了她抽菸的樣子,煙這東西吧,有時候就能平復人的心情。

    “哥,你剛剛喊……十二,是什麼意思?”

    沈於淵額頭抵在落地窗前的玻璃上,鼻頭髮酸:“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封朗再也沒跟問,如果清楚,不會喊了吧?

    許縱結婚典禮結束了,就過來了休息室。

    沈於淵提了提精神,“我就是老毛病犯了,你快去招呼客人,我一會兒就過去。”

    許縱跟雲朵結婚,都是他得力的左右手,他最終還是咬着牙去了宴會廳,拍個照,錄個像什麼的。

    不然,這讓許縱跟雲朵以後在公司怎麼說起這事來?

    “談鋼琴的是誰?”

    “哦,雲朵朋友的女兒,那小傢伙一談,倒是驚豔到我了。”許縱解釋,還勸老闆不要勉強。

    沈於淵說沒事,一個小朋友談的這首曲子,他爲什麼覺得那麼、那麼熟悉?

    沈於淵本想去見見那個彈琴的小朋友的,到了才知道,孩子讓家人陪着去馬場玩去了。

    他吐了口氣,等着拍完了照,應酬了一番,他又回到了休息室。

    他歪在沙發上,這次格外覺得頭痛,痛的他有點受不住,甚至想吐。

    沈於淵被逼的沒辦法,只能閉着眼睛,摁着自己的額角。

    秦弈懷到了的時候,一時間也不知道要怎麼辦?

    他這頭痛症,他是真的沒法子。

    以前覺得頭痛症的成因是因爲“宋今棠”,宋今棠跟沈於淮搞了一腿,又發現曾經的那人不存在了。

    秦弈懷覺得自己三觀都被震碎了,只能給沈於淵吃了幾粒藥。

    吃了藥,人倒是消停了,蜷縮在沙發上就睡了。

    “現在要怎麼辦?”封朗問秦弈懷,很擔心他哥的情況。

    “把人找回來。”秦弈懷說,嘆了口氣,“這是我犯的錯。”

    “我哥……真失憶了,對吧?”封朗說,現在都感覺到恍然。

    顧方池嘆氣,“當年他在國外的事情,也不跟咱們說,回來了就一句話帶過的,生怕讓咱們知道他在國外談戀愛似的。”

    可不嘛,有一年沈於淵過年回來,他們還調侃過他,說在ying國難道就沒有被人拿下嗎?

    畢竟沈於淵的顏值在那擺着那,東方面孔,可無奈臉上輪廓立體,這種難得在外面很喫香的。

    他只是笑,也不說話,不過眉目倒算是溫和。

    如今想來,那個時候就應該是有女朋友了吧,只不過是瞞的深,他們沒瞧出來罷了。

    當時,他們還笑他,談個戀愛,是不是太過小心了些。

    他只幽幽說着,做“壞事”太多了,不敢談戀愛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沈於淵醒來的時候,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。

    休息室裏靜悄悄的,他身上蓋着毯子,頭痛的症狀緩解了一點,只不過他渾身還是疲憊,他自己也沒想到這一覺睡的時間這麼長。

    他起了身,看到手機上的消息,許縱說他已經去機場了,不過假期決定縮短,一週之內就回來上班。

    他笑了笑,微信回覆他在外面好好的玩,結婚了就要好好的玩,別給自己留遺憾。

    不要像自己一樣。

    手機上還有沈綰的很多電話,他就當沒看見,穿上了外套,到了跑馬場。

    雖然過完了年,萬物復甦了,津城還是冷,跑馬場此時空蕩蕩的,也沒什麼人。

    沈於淵一下就想起了她來,就是讓他覺得諷刺的是,他竟不知道要叫她叫什麼?

    上次他與她也在這馬場上,她踩在馬背上……長髮飛舞,驚豔了他。

    可是纔過去多久,與她竟到了這番境地……

    沈於淵覺得嗓子眼發疼,他慢悠悠的走在馬場上,想着她嬌羞的臉,想起他的一顰一笑來。

    他眼眶就泛了紅……低頭看着手機上存着的名字,撥過去,已經空號了,微信發過去,也被拉黑了。

    一時間,沈於淵就望着天空,她彷彿不曾出現過一樣,就這樣沒了一點痕跡。

    沈於淵覺得自己很可悲,低頭看着自己的手,虎口上有一處淺淺的牙印,到底……就留下了個這個,證明她出現在過他的生命中。

    至於白糖,他硬要留給他,他之前不明白,爲何她的狗要丟給他,還怪她絕情。

    白糖應該是他的狗吧,只是他忘了而已。

    沈於淵喉嚨眼也跟着酸澀了起來,他到底……幹了什麼,對她做了什麼?

    “嗨,白蘿蔔,你是白蘿蔔嗎?”他走到馬廄附近,忽然聽到一個稚嫩的聲音在喊。

    他腳步一頓,白蘿蔔……她送給江星辭的馬。

    “你就是白蘿蔔,……白蘿蔔爲什麼會在這裏,你不是姑姑的馬嗎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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