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……”

    林平之家教甚好素來不會罵人,說了半天也蹦不出一句難聽的話。

    氣上心頭就與餘人彥纏鬥的起來,可惜平日裏沒怎麼練過武功,沒交手幾招下來就被一腳踹在地上。

    當即,福威鏢局的一衆鏢師就站了出來。

    “你們倆個是誰?剛纔那人可是我們福威鏢局的少鏢頭?我告訴你們,你們攤上事了!”

    說實話李難差點笑噴了,倒是恭叔這時好像酒醒了一樣突然站了起來。

    “福威鏢局?”

    離開座位給那林平之扶了起來。

    “你就是林震南那老東西的兒子?”

    林平之心中不悅,就想要還嘴,可擡頭仔細看向恭叔的樣貌時心中一喜。

    “您是,恭叔叔?您怎麼來了?”

    有些摸不着頭腦的李難直接開口問道:“恭叔,這小夥子你認識?不介紹介紹?”

    “嗐,一時聊天忘記,我這就和你說……”

    從恭叔口中李難又又又一次瞭解到了他豐富的鏢師生涯。

    李難內心怒吼:“不對林平之?這不就是笑傲裏面的那位狠人嗎?那隔壁桌的那個倒黴蛋就是要被刀掉的餘滄海之子,餘人彥?”

    心頭劇震,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
    “嗯,林兄,你很好。”

    說着還向他露出個迷之笑容。

    林平之被李難這突然間的騷操作真的有點懵!連忙拱手回道:“哪裏哪裏,行俠仗義,鋤強扶弱,是我輩好男兒該盡的責任。”

    “你們兩個狗雜碎!揹着我逼逼叨叨什麼?”

    餘人彥瞧見自己被忽略,倒提着長劍便走了過來。

    “恭叔,遇到這種情況,應該怎麼做?”

    正在看戲的恭叔笑道:“你個小狐狸,看我的。”

    就看見恭叔深深吸了口氣,衝着有家酒樓的某處低吼了一聲。

    “有人在有家酒樓鬧事!!”

    吼完後,恭叔淡定又抽了兩口煙。

    效果還是很顯著的,沒出一碗茶時間,就出現三個黑衣黑臉的大漢。

    “什麼人在這裏鬧事?”

    三人皆是先天修爲,強大的威壓震懾全場!沒過一會,全場就安靜了下來。

    回到座位上,溫良恭解釋道:“這家酒樓有一半的股份屬於百曉生這個組織,所以一般每個分店都最少有一位先天高手駐店。也就是看場子的。”

    林平之幾人聽聞此言點頭笑回道:“恭叔,百曉生?就是那個江湖上富有盛名的那個嗎?”

    “沒錯,不過他可不是一個人,而是一個數量龐大的組織,並且和每個帝國的情報處關係異常親密。”

    一口飲盡酒水,恭叔臉上酡紅有些許醉意。

    大笑道:“這百曉生的榜單可就多了,不過這宗師之下最有實力的還是數後天榜和先天榜。”

    又斟了口酒。

    “你們想想,這江湖上年輕俊傑數不勝數,可這榜單上卻只取一百名,這混江湖的不就是爲了個名氣嗎?每年都有數不勝數的江湖好手死在這個榜單之上。”

    “說起來,難哥兒,我們回去的時候,我估計你也可以出現在下個月的後天榜單上。”

    恭叔也沒有小聲說話的意思,此言一出引的餘人彥兩人恥笑不已。

    “現在什麼阿貓阿狗都敢說自己可以上榜了?真是黃口小兒不知天高地厚?”

    李難撇了他一眼,心中暗道:“小癟犢子!日後的路有你好果子。”

    想着便將目光看向那二樓拉二胡的老頭。

    “這嶽不羣還真是多才多藝。”

    與恭叔對視了一眼,心中也都心中明瞭。李難知道這是一個想要整福威鏢局的局啊,只是這華山派和青城派什麼時候玩到一塊的,爲了【辟邪劍法】?

    “恭叔,這林震南的武功怎麼樣。”

    和李難兩人拼成一桌的林平之眼睛一亮,帶着期待的目光看着恭叔。

    早已經喫飽喝足的恭叔美美的吸上一口煙,淡笑着回道:“震南兄一手辟邪劍練的也是爐火純青,江湖上難有敵手。”

    李難一愣,也不清楚恭叔是爲了林平之的顏面說的假話,還是說的真心話,心中起了心思想要和恭叔上門拜訪一番,探探真假。

    或許是覺得嘲諷李難得不到迴應,沒意思,餘人彥不屑的看了李難幾人兩眼,持劍便要離開。

    李難喝了口茶說道:“恭叔,我馬上回來。”

    溫良恭聽到此言笑了笑,衝他的背影舉了舉手中的酒。

    看見兩人老是打啞謎林平之這個少年性子,忍不住開口問道:“恭叔,快說難哥要去幹嘛啊,你們倆說話老是眼神傳遞,我聽不懂。”

    恭叔指了指李難離開的方向,道:“馬上就有好戲看了。”

    餘人彥還未上馬,瞧見三兩步追上來的李難有些錯愕。以後立即反應過來惡語道:“沒卵蛋的傢伙?怎麼不服氣?”

    “詠春,李難,請賜教!”

    話語剛落,擺出個二字箝羊馬的架勢。

    餘人彥抱劍,鄙夷的看了看李難恥笑道:“怎麼武功架子娘們兒唧唧的!怎麼去過東廠幹過活?”

    或者是【無相神功】這門內功對於心性的提升太過明顯,都這樣了李難心中也不惱火。

    一寸長一寸強,一寸短一寸險。

    李難兩步接近,指標衝着他的雙眼就刺了過去,這要是打實了估計以後只能走盲道了。

    餘人彥心中一驚,沒想道此人看起來武功稀疏,沒想道下手如此狠毒,急忙躲避。

    內力運至腳下,攤手來了個白鶴亮翅。

    拔劍往他胸口直刺,獰笑着便要取下李難的性命。

    李難見招拆招!以快打慢,一個肘心頂正中餘人彥的胸口,將他打的吐血不止。

    “有點意思。”

    餘人彥也是好面子,血都止不住了,還要再來。

    李難歪頭看了他兩眼問道:“小夥子,上天有好生之德,你確定還要再來?”

    年輕人嘛,受不了激將法,火氣當時上涌,淹沒了理智,大吼着就要劈了李難。

    “好言難勸該死的鬼。”

    搖了搖頭,渾身氣質一變,眼睛好似鋒芒的利劍,死死的盯着他。

    兩指並做劍指,有着一絲淡淡的灰白色氣流涌動。

    也沒有託大用劍指接劍,腳步變換,錯身上前,雙指橫在了他的嘴巴前,借力來了波自願拔牙。

    “唔,你……”

    餘人彥痛苦着捂着嘴巴,說話都漏風,他的師弟見勢不妙,嗯,拉起他的肩膀便朝遠處逃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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