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速度不下於一輛汽車在高速公路上奔馳。
陸三金的一頭短髮都被吹斜,嘴巴更是張的大大的,不停的進風。
有幾分狼狽的意思。
遙遙的看見了一處龐大的建築羣,規模比之趙府之流也不遑多讓。
“當家的,是不是前面的位置,”李難問道。
“是……是……是的。”
陸三金含糊着回道。
李難長笑了聲,腳下帶起風聲,一個大跳已經來到了陸府。
陸三金感覺有點想吐,立在原地,久久沒有平復下來。
“難哥兒,我哪裏得罪你了。”
陸三金目光呆滯,有點犯惡心。
李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鬆開了手,回道:“咳咳,這不是想着快點回來嗎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陸三金臉色慘白的抱怨道。
“喂!當家的,難哥兒你們慢點啊……”
身後,傳來恭叔疲憊的聲音。
恭叔喘着粗氣,身上出了不少汗,才堪堪李難追上兩人。
“呼呼呼……難哥兒,你這速度怎麼這麼快。”恭叔抹了一把汗,粗聲道。
摸了下鬢角的黑髮,李難笑着回道:“這個一跑起來沒收住,咳咳,不過這不是安全到了嗎?”
陸三金帶着幽怨的眼神,敲響了輝煌的陸府大門。
門前是兩個招財石獅子,牌匾是上刷上了一層金漆。
咚咚咚……
大門被陸三金敲響。
很快,大門就探出一個腦袋。
虎頭虎腦的,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。
“阿福,開門。”
“大少爺?您回來了,您再不回來,我們都要準備去找您了。”
阿福帶着哭腔。
隨後,兩個門童一左一右將大門打開。
三人邁步走進。
沒一會,幾個陸府的小廝上前,想要幫李難提東西。
李難當即回道:“不用了,我自己帶着。”
倒是讓那些小廝,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。
“阿福,你去和總管說一下,安排我兩個朋友住下。”陸三金頭都沒回的吩咐着。
李難倒是對附近的環境挺有興趣的。
剛纔草草看了一眼,這陸府的規模可不小。
在這繁華的京城中,他最少有五萬平的大小,裏面不時可以看到一些很高的常青樹。
更別說那些隨處可見的花花草草,游魚噴泉什麼的了。
“奢侈,太奢侈了。”李難感嘆道。
陸三金自信一笑:“那當然,你也不想想我是誰。”
“你不是陸三金嗎?”李難淡定回答。
陸三金笑容僵硬在臉上。
轉過頭,立在原地。
“難哥兒,你把天聊死了。”
沒多久,前方几個建築的一個拐角處,來到了一處候客廳堂。
“我們先進去坐坐吧,等會他們把客房整理好,會喊我們。”
陸三金有條不紊的安排着,眉宇間露出自信。
也是,陸三金自小行商,毫不誇張的說,這諾大的一個陸府,有一半是陸三金掙下的。
幾個身材凹凸有致,長相也是標準的美人臉蛋的丫鬟馬上就倒上了茶水。
陸三金擺擺手就讓他們退下了。
李難接過桌上泡好的濃茶,微微嚐了嚐。
不過李難也喝不出有什麼區別。
只是感覺微微有點苦和澀,一會後,淡雅的茶葉香味會流淌在鼻腔裏。
“嗯,好茶。”李難感嘆道。
“好在哪?”
陸三金冷布丁補了一句,讓李難感覺到了剛纔他的感受。
恭叔憋着笑,緩緩抽起了煙。
一陣死亡般的沉寂。
恭叔率先問:“那個難哥兒啊,你背後的應該是棺材吧?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陸三金喝茶的手一抖,疑惑的看向李難兩人。
這是什麼情況?帶着棺材上門,難哥兒要給誰收屍?
等等……不會是我吧。
陸三金承認,他有點慌了。
李難神色一暗,將寒棺緩緩放下。
柔情的撫摸了被黑布蒙着的寒棺了一下。
“恭叔,是的。”
恭叔又問道:“這裏面的是雙兒嗎?”
陸三金一愣,掌中的茶水,燙到了手,驚疑的眼神看向李難。
李難眉頭皺起,眼睛微微眯起,看不清楚他的眼睛。
“是的,雙兒昏迷過去了,暫時離不開龍鳳寒棺。”
恭叔怔在原地,他摸索着鬍鬚,眼神裏流露出些許憐憫,緩慢問道:“難哥兒,這龍鳳寒棺是……”
李難看着恭叔兩人的表現,就知道他們兩想歪了。
“這個沒什麼,雙兒前些日子被人綁架,激發了她體內的一件寶物,現在不過陷入昏迷罷了,估計月餘左右,就可以醒了。”
李難這麼說着,可也沒有多少信心,只是模糊的說出了個大概。
恭叔點點,不知道是相信了,還是沒相信,不過卻沒有深聊。
轉過頭面向陸三金,問道:“當家的,這些天有多少宗師武者入京。”
陸三金一頓,開始回憶。
從朝廷發出了請柬出現時間後,就一直有人在往京城趕來。
近幾天,大大小小,最少有三十多位年輕的宗師高手入京。讓陸三金說他還真不知道從哪裏開始說。
不過陸三金卻知道,那兩位引起這場盛會的劍中仙神還沒來。
否則整個京城,應該會更加熱鬧。
陸三金搖搖頭,回答道:“我畢竟是外行,暗中進城的宗師,我還真不知道。
不過明面上卻是有三十多位,他們大多都有意和劍仙,劍神一起做過一場的意思。”
說着陸三金看向李難,眼中帶着疑惑和詢問。
李難笑着回道:“我也是練劍的嘛,雖然學的雜了點,但是也可以試試。”
陸三金愕然,最後想了想,李難的話也在意料之中。
在陸三金看來李難的武功可不弱,不一定打不過那兩位劍道仙神。
大家都是宗師境,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。
恭叔笑着不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