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4章

    “我覺得這一次,我們應該跑這一趟。”,司徒大娘對上了飛絕求助的眼神:“不只是爲了突厥的內亂。”

    飛絕不可思議的看着司徒大娘,多管閒事,這可不是她的作風。

    烏妮吉雅的眼神,聽到這裏,倒是開始放光了,司徒大娘都答應了,沈飛絕怕是不得不從了。

    “黑市的那場交易,你們應該都沒有忘記吧!”

    當然沒忘,怎麼可能忘記。若不是阿古今和李瞻統統各懷心思,事情和至於鬧到這一步,現在想起來還是憤憤然。

    “你們不覺得這場交易的雙方都有人指引着。”

    兩個小輩都沉默的低下了頭。

    “這一趟真的是有必要的。”

    她在說服飛絕。

    “突厥可汗,咱們得救。若是她那個不爭氣的二哥上位,第一步怕就是騷擾邊境,到時候受苦的還是荊州城的百姓。”

    這纔是讓沈飛絕動搖的原因。荊州城,那是他真正的家啊!

    那場悲劇,飛絕真的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了。

    “嗯。我同意。儘快出發吧!”

    果然鬆了口。

    烏妮吉雅長舒一口氣:“我還以爲自己真的要一個人上路了。大不了和父汗死在一起,至少不必背上個不孝的罵名。”

    他竟然還有這樣的打算。

    那二王子殘暴無能,殺害親妹妹的事情能幹得了第一層次,當然可以幹得了第二次。

    若是未曾有司徒大娘來找自己之後的種種,烏妮吉雅的命運多半就和她自己描述的那樣悲慘了。

    “儘快收拾包袱吧!”

    “我們可有進入荊州城的好辦法?大娘您也知道,我二哥派了人在荊州城裏,他們都知道我的樣貌,真的沒有關係嗎?”,烏妮吉雅面露難色。

    “你這問題問的,可就小看我們忘川鏢局了。你只管收拾東西上路,你這身打扮得換換,找塔拉借幾身衣物吧,要半舊的,不要去買全新的,這樣比較穩妥。等我收拾妥當之後,咱們可能隨時出發。”

    飛絕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還有一天會有去一趟突厥草原的計劃。而且就近在眼前了。

    如何與紙鳶解釋解釋呢?

    自己和司徒大娘離開了,這王府裏的男丁就只有裴衍一個了,護着這一大家子的姑娘小姐們,飛絕放心不下。

    王爺知曉了這裴侍衛和裴輔國的關係之後,能夠繼續安心的用他,飛絕可放心不下。

    “不行不行,不行啊!”,飛絕發愁的抓耳撓腮。

    “你又怎麼了?昨天晚上沒洗頭啊!”,紙鳶看着抓耳撓腮的飛絕,嫌棄的看了看他亂糟糟的頭髮。

    飛絕瞪了她一眼,算了她的嘴巴一直都是這麼損,就當他是沒洗頭吧。

    “一個兩個的,都不幹正事兒。”,紙鳶嘟囔道。

    飛絕看了看門外,悄**的把紙鳶拉到一邊:“欸!你這兩天觀察觀察裴侍衛。”

    “我觀察裴侍衛做什麼?”,紙鳶一頭霧水,這傢伙怕不是武俠小說看多了,帶着自己一起扮演這些有的沒的。

    “你就多觀察觀察他,看看他的行爲有什麼可疑之處沒。”

    “人家有什麼可疑之處。裴侍衛的生活特別規律。”

    沈飛絕,你還好意思提這個,你還在牀上呼呼大睡的時候,人家裴侍衛已經起牀練武了!

    “他早上六點起牀,洗漱之後就開始空腹練習,馬步就要紮上半個小時。之後就上崗了,先巡查院子裏有沒有什麼不妥之處,再到王府門前執勤。”

    飛絕聽着,紙鳶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?

    “午飯時間,裴侍衛只需要十五分鐘,就會重新回到崗位。把早上進行過的步驟再進行一遍。偶爾路過柴房的時候,會幫着下人砍柴,或者幫着挑水。”

    “挽上,挽上裴侍衛會找幾本書看看。偶爾輪值到他的時候,會在院子裏巡邏下半夜,就算如此,還是會六點鐘練武。”

    紙鳶說的如數家珍,讓飛絕不是很高興。

    “你怎麼對他每天都做了什麼這麼清楚啊?”

    “沒辦法,裴侍衛的自律,這一院子的姑娘們都知道,我從前還覺得長樂公主沒有眼光,現在是覺得自己的格局應該打開了。這樣的男人實在是太優秀了。比起你那豬一樣的作息,裴衍真的是舒服了不知道多少倍。”

    可好!誇他就誇他唄,怎麼還埋汰自己呢?

    “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!”

    “我怎麼不能這樣說你了,我說的分明就是事實。”

    事實!沈飛絕有一次感覺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!

    “你這個女人,你既然這麼看不上我,我就去突厥了。”,用烏妮吉雅讓紙鳶喫醋,她一定很喫這一套。

    誰想到紙鳶輕輕鬆鬆:“你去突厥不是還有司徒大娘一起嘛?好好去查案,別丟人丟到司徒大娘面前去,王爺丟不起這個人!”

    合着她都知道了啊!還得自己糾結了那麼長時間來着。

    “是誰告訴你的?”

    “自然是司徒大娘告訴我的!”,紙鳶說的輕巧。

    “她什麼時候說的?”,司徒大娘今日沒來王府啊?

    “自然是昨日和你一起回來的時候就告訴我了。她叮囑我,你會被她也帶走,府裏的男丁就少了一個!司徒大娘會找一些鏢局裏的好手護在王府周圍的,讓我不必擔心來着。”

    這這這......那他豈不是白白糾結了一早上如何開口。

    “那,那你不會捨不得我走嗎?”

    王嬤嬤走到門前就聽到話鋒一轉,飛絕說了這麼令人害羞的一句,很識相的立刻轉變了腳步。

    “說,說什麼呢!”,紙鳶有一點懵,自從上一次飛絕未赴約之後,紙鳶一直覺得自己從心理上和飛絕的關係有了一些變化。她喜歡他,這是一定的,紙鳶對這一點在清楚不過了。

    可是又怎麼樣呢?

    喜歡了也可以把這一份單純的感情守在心底。

    “你先安心把事情解決了,等你回來的時候,我話想對你說。”

    有些話,還是應該說出口的。

    飛絕倒是像被粉紅泡泡擊中一樣,更加的害羞了。他這是什麼意思啊,要告白了嗎?

    ??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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