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個房間找了個遍沒找到電臺,只在櫃子的暗格中發現了一些武器彈藥和錢財。
兩個日諜被涼水潑醒才發現自己只穿着兜襠布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,眼前站着五個人全都拿着槍對着自己。
“你們是什麼人?”
“在醫院你還想炸死我們呢,這麼快就不記得了?”徐志堅問道,
“你在說什麼,我聽不懂。”松田俊心慌不已,丘山組長剛還跟自己說中國人不是笨蛋,這就找到自己了,難道是巖原大輔不小心帶回來的。
“聽不懂?好,馬上你就能聽懂了。”徐志堅要在天亮之前先審一審這兩個日諜,審完他要趕緊去找吳宗範他們,看看那個葛明奕有沒有離開家。?
審這些日諜行動人員不用廢話直接上手段,徐志堅就地取材找來兩條幹毛巾,把一條毛巾擰成麻花狀,讓陳軒文,王光櫟他們按住住之前跟蹤的那個,將毛巾直接塞入此人的胃口中,然後繼續旋轉攪動,這種酷刑是蘇聯人發明的,據說疼痛等級僅次於女人分娩。
八月初的天氣還很熱,疼的這個日諜渾身是汗跟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,扭曲的臉上更是沒有一點血色。
徐志堅把毛巾從他胃中抽出扔在地上,然後把另一條幹毛巾擰成麻花狀,問道:“齊元龍被你們送到哪裏去了?”
松田俊劇烈的乾嘔咳嗽之後說道:“他被我們炸死了!”
“還是不老實啊!”徐志堅說完對陳軒文他們說道:“按住了!我看他能扛住幾條毛巾,如果不說我會把他的胃從嘴裏拽出來。”
幾個人上去再次把此人按住,徐志堅把毛巾再次塞進了他的胃,這人表情極爲痛苦,但他還是沒有說的意思,這第二條幹毛巾直接把此人疼昏了過去。
徐志堅見他昏過去,就來到另一個一直在旁觀的日諜跟前,問道: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這日諜渾身有些顫抖的回答:“我叫趙六。”
“我問你日本名字!”
“我不是日本人,我是中國人。”
“好,看來你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。”徐志堅想找毛巾已經沒有,於是他到院子裏找了一些竹片,用匕首削了十根竹籤,讓陳軒文他們按住此人將一根竹籤刺入他的食指指甲縫中,疼的這個日諜哀嚎一聲,
“叫什麼名字?”說着徐志堅又拿起一根對準了他的食指。
這日諜渾身打了個激靈,但還是說道:“我叫趙六,河北保定人。”
徐志堅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,嚇唬道:“你要知道,不說的話可不是剩下這九根竹籤這麼簡單,這屋子裏很多東西都能當刑具,而且每一樣都會讓你生不如死。”
看得出這個日諜非常害怕,但武士道精神和****思想作祟,他即便是再害怕也咬緊牙關繼續搖頭說道:“我叫趙六,河北保定人,你們可以去查。”
徐志堅冷哼一聲再次把竹籤刺入他的指甲縫中,疼的這個日諜劇烈的顫抖,渾身上下很快被汗水覆蓋,豆大的汗珠從兩鬢滴落,但他依然沒有招供的意思。
陳軒文這時候把徐志堅拉到院子裏說道:“師弟,我看還是把這兩個人弄回處裏審吧。”
徐志堅看了看錶,心裏惦記着葛明奕那邊,本來對審訊也沒報什麼希望的他對陳軒文說道:“師兄,這兩個日諜您都帶回去審吧,我還有事情,等沈隊和黃處上班我會回去親自跟他們報告此事。”
“師弟,這些錢怎麼辦?”雖然收繳的錢不是很多,但也抵得上幾個人兩年薪水了,陳軒文問的意思就是沒打算上繳。
徐志堅怎麼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,說道:“師兄看着辦吧,這點錢也不值當的上繳,弟兄們拿些辛苦費是應該的。”
“哈哈,還是師弟通透,那這些錢我就看着分了,就當今晚上行動的補貼了。”
“行,師兄看着辦吧,別忘了我這邊四個兄弟就行。”
“忘了誰也忘不了你們!”
徐志堅跟邱志軍二人跟他們分開趕到葛明奕這邊,吳宗範和餘世沛兩個人很負責人的輪流盯着,看到他們回來全都沒有了睏意,徐志堅把抓了兩個日諜告訴了他們。
聽說找了陳軒文等人協助,吳宗範覺的他們佔了便宜,說道:“志堅,我們五個人的確是人有些少了。”
徐志堅當然知道這點,說道:“我們剛來根基不穩,想要儘快壯大起來,那就必須繼續立功升職,而這個葛明奕就是我們的機會。”
吳宗範說道:“志堅,我們全都聽你的。”
餘世沛說道:“志堅,這個葛明奕沒出門,他會不會是南京日諜情報組織的大頭目,我猜他手裏一定有電臺。”
“我也是這麼想的,他一定是個頭目,但他的級別應該沒有白芙蓉高,兄弟們,這兩天我們辛苦一些,我想我們一定不會白忙活的。”
“怎麼會白忙活,大不了直接把他抓了!”
“我也希望抓他,但是日諜的嘴都很硬,這幾天抓了十個沒有一個招的。”
“我明白,志堅,你是真穩啊。”吳宗範讚道,
邱志軍終於忍不住的說道:“你們不知道,今天我算是見識到志堅的實力,我們抓那兩個醫院安置炸彈的特務時候,按照志堅的辦法我們毫髮無傷。”
“那兩個人可是高手。”餘世沛說道,
“這兩個高手在睡夢中被我們生擒活捉,志堅還審問了他們,可惜這兩個日諜嘴太硬,什麼也沒問出來。”
“指着日諜招供很困難,所以我們還是要全力盯着這個葛明奕,你們趕緊休息一會,等到了上班時間我還要回處裏彙報這兩個日諜情況。”徐志堅說道,
“志堅,你必須回去,絕不能讓別人把功勞搶了去。”吳宗範說道,
“不會的,因爲陳軒文師兄應該知道如果這次他搶了功,下次我肯定不會再找他,這樣做他得不償失。”
“希望這位師兄是個聰明人。”餘世沛說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