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辰攤了攤手輕笑道。
每天都有不少人離開這世界，他連自己的生死都掌控不了，不可能還有心思去管別人。
可凌美雪卻是連連搖頭：“不是，死的都是女孩兒！”
“女孩兒？！怎麼死的？！”
她將手機遞了過去，這全是段文萱從軍部最新整理出來的資料，全都是內部消息一般人可是看不到的。
這是因爲警方無能爲力的時候，纔會請軍部插手進來。
“全都是......沒了心臟？！”顧辰看到那個資料文件的時候不由驚呼道。
並且這資料中間還夾雜着幾張照片，死像別提有多慘烈了。
“上官家給我打電話了，他們也找不到上官穎去哪兒了！我實在是沒辦法了，這纔是在家裏一直在等你回來，而且......我晚上回家的時候，總感覺好像有人在跟着我！”凌美雪也是小聲擔憂的說道：“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啊？！”
“得罪人？！”
顧辰單手託着下巴：“那我得罪的人可太多了，我這......數不過來啊！”
別人那是有個第一懷疑對象，可顧辰不一樣，但凡是他腦海中過了一遍的人選，全都是懷疑對象。
想要他命的人太多了，根本排除不了。
“我沒碰到啊！”
他一臉嚴肅的沉思說道：“倘若真有人晚上跟蹤你，那很有可能不是衝着我來的！”
說完，站起身給曹念珠打了個電話過去。
同樣響了十幾秒之後，正在顧辰準備掛斷時，那邊一下接通了。
“顧少，這麼晚了你這要是有任務，咱們可得算加班啊！”曹念珠在電話那頭笑眯眯的說道。
“你今天聯繫的到沐玲瓏嗎？！”
“沐玲瓏？！她不是你的小情人嗎？！你這找不到人了，來找我要？！”
“別瞎說！你幫我找兩個人，動用你全部力量！”
“............”
曹念珠手裏肯定是有自己的一批人的，要不然真以爲她能這麼容易就上手秋月的工作？！
正是因爲她手裏有自己的團隊，能夠很快的銜接上。
在客廳裏面等了許久。
時間都快接近凌晨一點鐘了。
顧辰的手機這纔是響了起來。
“查到了？！人在哪兒？！”
本以爲查到了，可曹念珠在電話那頭輕嘆了一聲：“恐怕......出事兒了！”
“啊？！什麼意思？！”
“我沒查到！雖然我的人比不上你五音六律強大的情報網，但也是有幾分水平的，但凡是查不到信息的話，八成是出什麼事兒了！”
“你就這點兒能力嗎？！”
顧辰拿着手機，對着曹念珠怒吼道。
這種莫名的失望感，他還是頭一次出現，以前只要他找秋月辦事兒，就沒有一件事兒是辦不下來的。
她離開了之後，好多事情感覺都無法運行了，五音六律那強大的情報部門，在她離開之後，就像是癱瘓了似的，完全起不到太大個作用。
別人能查到的，五音六律也能查到，別人查不到的，五音六律也很難查到。
從秋月離開之後實力水平那可是相差不是一節半截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