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癩子剛剛對上張平的目光就瞬間激靈靈打了一個寒顫!
“王癩子,真是小看了你了!
我放過你一馬,想着你會收起不該有的貪念,沒想到不然死性不改,還想對我姐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,你說,我該如何對你?”
張平的聲音很冷,就算那冰冷河水都比不過。
這句話,馬上就讓王癩子心裏發寒,臉皮狂跳。
“張……張平,我沒別的意思,就只是想要娶你姐!
我是真心喜歡你姐,可是你們家不答應。只要你答應你姐跟我訂婚,我保證這輩子一定對你姐好!其他事情我都聽你的吩咐!”
“你?呵呵,你個滿頭爛瘡,沒卵蛋的東西,你哪一點配得上我姐?憑你長得好看,還是憑你身體健全,或者是你比我還有錢?”張平冷冷的問道。
說着話,他的腳步也慢慢朝着王癩子走了過去。
王扁頭已經被他一肘砸暈了,我一時半會也醒不了,就是醒來也不怕他跑掉。
都是知根知底的人,能跑到哪裏去!
再說張平還在這裏看着呢。
看到張平慢慢逼近,王癩子一下子就慌了,不斷後退:“你……你不要過來,這次算我錯了,你放過我,我再也不敢了!”
張平雖然只是朝他走,不過,眼睛卻是瞟了瞟那個叫柱子的年輕人,因爲他已經退到了距離張平十米遠的距離,而且已經到了河邊的土坎跟前,只要爬上去,就能撒丫子在田地裏隨便跑。
張平抽了一口煙,冷笑一聲道:“你?對我姐做了這樣的事情,還想被放過,你不覺得想的太好了麼?”
隨着話音落下,他右手裏的菸頭就對着王癩子的臉上彈了過去。
在菸頭彈出的瞬間,張平已經向側面猛然跨出一步,直接就對着柱子衝了出去。
菸頭準確的打在王癩子的臉上,燙的他馬上發出一聲慘叫,捂着臉急忙後退。
而張平已經到了柱子三米之外。
柱子也被嚇了一大跳,他的確是想着逃跑,他知道自己根本打不過張平。
原本他的打算就是等張平收拾王癩子的時候趁機逃跑,可沒想到,張平會扔下王癩子對着他來。
“你!”
柱子頓時就慌了,急忙轉身就跑。
可後面就是河道,裏面的水不多,也很淺,但終究是有水的。
看到前面是河,柱子本能的就是一愣,腳步也微微頓了一下,也就是這一頓,張平追到了。
張平之前還以爲他要踩着喝水跑,在兩米外就直接一個起跳,橫空一個飛踢就對着他的後背踢了過去。
柱子就因爲這一停頓,一下子就結結實實的捱了張平這一腳。
張平這一腳太狠了,力氣很大,哪裏是柱子能扛住的,瞬間重心不穩,對着河水就直接撲了下去!
“嘩啦!”
河面的冰直接被砸破,柱子整個人就趴在了冰冷刺骨的河水裏!
張平冷冷看了他一眼,就不再管了,就這一下,柱子身上的棉襖不知道要吸進去多少水,別說寒冷,單單那份重量就讓他難以逃脫!
狗蛋也是扁頭和柱子的接連遭遇給嚇到了,嘴巴一陣哆嗦:“我……我……不跑!”
說完就艱難的往張平身邊挪。
上次王家來張平家裏時,他前一晚就根本沒在家,因此也不知道要來張平家裏的事情,因此就完美的躲過了一頓暴揍。
當晚知道了全家人的遭遇之後,也是被嚇的不輕,今天親眼見識了張平的狠辣,他是真怕了。
“再磨蹭的話,我直接將你丟盡河裏去!”
張平冷冷說了一句。
狗蛋的臉皮馬上就抖了一下,馬上加快了腳步。
不過,就在這一剎那,張平陡然就飛起一腳踢在了王癩子的褲襠裏。
“啊!”
王癩子口中馬上就發出一聲痛徹心扉的慘叫。
張平冷冷道:“反正你是個殘廢,要這個玩意也沒啥用,那就乾脆別要了!”
那邊的狗蛋看到這一幕,直接就膝蓋一軟,噗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,雙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褲襠,滿臉畏懼。
“哥,爺,我錯了,我本來是不想來的,是我哥非要拉着我來的!真的!”
張平笑笑,看了看剛剛從河水裏爬起來的柱子,淡淡道:“不想被凍死的話,那就馬上過來,照我說的做!”
柱子此刻哪裏還敢跑,他全身都開始打哆嗦了。
吸了水的棉襖跟鐵塊一樣沉重,他想跑都跑不動。
“去,把那個王扁頭拉起來,抓兩把雪灌進他領子裏去,趕緊弄醒,別凍死了!”
張平淡淡的吩咐道。
兩人趕緊照做。
冰冷的雪被塞進衣服裏,馬上就刺激的暈過去的王扁頭醒了過來,不住的打哆嗦。
“別……別打我!”
剛剛醒來,王扁頭就下意識的放出一聲變調的求饒聲,只是因爲少了三顆牙齒,說話漏風,加上音調變調,聽起來很是怪異。
張平冷冷看他們三個一眼,然後指着柱子道:“你就原地不停的跳,沒我的同意,不準停!”
這可不是張平要故意折磨他,而是怕他停下來會被直接凍得大病一場。
他得保證在將人交給警察前,對方是清醒的。
柱子哪敢遲疑,趕緊開始跳,而且非常賣力。
張平這纔對狗蛋和扁頭說道:“去把王癩子扶起來,回答我的問題!”
兩人趕忙照做。
“第一個問題,這次的事情是誰出的主意?不說的,脫掉鞋子,去水裏站五分鐘!”張平的目光冷冷的在四人臉上掠過,滿是冰冷。
四個人的眼中瞬間明顯的閃過畏懼,尤其是柱子。
這個時候的喝水是什麼滋味他太清楚了!
“是……他,王扁頭!”柱子毫不客氣的說道。
狗蛋也趕緊說道:“我真不知道,是我哥拉我一起來的,說可以嚐嚐女人的味道!”
王癩子早就疼的直不起腰了,但還是擡頭看了王扁頭一眼。
“哥!爺!我錯了,我豬狗不如!求你了,只要你繞我這一回,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!”
王扁頭直接就跪在了地上,不住的給張平磕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