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,兩個人就和平多了,萍姐似乎也有些累,坐回後座後並沒有在做出什麼親暱的舉動。
只不過,手槍一直沒有離開張平的後背。
張平見找不到絲毫機會,只能乖乖開車。
三個多小時後,小轎車終於接近了長安市區。
不過也因此,兩人此前的平和氣氛也再次消失。
“減速,慢慢開!”
萍姐忽然開口,同時槍口也再次貼上了張平的腦袋。
“萍姐,你準備反悔?”
張平的心也提了起來。
“我只是擔心你小子耍詐!再說,你那些手下就會乖乖的什麼都不幹?”
萍姐很警惕,目光一直盯着前方的路面。
張平沉默,這個他也不好說。
隨後,萍姐就不斷指揮張平拐彎,時不時就讓他拐上一些小街道。
張平認出來了,距離火車站已經不遠了,因爲能看大城牆的黑影和那邊天空裏映射的光亮。
終於,萍姐指揮張平把車停在了距離火車站一千米外的一個小街道路邊。
這是一排臨街的商鋪,只不過這個時候是深夜,整個街道沒有任何光亮,全都是黑漆漆的,唯有火車站那邊的光亮映射過來。
黑暗中看光明,總讓人有一種特別的感覺。
哪知道這個時候,萍姐再次附身過來,抱住了他的脖子。
張平被嚇了一跳,沉聲道:“萍姐這是準備動手了?”
萍姐咯咯笑了笑,目光盯着張平:“放心,只要你乖乖聽話,姐姐既然答應了那就不會動手,再說這麼帥氣的臉,姐姐還沒看夠呢!”
“那你想要做什麼?”
張平覺得這個女人又要出幺蛾子了。
“怕什麼,姐姐又不是老虎,怕吃了你啊!到後座來!”
張平不明所以,只能在槍口下按照萍姐的要求倒退到後座坐下。
“到省城了,你可以離開了!”張平沉聲道。
“嘿嘿,就這麼離開,姐姐可有些捨不得啊!讓你辛苦開了一路的車,姐姐覺得應該犒勞犒勞你!”
萍姐的聲音帶着魅惑,但卻是讓張平感覺到一絲疑惑,這女人要幹嘛啊?
“別愣着,脫衣服!”憑藉忽然說道。
“啊?”
張平有些懵。
什麼情況?這女人發春了?那也不用這樣吧?
張平真的有些懵了。
“怎麼,又不乖了?姐姐可是說了,喜歡乖一點的你!”
張平鬱悶,乾笑道:“萍姐,這個不太合適吧,而且在車裏……這空間也太小了!”
萍姐笑道:“講究那麼多幹嘛,開心就好!讓姐姐不開心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哦。
說着黑洞洞的槍口就對準了張平的胸口。
張平內心不知道怎麼形容,自己竟然會有一天被人逼迫着幹這事,簡直了。
雖然眼前這個女人不但不難看,還很漂亮,可被這麼被用槍指着,張平真的很抗拒。
見張平還不動,萍姐發出了一聲媚笑:“張總,你這是不準備聽話了?”
等張平看清對準的位置時,瞬間就驚了。
“別!萍姐,有話好好說!”
七八分鐘後,張平看了看眼前顫巍巍的雄偉山峯,還有邊上黑洞洞的槍口,問了一句:“你說,我要是告你流氓罪,警察會信嗎?”
“你可以試試!”萍姐媚笑。
張平微微嘆息了一聲,眼睛一閉:“來吧!”
黑暗之中,只剩下原始的慾望在沸騰!
(此處省略一萬字)
半個多小時之後,萍姐坐在上平身上,俏臉緋紅,雙眼滿是媚色。
因爲喘息,峯巒起伏,如同被山風捲動的山林,一重又一重!
“真沒想到,你這麼厲害。”
她伸手摸了一把張平的臉,笑眯眯道:“讓你受累了,放心,姐不會虧待你的!”
只是下一刻,他眼中忽然狠色一閃道:“不過,爲了姐的安全,你先委屈一下吧!”
“砰!”
張平剛剛覺得情況不對,還沒來得及反應,腦袋上就被重物狠狠的砸了一下。
隱約中,他看到萍姐右手上的槍托在舞動,隨後就直接暈了過去。
見張平暈了過去,萍姐檢查一番,這才放心下來,收起了手槍,同時也輕嘆了一聲。
她再次伸手摸了一把張平的臉道:“呵呵,真不錯,可比那個變態強太多了!”
說完慢慢起身,穿好衣服。
不過最後她在張平的衣服裏摸索了好一會兒,終於摸到了一個帶子,直接扯了出來,赫然就是張平放飛刀的鏢囊。
而此刻,裏面還插着一把飛刀。
萍姐拿出來接着微弱的光查看了一下,看了看張平,目光微微一寒,不過隨即又緩和了下來。
“算了,放你一次!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纔是,這一把小刀,就留給姐做紀念吧!”
隨後,她俯下身在張平的臉上輕輕親了一口,將衣服蓋在他的身上,推開從車門走了出去。
……
黑暗中,張平迷迷糊糊醒來,只感覺身上有些冷,好半天意識才終於清醒,只是覺得腦袋有些疼。
急忙查看周圍,又摸了摸身上,發現萍姐已經不見了,自己也沒受什麼傷,這才放心下來。
也不知道車子停了多久,車裏的溫度有些低,全身發冷。
他急忙摸索着穿好衣服,趕忙啓動車子,開啓了熱風,這樣能讓身體暖和一下。
忙完這一切,他纔想起看手錶,發現已經是半夜兩點了。
不用想,那個萍姐早就不知道跑哪裏去了。
他沒想到,這次被這個女人喫的死死的。
白嫖!
張平腦海裏不由得想到了這麼一個詞!
“還真特麼貼切!”
等他拍門叫開了安仁坊院子大門的時候,可是把院子裏住着的兩個小姑娘嚇的不輕。
問過才知道,因爲他的事情,今晚上好幾個人都聚集在服裝公司的辦公室裏商量對策去了,這裏也就只剩下兩個還住在這裏的小姑娘了。
張平安慰了兩人一下,趕忙給家裏打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