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做不了主,問他。”雲琅給楊安翻去一個白眼道。
“可以的,不過晚上我們這兒沒地兒住了唉,雲琅她一人住一屋,又有些不方便。”說着,偷看了雲琅一眼。
“許大哥,你要不介意,可以在我房裏打地鋪,男女有別也要看時候。”雲琅賭氣道。
“咳,雲琅姑娘這個不太合適,楊安,我就在你家大廳打一個晚上的地鋪吧,很晚了,我這傷員也不好來回奔波。”
“許大哥,大廳晚上風大,你要在這裏睡,對身體不好,去我房裏吧,我房間夠大,還能騰個地出來打地鋪。”
“那好,謝謝楊安和雲琅姑娘了。”
“許大哥,我帶你去房間吧。”
寧寒說完,連忙扶着許司一起走了,今晚楊安哥和雲琅姐有些可怕,還是趕緊逃離要緊。
被單獨留下來的兩人,誰也沒說話,大眼瞪小眼的。
最終還是司徒楊安妥協先開口:“雲琅,再怎麼生氣也不要隨便叫男性進你的房間,女人的閨房是私密的,這樣對你影響不好。”
“正常情況下,當然是不行,這不是特殊情況嗎?具體問題具體分析解決,沒有那麼多講究,我在雲國逃難時,就曾經和幾個陌生男性同處一屋。”
“但現在也不是那種情況啊,除了你的房間,不是還有我的房間嗎?怎麼樣也輪不到犧牲你的名譽讓人住進來啊,要是人家半夜對你起了歹毒心思怎麼辦?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無。”
“可你那時特意提起我是自己住一屋,我還以爲你是提醒我要主動邀請人家住我屋呢。”雲琅很委屈地說道。
他們之間的代溝可是跨越幾千年,算了,不跟女孩一般見識。
“你又沒錯,道什麼歉,我回屋了,你自便哈。”實在不想再說下去了喔,吵架廢腦子,太累了。
“嗯,早點休息,做個好夢。”
“謝謝,你也是。”
兩人各自轉身回了自己的屋子,此時寧寒耳朵貼在門上想偷聽他們在說什麼,沒注意司徒楊安開門,門一推開,就把寧寒推到了一邊,差點讓他與牆親密接觸。
“你躲在門後做什麼,幸虧我沒有用力,要不非得把你撞痛不可。”司徒楊安語氣略帶責備道。
“沒什麼啊,就是打算去開門的,呵呵。”寧寒心虛道。
“許大哥去洗澡了?”
“嗯,他不洗就是擦擦身子,我把你的一套舊衣服借給他換,楊安哥你不會生氣吧。”寧寒提心吊膽地說。
“沒事,我衣服夠多。”司徒楊安整個人毫無形象地仰躺在牀上,無所謂回覆道。
“你和雲琅姐沒事吧。”
“沒事,只是個誤會,已解除。”
“喔,那就好,剛纔你倆嚇死我了。”
“這麼容易嚇到,你的心臟承受力不太行,年輕人要多鍛鍊身體。”
“那楊哥你明日晨練帶上我唄。”
“嗯,我有些困先眯會兒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