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張循着記憶大概地說出了這四人的名字和所在地,分手這麼長時間了,有些人他完全不記得她們是誰,他也不確定是否除了這四人,還有其他人知道,他哪敢說那麼多,否則老周非得扒他的皮不可。
“張先生,分手後是不是沒有再和她們聯繫,冒昧問一下,當初是和平分手的嗎?”警察一臉公事公辦地盤問,手上的筆不停地記着。
“額,有一兩個還有些聯繫,剩餘的都沒有,還算和平分手吧,分手時都給了分手費。”
豈止是分手費,他還每人都送了一輛車,他的家底快被掏空了,要不是爲了養這些女人,他纔不會讓別的股東入股公司呢。
女人果然是紅顏禍水啊!
他決定這件事解決後,要收心不隨便找女人談戀愛了,再談就是奔着結婚去。
他的眼光實在很差,回頭想結婚的話,還是叫朋友介紹吧,穩妥一些。
“好的,張先生,我們大概瞭解得差不多了,回去後我們會全面排查,先不打擾兩位了,再會。”
警察走後,老周不淡定了。
他剛纔忍得忒辛苦,老張這傢伙不說實話,知道社交賬號密碼可能不止四人,但那傢伙估計是忘記了人家是誰。
“老實交代,是不是還有一些人知道,只是你不記得她們是誰,嗯?”
“額,我不記得的那些人都是一些不重要的人,當初估計也是抱着玩的心態,我怎麼可能會把密碼告知,安啦。”
“你最好別撒謊,否則咱倆直接散夥。”老周生氣道。
“呵呵,你再這麼渾下去,還真有可能。”老周譏笑道。
“暈.......”這話奪筍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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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雲琅洗漱好一切,正打算上牀休息時,突然周哥的電話打過來。
“喂,小琅啊,快來救我,帶上楊安,我在公司附近的那家宜佳酒店二樓男廁所,一定要快啊。”
周哥有氣無力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,還帶着喘氣,他不會生病了吧。
“周哥,你忍一忍,我現在立馬聯繫楊安。”
說完,雲琅立馬撥楊安的電話,電話很快被接起,雲琅把情況告知,楊安二話不說立馬趕去接她。
半個小時後,兩人到達酒店。
直奔酒店二樓洗手間,推開男洗手間的門,楊安一個隔間一個隔間地找,終於在最後一個隔間找到人。
周定福半死不活地躺在洗手間裏,整個人瑟瑟發抖,神智有些不清。
楊安一見他這模樣,瞬間就明白敢情是被人家下藥了啊。
忍着噁心扛起周定福離開酒店,併火速把他送往醫院。
“楊安,周哥他沒事吧,是不是舊疾發作了,看着挺嚴重的。”兩人坐在醫院的凳子上,雲琅一臉不解地問他。
“他中藥了,應該是有人故意給他下的藥,這種藥的烈性很強,不過周哥的意志力非常堅定,換做其他人早就發作不能自已。”下藥的人是想把人往死裏整吧,要是晚一步,人就危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