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”
雲琅無語了,周哥當初咋沒跟她說過這事兒呢,現在又是晚上時間,一個人出門多少有些不安全。
沒辦法,她硬着頭皮聯繫了司徒楊安。
剛離開電影院沒多遠的司徒楊安二話不說,掉轉車頭往上官雲琅這邊趕來。
半個小時就到了她這裏,隨後兩人一起去機場接人。
“小帥鍋,需要住宿嗎?阿姨這裏的房價可便宜了,環境又好。”一個四十多歲模樣的女人朝着一個戴口罩的高個男孩說道。
“不用了,美女姐姐,我等下有朋友來接我,謝謝哈。”高個男孩很有禮貌地回絕了她,加上那清亮的少年音,可把女人說得心花怒放的。
“呀,小傢伙可真有禮貌,姐姐跟你說,這機場附近的酒店都是喫人血的,住宿貴得要死,裏面的衛生堪憂,你以後要是回國晚了,一定要去市區裏住。”女人忽然降低聲音提醒男孩,生怕男孩不小心吃了虧。
“好咧,謝謝美女姐姐,祝....抱歉我接個電話。”男孩接起了電話,而那女人也很識趣地走開了。
“喂,您好,雲姐,你到了是嗎?好的,在C出口是吧,我現在出來,我身穿灰白長外套,戴着一個冬帽。”
掛了電話後,男孩拖着行李箱往機場的C出口走去。
“你說他是周哥的親戚?以後是你的隨行攝影師?真羨慕,可以單獨相處。”楊安語氣酸溜溜道。
“他就來我們這兒實習兩三個月,我一個月出外的時間也就個把星期而已,其餘多數時間都是公司室內。”雲琅聽出了他話裏的酸味,於是認真地跟他解釋。
“我那兒也沒地兒給他住啊,不清楚他訂了酒店沒,到時問問他,要是沒訂的話,那時再訂吧。”
“這周哥在這兒節骨眼上聯繫不上,把麻煩丟給你,回頭叫他給你漲工資。”
“周哥平時對我很照顧,接人小事兒一樁,只是給你添麻煩了啦,咦,那是不是咱們要接的人?”雲琅看見前面一百米處有個身穿灰白衣服戴帽的高個男孩站在路邊,還時不時張望,貌似在找什麼。
“嗯,應該就是了。”
楊安把車往前開去,直至在男孩面前停下。
“你好,是小虞嗎?我是雲姐,上車吧。”
“嗨,雲姐,稍等哈,我先把行李箱放到後備箱,我這箱子有點大。”
男孩舉着28寸的箱子,艱難地放入後備箱。
其後拍了拍身上的灰塵,才坐進車裏。
“抱歉哈,小虞,讓你久等了,這個時間段堵車比較厲害。”
“雲姐,我也剛下機沒多久,該說抱歉的是我,這麼晚還打擾你們。”
“沒事兒,小虞,酒店訂了嗎?”
“還沒有唉,本來是打算去周哥那兒住的,但是聯繫不上他本人,電話一直處在關機狀態。”
“他出了事情,在醫院躺着,酒店我現在給你訂哈。”說完,雲琅摘下了口罩。
“你.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