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之前,楚陽和李長鴻兩人在南湖水畔,進行過一次醫術比試,最終結果是李長鴻落敗,楚陽獲得了勝利。
而歷史又是驚人的相似。
此時此刻,在南湖水畔,楚陽和唐裂天兩人決一死戰,最終結果又會如何呢?誰也不知道!
南湖水畔,沾滿了密密麻麻的人羣,烏壓壓一片人頭,密集如同莊稼裏面生長的糧食。
人山人海,聲音嘈雜,所有人心中都在想着一個問題。
楚陽和唐裂天一戰,到底誰勝誰負?
三五個人,聚集在一起,小聲討論着這次楚陽和唐裂天兩人的決戰。
一個面色黝黑中年男子笑着說道:“嘿嘿,這次楚陽和唐裂天之間比試,沒有任何懸念,我已經知道了最終結果。”
“哦?你知道結果了?難道這裏面有什麼黑幕不成?”
“切,什麼黑幕啊!這次楚陽和唐裂天之間比試結果,只要不是傻子一眼就能看出來,他楚陽算是個什麼東西啊?”
“他就是一個從農村出來的窮小子,仗着自己有點本事,懂點醫術,就以爲自己是天王老子,把所有人都不放在眼中,這種狂妄自大,蠻橫無理之人,根本認不清楚自己,所以他根本不是唐裂天的對手。”
不過人也有人不贊同面色黝黑中年男子的話:“哼,如果你們用這種眼光去看楚陽,我只能說你們太不長眼了。”
面色黝黑中年男子神色立即難看起來:“你憑什麼這麼說?”
“呵呵,楚陽是農村出身,但是你們不要忘了,李家,劉家,華家是怎麼沒的,如果楚陽沒有一點本事的話,李家,劉家,華家三家又怎麼會敗於楚陽手中?”
“對啊!對啊!說的很有道理,如果楚陽沒點真本事,無論是李家,劉家,華家,任何一家都足以殺了楚陽。”
“不錯,很有道理,楚陽能活到現在,足以說明楚陽此人不可小覷啊!
面色黝黑中年男子不滿哼了一聲:“這又怎樣?”
“你們可不要忘了,唐家可是雲水市第一家族,唐裂天是雲水市第一高手,他楚陽再怎麼厲害,還能翻了天不成?”
“今天我就把話撂這裏,楚陽是不可能戰勝唐裂天。”
周圍的人也紛紛附聲說道:“對,我也相信楚陽絕不是唐裂天的對手。”
“結果早已經註定,楚陽必敗無疑,浪費口舌,爭執這些何用?”
“嘿嘿,大家可不要忘記了,唐裂天背後的利益跟我們的利益可是相同的,我們都是雲水市上流社會之人,而楚陽可是代表着社會最底層,最卑賤的人,一旦楚陽獲得勝利,我們有什麼下場,就不用我多說了吧?”
此人的話一出,周圍人臉色瞬間一變,陰沉如水。
他們都不是傻子,當然明白剛纔那句話意味着什麼。
唐裂天獲勝,對於他們來說,沒有任何好處也沒有任何壞處。
可是一旦楚陽獲勝,那麼對於他們造成的壞處和影響,將是無法想象的。
“楚陽不僅必輸,而且必死,雲水市絕對不會允許楚陽這樣的人活着,一個膽敢挑戰我們權威的人,他活着,就是對於我們一種不安定的因素。”
“楚陽必死!”
人山人海的人羣之中,陸陸續續響起了這種話語。
沒有多長時間,凡是在這裏的人,都達成了一個共識,那就是楚陽必須死。
此時南湖水畔,出現了幾個身影,走在最前面的人便是楚陽,陳曦,秦夢音兩人跟在楚陽身後,接着便是一些秦家的人。
楚陽出現這裏,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關注。
他們看着楚陽,小聲的議論道:“快點看,楚陽來了。”
“真沒有想到,楚陽竟然真敢來,他是來送死的嗎?”
“嘿嘿,人家想要送死?誰攔得住啊?”
人羣中出現了冷嘲熱諷的聲音。
陳曦,秦夢音兩人面色有些不好看,她們兩人往前邁了一步,就要去和那些冷嘲熱諷的人去理論,楚陽一擡手,阻止了秦夢音,陳曦兩人。
“他們說這種話,不過是爲了擾亂我的心態而已。”
“不必理會。”
陳曦,秦夢音兩人點了點頭,隨後退了回去。
這些人見到楚陽沒有理會他們,反而更加變本加厲,言語也更加刺耳。
“楚陽,說到底你也就是個村裏面種地的農民,也就是一個懂點醫術的村醫而已,趕緊回你的小山村待着吧,這裏是雲水市,水深得很,你把握不住。”
“窮人,就該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,就該知道自己的本分,一個種地農民,竟敢把雲水市攪得腥風血雨,天翻地覆,你這是在自找死路。”
“嘿嘿,楚陽,我勸你一句,趁着唐裂天還沒有來到之前,趕緊跑吧,不然唐裂天到了,你的狗命可就保不住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!!!!”
人羣中的冷言冷語,刺耳的聲音,引得周圍人一片鬨笑。
楚陽面無表情,看都未看這些人一眼。
生死之戰在前,心境最爲重要。
這些人說的話,不過是爲了擾亂楚陽的心態。
不過他們顯然小看了楚陽,無論是軍中經歷,還是退伍之後,楚陽經常走在生死線上,尤其會被這些小小的話語激怒。
再者說了,這些人在楚陽眼中,不過是弱小的蟲子而已。
楚陽根本不屑理會他們。
“嗯?”此時楚陽神色一動,看向西邊,一羣人浩浩蕩蕩行走過來。
其中走在最前面的人就是唐裂天。
在唐裂天身後,是唐修武,唐修文兩人,再往後便是唐家的衆多高手。
唐家一行人,像是片黑壓壓的烏雲,橫空而來,距離他們近的一些人,被唐家衆人所帶來的壓迫性極強的氣勢,嚇的後退幾步,遠遠避開。
在楚陽看向唐裂天的時候,唐裂天似乎感覺到了什麼,擡頭看向楚陽。
兩人目光在空中交鋒,現場氣氛瞬間緊繃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