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一下,那麼她剛剛撿到的校卡又是怎麼回事?是不是有別的特別用意?心中充滿疑問的白知梨看着眼前這個女孩,女孩卻不打算解釋什麼。
直接做出攻擊的狀態,雙手又變成了爪子,直接向她襲來,尖尖的爪子,特別的滲人。
好險!剛剛躲開了攻擊,對方依舊窮追不捨的。沒辦法了,那麼只能攻擊了。白知梨手中一朵朵梨花凝聚,變成了一把晶瑩剔透的粉劍。
這次她沒有用本命劍,畢竟傷害太大了,說不定身體又會進入保護機制。那她只能在這裏無法動彈,任人宰割了。
她的劍鋒直指對方,對方好像看到她的武器,愣了一下。
“正好,讓你來試試看我真正的威力。”說完,身形詭異得像她前來,手中的爪子揮得有殘影。
白知梨不斷地接住她猛烈的攻擊。兩個人在這高危崩塌的樓盤打得乒乒乓乓。對方不僅攻擊力高,而且擁有非常頑固的鱗片。
越來越覺得喫力,但這並不難倒她,如果用劍輸了,那可真是沒面子。白知梨手中的劍越來越快,似乎這種快刀斬亂麻的手法,逼得對方無處可躲。
對方也沒想到白知梨這麼猛,眼看局勢顯而易見,快擋不住她的攻擊。用尾巴猛地一甩,白知梨彎腰躲過。
提身站好時,對方準備溜走。白知梨輕輕一躍,手中的劍甩出去,直接把它的尾巴定在了地面上,然後步步逼近。
妖怪女孩大大的眼睛轉啊轉,一片銳利的指甲,像暗器一樣飛過。白知梨側身躲避,竟然讓對方棄尾而逃,她趕緊追過去。
……
莊衡雨坐在車上正準備前往西區的樓盤,一道黑乎乎的身影跳過。直接砸爛了他的車頭,正在駕駛的祕書一下子砸暈了過去。
他趕緊打開車門,從車裏出來。還沒有看清楚,脖子就被掐住,一下子奪去了呼吸的空氣。
他整個人被提起來,纔看到是一個長着爪子的女孩。衣服後面有一節多出來的東西,正在流血,不知道是什麼。
接着一個又提着劍的女孩,劍尖直指他們。
“快點把他放開!”白知梨看到一張還算熟悉的臉,這不就是莊衡雨嗎?
“放開?一切源頭都是他,只要我把他吃了,我就能擁有更多的力量,哈哈哈哈哈哈!”
被掐得說不出話,整張臉開始變紅的莊衡雨腦瓜子嗡嗡。什麼?要吃了他?這難道是怪物嗎?
他是背對着女孩的,如果他和白知梨一樣的視角。就會看見他張着血盆大口,估計平常人都受不了了。
雙方對峙起來,白知梨單手執劍,另一隻手卻在背後偷偷的捏訣,手中凝結出梨花變成了一把匕首。操控着從背後過去,匕首成功吸引了注意,插進了她的肩膀。
對方疼得一震,趁現在好機會,白知梨一下子揮劍過去。
砍斷了她一隻手!
把人丟下直接跑了,莊衡雨嚇得不輕,整個人軟在地上。重新獲得了空氣的他,大口大口的喘氣。剛剛離死亡是多麼的接近啊。
“你沒事吧?”
“沒,沒事。啊!我的祕書還在車裏!”
兩人回頭一看,車頭被撞爛了,祕書額頭還流着血,整個人應該是暈了過去。
“快打120吧!”
“哦,哦,好!”剛剛驚悚的一幕,令他還沒有回過神來。現在趕緊爲受傷的祕書,打了急救電話。
看這準備走的白知梨,莊衡雨不好意思地開口,“謝謝你,今天……今天的事情我不會告訴別人的。”
白知梨轉過頭來,“對了,有個東西給你。也許目標是你,她現在逃跑了,說不定又會來找你。”從兜裏掏出了那張校卡。
“這個給你。”
“這……這個是什麼?”
“那傢伙和這個東西脫不了關係的,我建議你好好查一查。對了,這是我的電話。解決不了的話,還是打電話給我吧。”
然後瀟灑走人。
她找到了她的小電驢,今天也不是一無所獲。等莊衡雨查出來點什麼,再看看。這件事還有很多迷點,而關鍵就在這棟樓。
接過名片的莊衡雨一看名字,
白知梨?
這不是葉家那位嗎?
打了一個電話,叫了個司機開着車來接他。莊衡雨握着這張校卡,今天他差點就被要了命。看來,西區這棟樓盤,不僅僅是普通的坍塌那麼簡單吧,他會認真查明的。
回到家的白知梨,一進門就看見葉雲清在等她喫飯。他們已經有一段時間是一起喫飯的了,白知梨和他講了今天的事。
葉雲清聽的一愣,許久,纔開口道,“知梨,很高興你願意告訴我這件事,但我更希望如果有下次,是我們兩個人一起面對。”
白知梨……
“好。”
這頓晚飯喫的還是和諧的,消化了一會,白知梨去了浴室洗澡。房間裏的葉雲清手裏握着的是那塊玉佩。他覺得必須做出點什麼,不能讓她一個人再冒險了,做出決定後,玉佩裏的先祖鄭重地點了點頭。
穿着睡衣從浴室出來,到廚房切了水果,回來時葉雲清已經不在了。
是不是去的書房?那我自己喫吧。
確實,他現在就在書房,他爲自己準備了一個枕頭,腦海裏響起一個滄老的聲音。
“你決定了嗎?”
“嗯,我必須強大。”
“好……好!不愧是我葉家的男兒,那就開始吧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再一次出來時,他已經全身大汗了,感覺是揹着也沒有在比這累的事了。當他心情卻是愉悅的,至少從鬼門關走了一趟,現在成功了,不是嗎?
回到房間他來不及洗澡,眼皮非常的重,沒一會兒便睡了過去。白知梨進來時,便看到葉雲清這個模樣,默默地爲他蓋上了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