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蘇靈薰一臉不情願讓白知梨收入眼中,但蘇靈薰還是上了莊衡雨的車,跟着離開這裏。
而葉雲清則是一副果然如我所料的樣子。
白知梨一頭霧水,“雲清,爲什麼小薰會跟着莊總離開……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我不知道!”
葉雲清笑而不語,被白知梨委屈地看着,才悠悠開口道,“這可能是蘇師太的意思。”
“蘇師太?你是說那些院中人的事情不好解決,所以讓小薰跟着莊總?”白知梨看着行駛在前面的車,“有莊總的人脈確實好做,他受了萊幽的攻擊,說不定小薰有辦法。”
葉雲清專心開車,白知梨自顧自地說,看着往後退的風景,白知梨突然想到了困境裏的事情。
她叫了葉雲清一聲“清哥哥……”。
不知不覺白知梨耳根子有點紅,撥了撥頭髮像掩飾自己,偏偏葉雲清就開口問她。
“知梨,你還記不記得困境裏的事情?”
白知梨:!!!!!!
看着白知梨低頭不語,葉雲清又說,“你還從來沒有去過遊樂場吧。”
原來是說這個,白知梨心虛地點了點頭,“是,是沒去過,只是路過看着別人在玩。”
“那我們星期天休假要不要去玩。”
“好啊!”儘管知道在困境時,葉雲清把過山車稱爲騎着龍是假的,但沒去玩過的白知梨還是挺興奮。
“就這麼說定了!”葉雲清愉悅地勾起了脣,在一個路口和莊衡雨行駛向不同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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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幾天白知梨沒去上班,辦公變裏的人議論紛紛。
“沒感覺到白總監請假的次數多起來了嗎?”
“不會吧不會吧,不會白總監被葉總拋棄了不敢來上班吧。”
“不一定,聽說葉總這幾天也請假了,是不是夫妻倆幹嘛去了……”
“什麼幹嘛?”
“就是那個啊還能有什麼幹嘛!那個……”同事乙猛地回頭。
支支吾吾的說,“白……白總監,早上好。”
我去,爲什麼白總監走路沒聲音,怪不得辦公室突然安靜!怎麼辦怎麼辦!
白知梨笑眯眯,眼神卻彷彿有刀,“早上好啊,你說的那個是哪個啊?”
同事乙:害怕,現在瞎編還來得及嗎!
“白總監,沒……沒事,就是說您可能不太舒服,葉總照顧你所以也沒來……葉總真是好老闆對吧……”
“是嗎?是好老闆。”白知梨站的筆直,依舊溫柔的樣子,卻彷彿讓同事乙站在刀尖上。
“那你怎麼知道葉總沒來上班呀?”白知梨語氣輕飄飄,同事乙心裏涼涼。
同事乙:瞧我這張嘴啊,比二鍋頭兌了白開水還假,算了,我閉嘴。
“好好工作。”白知梨看他慫的和老鼠似的,走進了辦公室。秦小果,終於等來了她梨姐,給她準備了咖啡,又帶着文件進了辦公室。
其他同事也投入了工作,同事乙,默默低頭,看不見我,看不見我。
“請進。”
“梨姐,給你跑了咖啡,這是今天要看的文件,外面還有我等下先過一遍再拿給你。”秦小果眼神不斷瞟着白知梨。
白知梨心裏好笑,這胖妮子,擔心我又不敢問。
“怎麼了?小果。”
“梨姐,你沒事吧,你好幾天沒來我都有點擔心你。外面那些人都是胡言亂語,別理他們!”秦小果堅定地說,“如果,如果葉總對你怎麼樣了……我……我就跟你一起走!”
“噗嗤哈哈哈,小果,你在說什麼呢,我們沒事。”白知梨被逗笑,從口袋裏摸出一顆梨子糖,“梨姐賞你一顆糖,限定的。”
秦小果接過那顆糖,圓圓的臉笑的特別喜慶,收拾好文件就出去了。
“謝謝梨姐,那我走了。”
白知梨開始閱讀文件,感覺大半月事情好多,默默感嘆之前的日子都沒怎麼這樣,陽光打在窗戶,落在辦公桌旁,看過處理好的文件也漸漸變多。
合上那本文件,白知梨伸了個懶腰,鳶空在識海里告訴白知梨,自己想出來透透氣。
白知梨:???
透氣?很迷惑。不過還是按照鳶空的想法把劍凝聚出來。這次她仔細地看到了自己本命劍的變化。
劍身散發出淡淡的微光,劍柄到劍尖從純色變爲漸變的藕粉色,原先梨花圖案的地方變得立體,劍身佈滿了紋路。
鳶空告訴白知梨,自己是神劍,因上萬年無主生成了自我意識,它曾經助一位道長封印萊幽,但那位道長不是它的有緣人。
它雖然看中了白知梨卻並沒有想認她做主人,但是在打鬥的過程中,她的本命劍與它產生共鳴,融入在一起。
鳶空便決定認白知梨爲主,它嚶嚶嚶地發出劍鳴,告訴了讓白知梨一驚的事。
它竟然可以和她互相滋養!也就是說,她可以利用鳶空來修煉,而不需要靈氣,也不用燃燒自己的修爲來維持生命。
“真的嗎?”白知梨不敢置信地問,“這,可以嗎!”
“嚶嚶嚶。”鳶空表示是真的,本命劍也在給白知梨傳達信息,這是真的!
“我知道了。”白知梨冷靜了一下,坐回椅子上,劍地飛到陽光處,懶洋洋地曬太陽。
閉上眼睛平復了自己的情緒,白知梨又繼續投入工作,有點心不在焉,但工作還是順利地完成了。
手機vx信息鈴聲響了,來了幾條信息,原來是蘇靈薰,昨天她跟着莊衡雨的車走了。
那是因爲她師父蘇師太讓她去的,作爲交易蘇靈薰幫助莊衡雨壓制體內來自萊幽的毒,而莊衡雨要幫忙找到那些離開的院中人,讓蘇靈薰把他們的精氣還回去。
雪梨clover:【那你要小心點,需要幫忙就來找我。】
是蘇蘇呀:【知道了,梨子姐姐,如果不是師父的意思我纔不想更這個莊什麼衡什麼雨在一塊!】
白知梨聞此,這是什麼鬼?莊什麼衡什麼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