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披着黑色斗篷的人出現了。

    “死神大人!”鄭磊激動地叫道,被抓住的身體掙扎着,臉上滿是興奮。

    死神?白知梨眉頭一皺,那黑袍人從斗篷裏掏出一把鐮刀。鐮刀上鑲的是一個人骨頭,他橫刀一掃,白知梨不得不放開鄭磊躲開攻擊。

    “你是什麼人?”白知梨輕盈如飛,躲過攻擊後穩穩落地,目光盯着這個奇怪的人。

    他並沒有回答,地下車庫裏這個奇怪的空間有些狹小,在昏暗的光線下。白知梨看到那邊只有一個鐵牀樣的東西,簡直就像是“特殊病房”。

    一開始沒打算殺死白知梨的死神,步步逼近,鄭磊識趣地跑到死神後面,用仰慕的目光看着他。

    鐮刀一揮,在地面上劃出金屬的聲音,死神越來越逼近,卻沒看到白知梨臉上有驚恐的表情。他有點憤怒,正常人不應該嚇死,跪地求饒嗎?

    在後面的鄭磊也興奮地看着,他真是和死神同一條心,直接對着白知梨說,“尖叫啊,害怕啊!你爲什麼不害怕!難道嚇傻了吧,你這種女人死到臨頭還不跪地求饒嗎!”

    現在白知梨明白了,這個自稱攝影師的人把她騙到這裏來,而這個被稱爲死神的人準備把她殺害。貌似還是那種變態心裏,想要看別人害怕尖叫。

    找不到白知梨的葉雲清還以爲她怎麼了,正準備給她打電話,一個位置就發了過來。

    接着就是白知梨的電話打過來,他正準備開口就聽到白知梨的聲音。

    “你們的目的就爲了把我引到這個地方,然後殺我嗎?我們並不認識,單純的無目的抓人虐待,還是有我的仇人?”

    沒錯,白知梨手中凝聚出梨花,操控着在自己的手包裏把位置發給葉雲清,還給他打了電話。

    葉雲清沉着臉把段影叫出來,一同前往了地下車庫。白知梨的電話沒有掛斷,接着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。

    “賤女人,你自己做了什麼你不知道嗎,真是噁心,你這種人就應該下地獄,讓死神大人帶路把你送過去好好反省。我這樣做是對的!我是在爲這個社會除去你們這些害蟲!”鄭磊說的激動極了,彷彿白知梨是個無惡不作的魔鬼,而他纔是正義的那一派。

    死神不在給白知梨說話的機會,鐮刀一掃,往白知梨劈過去,白知梨一個躍起躲開。她看到死神的眼睛一震,很明顯是被她的動作驚到了。

    白知梨手中凝聚出一把長劍,這讓死神又愣住了,藉此機會長劍一揮,劈向死神。鄭磊只是看到白知梨手裏出現了一隻樹枝,就跳起來用樹枝劈向死神。他心中嘲諷,這是什麼莎嗶,用一把樹枝就敢和死神大人的鐮刀對抗?

    但眼前的畫面則是,白知梨注入靈力一劈,死神自信拿起鐮刀接住,僅僅一瞬間,鐮刀破碎。接着他就受了靈力一擊,白知梨乘勝追擊,準備刺向死神,卻彷彿像刺了木頭一樣的感覺。

    鄭磊已經嚇呆了,眼前的女人不禁用樹枝劈碎了鐮刀,還用樹枝把死神大人刺穿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啊啊殺人啦!!”鄭磊慌亂地叫起來,嚇得腿軟起不來。

    發現這個死神非人類而且還是死物,白知梨手中凝聚出一朵小梨花偷偷藏在斗篷裏面。死神後退抽出身體,接着一掃,本來昏暗的小房間瞬間黑暗。

    “bong。”葉雲清和段影合力踢開了門,白知梨手一掃煙霧散去,死神不見了,只留下嚇得不敢動的鄭磊。

    “梨兒!你沒事吧。”用手機手電筒照亮了之後奇怪的狹小房間,本來這個隱蔽的地方宛如七巧板,找不到。

    關鍵時刻還是之前下在白知梨身上的咒語,紅繩一線牽,直接找到。段影都看呆了,他老闆和夫人是心靈相通嗎!?

    “雲清,我沒事。”白知梨收起劍,過去葉雲清旁邊,三人一起看着地上的鄭磊,他瑟瑟發抖,表情十分難看。

    使了個眼神,段影一下子就明白,粗魯地將鄭磊揪起來,反壓着手。

    “梨兒,你的鞋子呢?”葉雲清正好手機手電筒朝下看見了白知梨光着腳。

    扭了扭兩隻白嫩的腳,白知梨不好意思地說,“剛剛追人,然後高跟鞋跟斷了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葉雲清一把把白知梨抱起來,白知梨嚇得緊緊抓住他的脖子。“雲清,你幹嘛!”

    “我抱着你,你等下腳受傷了怎麼辦。”葉雲清關切地說。

    段影:……好像吃了一把老闆和老闆娘的狗糧,都怪這個奇怪男人!!

    段影手勁不自覺地大起來,捏得鄭磊感覺手要斷。“疼……”還沒喊出來就是段影的死魚眼冷冷地瞪着他,鄭磊瞬間收聲。強忍着痛也不敢說話,疼得淚花滿滿,配上他這張臉真的很油膩。

    前面白知梨被葉雲清公主抱,後面段影壓着鄭磊宛如牽狗。一起離開了地下室,秋天的太陽比較早下山,出來天已經灰濛濛了。

    葉雲清先帶着白知梨去了一個地方,一個普通的咖啡廳。老闆娘是個妖豔的男人,他一看到葉雲清就規規矩矩。

    叫人給白知梨拿了一雙鞋子,妖豔男人把他們接進一個房間。白知梨正疑惑着,妖豔男人在一個不顯眼的地方按下指紋,一道暗門開了。

    帶着大家進去後,段影把人壓着按在一個審問椅上。

    “交給你了。”

    葉雲清帶着白知梨先去另一個房間喫飯,他說一切就交給他和段影,讓白知梨不用擔心。

    “喲,段哥哥,你有一段時間沒來了。”妖豔男人看着段影,手裏點着一根菸擠到他身邊。

    “安聲,審問。”段影對着妖豔男人說,拿起本子和手機錄音開始審問鄭磊。

    “好嘛好嘛,段哥哥真冷酷。”安聲又用拳頭輕輕錘了一下段影。

    鄭磊沒一會就遭受不住了全都招的乾乾淨淨,安聲笑斷氣了,直接嘲諷鄭磊,“哈哈哈哈就你,幫助社會清理害蟲?啊哈哈哈哈,真的,你真是笑死人了,覺得殺人興奮?那個嚇尿的人是你吧哈哈哈哈,就這樣還報復社會?”

    鄭磊:……

    爲什麼我這麼可憐,我的人生好可憐。

    咋滴了,腦瓜進水了,手機也進水了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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