飄天文學 > 三國之富可敵國 >100章 二公子對朱涵起了興趣
    “哈哈,看來志才你得戒酒一個月咯!”朱涵見狀大喜,暗道自己還真的是福運加身,賭什麼都能贏,只見他高興得拍着戲志才的肩頭,一副爲你着想地樣子揶揄笑道:“就你這身子骨,還真得戒戒酒,咱們可是說好了啊!一個月,不許耍賴。”

    說完後,朱涵就跑到典韋身旁開始噓寒問暖起來,他一邊圍着典韋在那打轉,一邊問道:“典韋,沒有傷到哪吧?”

    起初典韋還被朱涵這古怪的樣子給弄得一愣一愣的,可聽見他的關心之話時,隨即摸着光頭憨厚地回道:“沒,沒傷到哪,只不過要贏這傢伙可是費了老大的勁了!要不是我耐力足,搞不好還真不是他的對手!”

    “怎麼樣?小子,這會兒可明白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的道理了?”

    朱涵蹲在文丑身旁,低着頭仔細打量着這位以後註定會名震河北的漢子,說實話這文丑還真的是醜,怪不得他老媽會給起這麼一個名字,不過在這個年代人醜人帥又不能當飯喫不是,只要有能力,到哪都是香餑餑,就比如在他朱涵這裏,哪怕是文丑先前有不敬之語,但在朱涵看來也是人之常情。

    這一來,朱涵又不是什麼王公貴族家的子弟,名聲不顯,財力不雄,地位也不高,文丑哪知道他是誰;這二來嘛,甄氏可謂是富可敵國,早些年間就名響天下,這個天下間的各個城池內多多少少都會有甄家的店鋪,甄家門下不知多少僕人,與甄家有關係的官員更是不計其數,由此可見,人家纔是真正的河北大佬,真可謂是甄家老爺子跺一跺腳,這河北之地就得震上三震,這種話在外人聽來或許會覺得太過誇張,可事實就擺在眼前,單拿冀州一地來說,依附着甄家過活的人哪怕沒有百萬也得有個數十萬。

    可惜的是這個年代的人太過注重士農工商的身份,商賈起家的甄氏在那些皇親國戚、封疆大吏眼裏或許還是有些低賤,不過這些在朱涵看來全都是假象,身份不同難道就真的低人一等了嗎?

    甄氏要人有人,要錢有錢,多少當官的都跟他甄家有密切來往,或許有不少人都是甄家出資才當上的官。

    文丑是甄府的護衛統領,這位置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坐得住的,正所謂宰相門前七品官,大戶門客滿嘴油,可想而知文丑得有多拽。

    而且甄家能經歷諸侯混戰而不衰敗,族中更是出了個皇后,如此被天命所眷的人家,朱涵可不認爲自己能拿捻對方,能立於亂世而不倒的家族,誰手上沒有幾把刷子,若不是被各路諸侯忌憚,單憑甄家的那些財富早就被人給瓜分完了,也不至於到曹老闆統一北方後,人家甄氏還能混得風生水起。

    唯一可惜的是甄家男兒多不長命,他依稀記得甄家的男兒好像都是病死的,或許有啥家族遺傳病也不一定。

    “哼!”

    朱涵在仔細打量着文丑,文丑又何嘗不是在觀察着朱涵,他見朱涵的眼神中沒有那種勝利者的輕視後,心中的憋屈與憤怒也隨之少了一分,不過作爲甄家的護衛統領,如今他在大庭廣衆之下敗給一位名不見經傳的漢子後,饒是他文丑臉皮夠厚,此刻也羞得有些汗出沾背,只顧把頭撇朝一邊,冷哼一聲。

    “臭小子,起來吧!還躺着呢?你不嫌丟人,你甄家的公子就不會感到顏面無光了嗎?趕緊起來!”可朱涵卻渾然不在意,就像個自來熟一般,拉着文丑就準備把他給扶起來。

    “我自己能起!”

    文丑的一張醜臉漲紅得都快要滴出血來,他掙脫了朱涵的手臂後,自顧用手撐起身子站了起來。

    “這纔對嘛!”

    朱涵看着雄壯的文丑,忍不住拍了拍他粗壯的臂膀,笑讚道:“正所謂勝敗乃兵家常事,悲喜乃人之常情,你們兩不過是切磋了一番,不必太過在意結局,你文丑武藝不凡,平常或許無人能與你對練,現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對手,此乃喜事啊!別老拉着臉了,來,給我笑一個!”

    “唉,朱大人不計前嫌,還能開導在下,實在是讓在下有些...汗顏吶!”

    文丑糾結了一番,可他也不能伸手去打笑臉人,況且人家朱涵又沒得罪過他,反倒是他文丑目中無人在先,這才被收拾了一下,而且練武之人,性情大多直爽,想了想後他也不在此事上過多糾結,連忙朝着朱涵拱手拜道:“文丑嘴笨,不知該如何感謝大人,此番就算是欠了大人你一個人情吧!日後但有需要文丑用力的地方,可書信一封傳至甄府,文丑必至。”

    “哎呀,看你說得哪裏話!見外了啊,本官見你年長几歲,不如這樣,咱們今後以兄弟相稱,本官叫你一聲文兄可好?”

    朱涵可沒那麼多當官的壞毛病,在他看來人才都是寶,那是可以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弄到手的寶貝,哪怕是文丑現在對他惡語相向,朱涵估計也會舔着臉湊上前讓人家罵,在外人看來他或許有些二皮臉,可朱涵卻覺得那臉皮能值幾個錢?只要底蘊足夠,哪怕是你當街跳脫衣舞,也會有人站在一旁爲你拍手叫好。

    “那...那愚兄就受之有愧了!”

    文丑沒想到朱涵會這麼和氣,這讓他更加感到羞愧,可他又不知道該如何回報朱涵,唯有站在那裏摸着光頭憨憨苦笑。

    “既然咱們的誤會都解除了,不知文兄你來此地作甚?可否告知一二?”

    朱涵瞥了眼地上那張燙金的拜帖後,朝文丑笑問道。

    “唉,其實事情是這樣的!”

    文丑連忙低下身子撿起拜帖,然後弓着身子雙手遞到朱涵的面前,回道:“我家二公子聽聞朱大人你府上有絕世好酒,故而想來拜訪朱大人你一番,這是拜帖,還望朱大人你收下,我家二公子隨後就到!”

    “哦!原來如此啊!”

    朱涵笑眯眯地接過拜帖,心中罵道,臭小子乖了吧!看老子不把你給收拾得服服帖帖的。朱涵心裏雖然是在罵着文丑,但臉上卻還是一副常年不變的微笑,只見他把那拜帖隨手丟給身旁的戲志才後,拉着文丑的手有些溫怒地責怪道:“文兄,剛纔我們不是說好今後以兄弟相稱了嗎?你爲何還要如此見外?難道在下不配與文兄你做兄弟不成?”

    “豈敢,豈敢,在下不過是甄家府中的一名護衛統領,豈敢與朱大人你稱兄道弟啊!”

    文丑一臉惶恐,連忙俯首朱涵耳畔,低聲解釋道:“可現在外人那麼多,爲兄好歹也癡長你幾歲,怎能讓自己兄弟在外人面前丟了顏面不是?兄弟稱呼咱們私底下說說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?!”

    朱涵恍然大悟,臉上露出了感謝之色,暗道,你這小子還挺有眼力見的嘛,怪不得能跟顏良一樣在袁氏集團混得風生水起,自己有本事是一回事,懂得老闆的喜好並加以利用的話更能如虎添翼。

    朱涵拉着文丑就轉身朝府裏走去,期間納悶地問道:“文兄,剛纔你說我家典韋還打敗過你的結義兄長,不知文兄你那結義兄長是何人?”

    “賢弟你有所不知,愚兄是南宮縣人,顏良是堂陽縣人,南宮與堂陽就隔着一條絳水,故而我兩自幼就認識,而且我兩師出同門,也算是師兄弟,在山中學藝的時候,愚兄就與顏良結爲異性兄弟,一兩個月前聽聞我那兄長在賢弟你這裏栽了個跟頭後,愚兄就想着來找賢弟你算賬,可沒成想,賢弟你胸襟寬廣,不跟愚兄一般見識,險些讓愚兄釀成大錯!”

    文丑摸着光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。

    文丑表現得有些扭扭捏捏,看他樣子也是個好說話的人,或許是因爲有顏良戰敗在前,他剛纔只不過是想找回場子,怎麼可能還會給朱涵好臉色,這麼一想的話,就全解釋得通了。

    “哎呀,看文兄你說的哪裏話,原來顏良是你的兄長啊!咱們還真的差點大水衝了龍王廟,一家人不識一家人了,來人呀,快快到城外去把顏良喚來,就說他的結義兄弟來了,讓他趕緊來。”

    得知顏良竟然是文丑的義兄後,朱涵頓時起了心思,他與身旁地戲志纔對視了一眼後,連忙高聲叫道。

    “屬下這就去把顏統領請來!”

    戲志纔會意,決定親自去請顏良,也好跟他交個底,看能不能把文丑也說來朱涵的帳下,只見他答應了一聲後,轉身離開了朱府。

    待朱涵他們回了府以後,四周圍觀的百姓見沒有熱鬧看了,也紛紛散去,不過朱府對面的食肆中卻有一人的目光還是靜靜地看着朱府的大門。

    此人面如冠玉,郎眉星目,風姿卓絕,舉手投足之間風度翩翩,只單純一個喝茶的舉動都能引來旁人的側目,忍不住暗讚一句‘好一個溫文儒雅的謙謙公子’。

    “蘇雙,你覺得那朱涵如何?”

    俊俏公子放下茶杯後才側目看向身旁一位矮胖男子問道。

    “不得不說,這位朱大人果真如傳言一般,是個喫軟不喫硬的主!要不然那劉續也不會在經縣連續喫虧數次,看來咱們得換個法子了!”

    蘇雙身材不顯,但他那一雙精明的眼睛卻在告知世人,他不是好惹的。

    “是呀,本以爲讓文丑跟來能取到奇效,沒想到這朱府裏還真的是臥虎藏龍啊!以他這個年紀能做到縣令的職位,或許並不全是那張角的助力,此人,不簡單!”

    二公子的目光始終平靜無波,就連文丑惹了朱涵後,他都沒有任何異常,只顧靜靜地看着,直到朱涵冰釋前嫌,企圖拉攏文丑的時候,他的眼神纔有了一絲波動,其嘴角也微微上揚,似乎是在考慮着什麼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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